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語的嗓音響在她耳邊:「有多疼?比死還疼麼?」
溫心暖睫毛顫抖了一下,這是羅雷的聲音!她死了他都要追過來嗎?
身體傳來異樣的感覺,巨大的痛苦過後,是一陣酥麻的快感襲來。
他感覺她的身體不再是死屍,有了反應,會痛,會舒服,會出聲……
而且她蒼白的臉,漸漸開始有了些血色。
車內的暖氣早就熱得如同一個大蒸籠了。
羅雷全身是汗水,粘稠地滴在她身上,抱起這塊逐漸要被他捂熱的冰,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勢……
溫心暖被來回折騰著,身體開始熱了,意識也跟著慢慢清明過來。
同時,發現自己在遭受什麼。
這個混蛋居然真的女干~屍啊!
他怎麼會做得出來?
「羅雷,你……」
「嗯?終於捨得醒了麼。」他湊過來,含住她的雙唇,情~色地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傷口,「還冷不冷?」
溫心暖的身體暖了許多,果然ml是最有效出汗的運動
她這小身體才被折磨了十幾分鐘,已經開始細密地出汗了。
她的臉色也在回陽,簡直比送去醫院掛藥水兒還要有效!
羅雷挑唇讚揚自己的機智,否則,等這蠢女人要等到送去醫院,早就一命嗚呼了。
「放開我!」溫心暖用力地在他的肩上打了一拳,「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他托著她的臀,上上下下的動著。
不錯,她的吼聲這麼中氣十足,證明她已經脫離的生命危險。
但是羅雷依然不敢大意……
「不要……我不要你……」
溫心暖用力地打著他的胸口,也小拳頭開始有力氣了。
「你不是說我管不著麼?」羅雷翻身將她壓回去,「現在知道我管不管得著了?」
「……呸。」
「你敢呸我?!」
「……」
「溫心暖,跟景潑潑學了不少潑皮的習慣。」羅雷捏住她的下頜,頭髮流著汗,狠狠地抽動著下身以示懲罰。
他的頭髮自從被溫心暖糟蹋後,被成很短很短的板寸。
現在過了有一個星期,也長出一點兒來,但依然很短,手摸上去都很扎手。
但是羅雷的臉型十分硬朗大氣,就適合幹練的板寸,顯得男子氣概。
反而那些花樣男子的髮型配上他會大大折損他的氣場。
「跟佳人沒關係……你不要什麼事都怪我的朋友……」
她雖然不冷了,可是身體開始發熱。
羅雷沒有察覺到她的溫度逐漸在升高得不正常……
「呵,有沒有關係我很清楚。你就是跟了這個景潑潑,才變得不聽話。」
「不是……」
「是。」
「不是……」
「是!」
「唔……」
被狠狠堵住唇,讓她反駁不出來。
忽然他抓住她的頭髮,動作越來越狠,越來越快,面孔也抽搐起來。
溫心暖熱得好難受好煎熬,她被他帶著,也顫慄著,雙手胡亂抓著攀上他的肩膀。
身體熱得像有一把火在炙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