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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新買的,是我送給bill的生日禮物。你也欺人太甚了吧!」
「我只是聽令行事,有什麼問題,你去找少爺。」
「麻麻,禮物……」bill求救地看著媽媽,這些積木都是他的寶藏,少一塊都要心疼的。
現在全部被簸箕打怪獸一口氣吃掉了,他著急起來。
溫心暖安撫著bill:「寶貝等等媽媽,我去找爸爸評評理。」
明擺著羅雷就是故意的,他心情不爽,就對兒子間歇發洩。
從來沒見過世界上有這麼爛的爸爸。
溫心暖很不想去找羅雷,可是看著bill可憐巴巴的期待眼神,只好硬著頭皮上二樓。
在書房裡沒找到,傭人說他在主臥。
溫心暖敲敲門,沒有人理,就打開房門,奇怪呢,臥室裡並沒有人,但是燈卻亮著。
「羅雷,你在嗎?」溫心暖提高音量,「我要進來了?」
主臥有自帶的書房,也許他在這個書房裡面呢。
溫心暖走進去,書房倒是也亮著燈,卻也不見人。
她從書房裡出來,突然,衛生間的門打開,羅雷全裸出境。
溫心暖驚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你……我……」
她忙別開臉:「我沒有聽到衛生間傳來水聲。」
羅雷頸子上掛著條毛巾,冷冷地擦著頭髮,倒意外這個女人怎麼突然出現在他房間。
溫心暖的臉紅到耳根了,極力別開:「我剛剛敲了門的,你沒有應我。」
「所以?」羅雷挑了眉,「你就可以擅自闖入一個單身男人的房間?」
「這也是我的房間啊!什麼叫擅自闖入?」
「你的房間?」羅雷又是挑了眉,人已經站到她面前了。
天,他根本沒穿衣服,挨她這麼近。
他洗過澡後的清新香氣還在她的鼻子前縈繞。
溫心暖的下巴被擰過去,對上羅雷譏諷的笑容:「你大概忘了,你早就被我掃地出門了。」
「我……沒忘……」
「那是如何?」他冷聲問,「一個即將結婚的女人,卻半夜跑進我的房間,有什麼企圖?」
「我來找你,是想問積木的事……」
「借口,」他冷寒地說,「你分明是來引誘我的。」
引誘?
可是她什麼也沒做啊!
「溫心暖,我真是小看了你的本事。以前以為你保守古板,是個思想很簡單的女人。現在才發現,你在男人間游刃有餘,床上功夫也很有一套吧?」他捏起她的下巴,「在我身邊裝了那麼久,連我的眼睛都能瞞過,你功力不小。」
「你在說什麼?」溫心暖拿開他的手,「對不起打擾了,我現在立刻就出去。」
該死,都是她冒冒失失的,為什麼要走進來。
她難道忘了這不是她的房間,就不能再隨便出入了嗎?
以前在這裡住了太多年,太習慣這裡的一切,所以才沒辦法把自己太當客人。
她才要走,一隻手攥住她的胳膊:「欲擒故縱?欲拒還迎?」
「……」
「還是被識破了動機,沒臉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