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要一直發到他有反應為止。你確定他真的看得到?」
「我確定」溫心暖哀怨地說,「或者,他看了只會覺得我幼稚無聊吧。」
話音剛落,。
「你什麼時候弄得這彩鈴?」溫心暖瞪大著眼睛,下一秒又反應過來,「是,是,是羅雷……他來電話了?」
「不准結巴!」景佳人捏了捏她的臉,「是啊,我在給你下軟件的時候,順便下了這個彩鈴,以後就是賤男給你電話的專屬鈴聲。是不是很特別呢?」
溫心暖:「……」
景佳人摁了拒聽鍵,關機,準備睡覺。
「你怎麼又拒聽了?」溫心暖著急道,「不是一直在等他的電話嗎?」
「我們只是在等他的反應,而不是電話。」
「他一定會氣死了……」溫心暖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平時別說給羅雷打電話了,給她一百個膽子,都不敢一而再地掛他的電話,還關機。
景佳人微微一笑:「看來,你距離學會怎麼駕馭男人還有一段距離。」
「為什麼要駕馭男人?」
「傻瓜,這樣才不會受傷。不早了,休息吧。」
賤男有了反應,景佳人就覺得可以踏實睡覺了。就怕賤男沒反應。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接下來的復仇計劃才會更順利……
景佳人把手機鎖緊抽屜裡,以免溫心暖忍不住犯賤。
「你今晚跟我睡,沒關係嗎?你的男朋友會不會生氣?」溫心暖拿著抱枕,開始擔心。
景佳人看了看窗外,在想到西門龍霆的時候,心口就劃過一絲疼痛。
她剛剛去問過傭人了,西門龍霆到現在還沒回來。
「我跟傭人說了,今晚陪你。」
「可是……」
「你比他重要。而且我們好多年沒見面了。」景佳人拍拍枕頭,躺下來說,「最重要的是,我擔心某個愛哭鬼一個人睡,想起她的兒子bill,又會偷偷掉眼淚。」
溫心暖一愣:「你怎麼知道我……」
她自從被逐出家門後,每晚想到可憐的bill就輾轉難眠,潸然淚下。
「你這麼腫的眼睛,我還會看不出來嗎?別擔心,bill的撫養權我們會想辦法拿回來。你哭也於事無補。」
兩個女人面對面躺著,相視一笑,彷彿回到少女時代。
「佳人,有你真好。」
「傻瓜,當然。我們是永遠的好朋友。」
景佳人只要閉上眼,只要獨處,就會想到西門龍霆,就會心情壓抑難受。
還好有溫心暖陪在身邊,一切的煩心事都忘掉了。
兩個同樣被男人重傷的女人彼此治癒,相互依偎著取暖。
第二天早晨,景佳人回主臥洗漱,才發現西門龍霆一夜未歸。
大床整整齊齊地鋪著,沒有被動過的跡象。
景佳人的心瞬間一空,他倒是很少出現夜不歸宿的情況……
忍不住,推開了書房門,也不見他在裡面。
「少爺昨晚並沒有回來。」
景佳人在傭人那兒得到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