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西門龍霆冷厲低笑,「說下去。」
「……」
「說服我。」他玩弄著金屬打火機,「否則,你的下場只有一條路。」
死——!
「我真的沒有任何勾引你的必要——昨晚那首曲子是我寫的,我來找這個歌劇院的老闆羅波先生簽合同,鑽石座唱片公司也是他旗下創辦的,我一直跟他都是合作關係。不巧崗本野合小姐出車禍,我就替她代演最後一場。」
景佳人低聲解釋說:「誰知道羅波先生是個大色狼,他把地點選在這裡,其實就打著齷蹉下~流的主意。他見我態度強硬,就在酒裡下了媚藥給我喝……」
這些都是實情。
西門龍霆冷冷地聽著……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送到這間房?是你找我來見你的?」景佳人不傻,稍微聯想就能想道,「因為這首曲子讓你覺得有相似的感覺,是麼先生?」
西門龍霆不語,彷彿在思考她話裡的真實性。
「如果你不找我,我根本沒有機會近你的身。」
「……」
「放我走吧,我保證再不會出現在你面前。若有下一次,你殺了我!」
西門龍霆冷冷地合上打火機:「證據!」
景佳人愣了下,快速地打開包的拉鏈,裡面有一份羅波給她的合約,不過還沒有簽字。
她舉著合約:「這是我跟鑽石座的合同。」
「拿過來。」
景佳人一手護著浴巾,走過去遞上合同。
西門龍霆冷凝地掃了幾眼……
「你不信,可以找羅波先生來作證。」
西門龍霆神情不辨喜怒。
「崗本野合小姐是否出了車禍,你也可以立刻去查……看我是否說了謊話?」
西門龍霆陰狠地朝她的手上看了一眼:「你的丈夫?」
景佳人的手指光禿禿的,並沒有婚戒。
「戒指我不喜歡戴。」
「打電話,讓你的丈夫來接你。」
丈夫,接她……
景佳人發怔,讓羅雷來?
西門龍霆認識他,只會牽扯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她在整容後唯一認識的男性就是汪醫生,也許他能幫上忙。
「可是我丈夫在醫院,幾個月前他摔斷了腿,打著石膏……」景佳人咬了下唇,「他沒辦法行走。」
西門龍霆笑容詭異:「你的謊言天衣無縫。」
「你要怎麼相信我說的是真的?我現在手機沒電了,不然我可以打電話過去……」
西門龍霆終於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只穿著一條三角內褲,邪俊的臉和完美的身形。
景佳人驀然朝後退。
隨著他往前走,她一直後退,酸軟的腳幾次絆到地上的衣物,踉蹌著身形。
「你……想做什麼!?」
終於,西門龍霆停下腳步,從地上撿起一條褲子,掏出手機。
「打!」
景佳人真的很不想拖汪醫生下水,可是,只要她從這裡逃脫就好了吧,她明天就離開中國!
景佳人遲疑地接過手機,看到屏保上一張微笑的照片。
「你丈夫的號碼你不記得了?」他陰測測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