「別碰我的背,疼……」
景佳人的身體打著激靈,可是他彷彿聽不到一般。
如火的唇一直往下,她的裙子被撩起來,大手探在她的豐滿上,色~情地揉搓著。
景佳人渾身都沾上了他的酒味。
西門龍霆突然把她抱起來,腳步微微不穩地朝大床上走去。
把她扔在沙發上,他微瞇著冷峻的眼俯視她
「賤人,你以為你可以跟她相提並論?」
景佳人皺起眉:「……」
下一刻,他又滿眼溫情:「佳人,我想你。」
景佳人的心就像海中跌宕起伏的小舟,隨時都要被浪打翻。
西門龍霆沉下身子,滾燙的男性氣息跟酒氣一直覆蓋了她。
他疊起她一雙修長的腿,直接把她的內褲卷下來,退至腳踝……
景佳人身體輕微地顫著,不知道為什麼,她做不到推開他。
或許是他眼眸中那沉沉的痛,如刀一樣挖著她的心生疼。
又或者是,她再一次地放棄他,要從他的世界裡跑開,那愧疚淹得她難受得無法自拔。
西門龍霆,對不起,對不起……
皮帶和褲鏈摩擦的嗓音響著,他迫不及待地分開她的雙腿,沉進去。
合二為一!
「……啊。」
景佳人輕聲低呼。
西門龍霆的身體好燙,就像一塊燙鐵,強行地進入她。
景佳人就像被投下一把火,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燃燒……
西門龍霆發狂了一般佔有著她,十指緊緊扣著。
「佳人……」他低聲叫她,「帶我走。」
景佳人的眼眸瞠然睜大,心底深處被電擊中般的疼痛。
「憑什麼留著我一個人,讓我獨自遭受折磨!」
「……」
「景佳人,你這個自私的女人!」
「……」
「自私……」
他的嗓音越來越低沉。
景佳人想他或許是真的醉了,醉到把她當做了。
為什麼她心口這麼痛呢?
三年後她回歸,自己就是個矛盾體。
不管西門龍霆怎麼做她都會心疼,痛得像有刀在一片片削著她的心。
忽然她的頸子一陣窒息,西門龍霆拉扯著鏈子,緊緊攥在手裡,面露殘酷血腥地盯著她:
「說,我要怎麼懲罰你?」
他看她的眼神退去了溫情。
景佳人嗆咳地盯著他,知道他是時而清醒時而模糊的狀態。
「你好大的膽子,敢在我身上撒野。是嫌我對你太過縱容了麼?」
「咳咳咳……放開……」景佳人雙手抓緊了項環,脖子被勒得好痛。
他們像兩隻絕望的獸,彼此糾纏,彼此爭鬥。
就在**的巔峰之際,西門龍霆猛地驚醒一般,突然撤離。
景佳人看到他踉蹌下床,衝進衛生間,將滾燙的精華射進坐廁裡。
水沖的聲音中,她腦海模模糊糊地想……
他們吃了鸞鳳膏,可是她的藥效生下孩子就解掉了也就是她現在是正常的體質,而西門龍霆還不正常。
他不能跟任何女人直接發生關係,包括她,每次都需要戴套。
可是這次,西門龍霆喝醉了,他強硬地進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