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來抓我,我有那麼傻告訴你?!」
「……」
「羅賤豬,再哼哼幾聲給我聽聽?」溫心暖抿著唇,嘴角的梨渦若隱若現。
羅雷陰鷙地瞪著她:「溫心暖,別挑戰我的耐心,你在哪?」
溫心暖迷迷糊糊的,雙眼透著碎光:「你不要總是吼我,我好煩。」
「你煩什麼你說……」羅雷還想說什麼,那邊突然傳來警告的滴滴聲——
溫心暖的手機要沒電了。
羅雷爭分奪秒:「女人,在哪?說話……」
電話突然中斷,他狠狠地捏著手機,揚手就要把手機摔在地上。
可是很及時,他掄在半空的胳膊止住,調出他剛剛的截屏傳給手下。
立即照著這相片裡的設施去查b市所有的私人會所!
每家私人會所的格局都不一樣,而且雞尾酒的品種也不一樣,會帶著會所的特色。
要查出溫心暖的下落一點也不難。
難的是時間——
一定要趕在溫心暖離開私人會所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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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心暖晃動著手裡晶瑩的雞尾酒,她以前喝一杯就會趴下了,現在喝了十幾杯還好端端的。
或許是這雞尾酒的濃度太低……
又或者,她的酒量真的上升了。
想起自己成名的這段日子,為了交際特別訓練過喝酒,至少現在紅酒、香檳、雞尾酒都能喝。
她想起自己跑出來時,用大剪刀把櫥櫃裡的婚紗給剪破了。
據說那裙子花費了季子昂不少的心力呢……
她真的不想結婚,好煩,她想bill。
溫心暖又喝了一杯,視線開始迷糊,靠著桌子趴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門砰的一聲就被踹開了。
她被踹門聲驚醒,朦朧間,聽見一個服務生大叫著:「先生,你不能進去!」
溫心暖的身體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撈起來。
她聞到了羅雷的味道……
渾身瞬間一激,睜開眼,果然看到羅雷那張陰沉的俊顏。
溫心暖霍然睜大眼,詫異地看著他,他怎麼來的?怎麼會知道她在哪?還是她又在做夢!
四目相對,羅雷的神情意味不明——
藍色的眼底驟然劃過驚喜,還有別的什麼。
「嘔——」
溫心暖胃部一翻,就想吐。
羅雷眉峰一皺,大罵:「死女人,不會喝還敢喝這麼多酒!」
他把她一把撈起來,攔腰抱在懷裡,往包廂外走去。
外面一陣打鬥聲……
羅雷沒有會員卡,是強行帶人進來砸場的。訓練有素的保鏢從哥倫比亞調過來的,跟會所裡的保安打成一團……
顯然,跟著羅雷出生入死的手下隨便佔了上風。
羅雷意氣風發,抱著溫心暖大步離開會所,扔進一輛房車裡。
溫心暖的腦袋撞在軟軟的座椅上,滾了一圈,就要掉下座位。
羅雷及時摟住她的腰:「擔心點!」
「好暈……」
「知道我是誰,嗯?」羅雷擠上車,將她撈到自己懷裡,「看清楚了我是誰!?你現在落回了誰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