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龍霆拽下她的底褲,裙子用力掀起!
她感覺屁股傳來一陣涼意,紅酒流在她的臀部……
根本沒有任何前奏,他就進入了她,乾澀的身體靠著紅酒的滋潤。
景佳人皺著眉,還是感覺到了脹痛,雙手用力扳住床沿。
接下來,她就是個發洩**的機器。
他讓她或跪或趴,不管是在床上,沙發,還是地毯上,彼此沉默,只有**的摩擦聲。
他不太喜歡正面進入她,偶爾扳過她的身子,也會拿枕頭之類的東西蓋住她的臉。
景佳人經常被他壓得喘不過氣,窒息地以為自己要被悶死了。
她冷冷地問:「下次要不要我戴著面具跟你做?」
男人的律動驀然停止。
下一刻,更深更狠地凌辱她,大手差點捏碎她的下頜骨。
景佳人咬著唇,她又開始矛盾遭受這樣的待遇。
身體由起初的疼痛到愉悅。
一撥撥的快感席捲過來,她忍不住開始發聲……
西門龍霆猛地擰住了她的身體:「閉嘴。」
「……」
「再讓我聽到你發出一個字,我會讓你永遠都說不出話。」
景佳人更緊地咬著唇,這算什麼,他在自欺欺人嗎?
景佳人的臉被衝撞著埋在被子裡……
他的體力驚人,這樣折磨通常要持續一兩個小時才會結束。
還好景佳人能夠適應他的兇猛,累癱地靠在他的懷裡,呼吸著帶有他氣味的空氣。
他的胸口大力起伏著,突然將她狠狠掀開:「滾下去。」
景佳人被蹬了一腳,腰都快折了,連滾帶爬地下了床,要是慢一腳估計真的會被踹骨折。
西門龍霆獨自躺在大床上,一身淋漓的汗水,表情冷酷疏離。
景佳人撿起地上的衣物進浴室洗漱,出來後,他還保持著那個姿勢躺在床上。
「今晚的工作我應該結束了?」她整理著衣服,「我回去了。」
西門龍霆沒說話,似乎看她一眼都嫌多餘。
景佳人皺著眉,他還真把她當做純粹的上床工具了……
遠遠的忽然響起一聲狼嚎。
「嗷嗚嗚——」
緊接著砰砰的槍響在黑夜中炸開。
景佳人身形一振,忍不住奔到窗前推開窗去看情況……
皎潔的月光下,瞭望塔之巔,一隻狼的身形站在十字架邊。
「嗷嗚————」
悲鳴的狼嚎聲響起,瞭望塔層上的人被撂倒了,教堂下守衛的保鏢端著阻擊槍射擊。
景佳人不敢置信地瞪大著眼。
冷傲風!一定是他!
普通的狼怎麼可能跳到那麼高的瞭望塔上。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威爾遜隔著門板說道:「少爺,那匹古怪的狼又出現了。」
又……
這說明冷傲風不只一次地出現了。
瞭望塔下是海底公墓,埋藏的地方。
心口傳來錚錚的痛。
他不得到抗原了嗎?為什麼還是變成了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西門龍霆已經肅殺地起身,舉手投足中都充滿了殺意。
「你去哪?」景佳人攥緊拳,「你想殺那頭狼?你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