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雷擦乾了手回去,還沒有坐下,溫心暖就不滿地說:「我不要你的手碰我,你再給我灌個熱水瓶子,我自己捂。」
羅雷嘲諷地說:「你以為我想給你捂?我剛剛找過了,就這一個瓶子!」
「那你不會去買嗎?為什麼我們要住這麼差的房間……」溫心暖好歹養尊處優慣了,從小到大都沒有在惡劣的環境裡生活過。
就算是被羅雷淨身出戶掃地出門的那幾天,她住的房間也沒這麼差啊。而且當時天氣不冷。
「沒讓你睡大街。你應該偷笑了。」
「我想回去……」溫心暖嘶啞著喊著,「你已經把我賭出去了,我都不是你的人了……」
不說還好,一說到這個羅雷就來氣。
他堂堂哥倫比亞的大毒梟,什麼時候會輪到這種落魄的境地。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一張俊臉猛地就壓過去,羅雷扣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她的雙唇,輾轉反側地品嚐著,懲罰著……
溫心暖渾身無力,根本就推不開他。
她的口裡苦苦的,乾巴巴的。可是他的口裡卻有一股淡淡的甜味。
舌頭就像滑膩的魚兒,在她的口裡掃來掃去……
溫心暖只覺得下面一熱,一股濕熱流出來,她的臉頰緋紅起來。可是不對啊,她一向都對那個沒有感覺的,而現在也依然沒有想要跟他那個,甚至還會害怕和抗拒他碰她!?
那是怎麼回事?
羅雷狠狠地咬了下她的唇:「在跟我接吻的時候你竟敢神遊想男人!」
「我……」
「你簡直是找死!!」
「我……咳咳……好渴。」
羅雷也感覺到她嘴巴幹幹的,大概真的是渴得厲害,走到窗口邊推開窗戶,水已經冷了很多,端過來喂溫心暖喝。
她一口氣就全部喝光了,意猶未盡:「還有嗎?」
「你是水牛嗎?!」
「……」
「等著!」
羅雷雖說小時候也在艱苦的環境生長過,自從爬上這個位置後,就呼風喚雨,連洗澡水都是下人幫他放,哪還做過端茶倒水這些雜事。可是今天,為了這女人,他全做了。
找了5個杯子,全洗乾淨,在窗戶上擺了一排,倒了5杯水等冷卻。
結果倒在第4杯的時候,發現熱水瓶裡沒有水了。
這些熱水,都是他燒的……
他接了水,拿出一個熱得快插好,燒水。
這途中,他不時會回到床邊,探探她的毛巾是否是熱的,如果涼了,就過一次熱水給她敷著。
他在打開窗子時,盡量速戰速決,以免外面的冷風吹進來。
溫心暖默默地看著這個忙碌的男人,平時看他五大三粗的,沒覺得他有這麼細心過。
下面又是一股暖流湧出,溫心暖動了動身體,忽然驚覺
「羅雷……」
羅雷找到一個水壺,正在清洗,忙碌又沒好氣地問:「又怎麼了?」
「我來那個了。」
「來那個?!」
「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
羅雷狠狠地把抹布一扔:「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