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龍霆的暴脾氣被她輕易就挑起來了。
或者說,只有這個女人才能控制他的脾氣,讓他輕易就失去理智。
「景佳人,你別太得意。若失去我的寵愛,你以為你是什麼?」
景佳人心裡鼓了一口氣。
他又狠聲說道:「得寸進尺,你再矯情,有你苦頭吃。」
景佳人瞪大眼睛,無所畏懼地盯著他,他也盯著她。
在氣勢上,景佳人一點也不輸給他。
兩個脾氣硬起來的人對峙起來,誰也不肯讓誰。
溫心暖在一旁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威爾遜拿著手機進來,正好看到這僵局:「少爺……」
「快幫幫忙,他們就要打起來了。」溫心暖哭喪著臉喊道。
西門龍霆彷彿突然反應過來,冷冷放下手,正了衣領,一把將擋路的溫心暖撥開,她跌到地上,看著男人冷冽地走出房間。
房門關上的聲音震得牆上的畫都掉了下來,嗡嗡作響。
溫心暖揉著被床頭櫃撞疼的頭……
景佳人忙起床扶她:「你怎麼樣了,摔疼了沒有?」
「沒事沒事,我習慣了……」
「什麼叫習慣了!」
「唉,」溫心暖歎了口氣,「羅雷的性格比他的脾氣還差。」
「才見面就讓你看到我們吵架。」景佳人苦笑,「那個神經病,居然把怒氣發到你身上了!」
「我剛剛生怕你們打起來,還好他不像羅雷還動手……會打女人的男人那才叫差勁。」
「有你這樣安慰的麼?」景佳人挑了眉。
「你難道不知道,安慰朋友最好的話不是『沒關係』,而是『哭什麼哭,你看我過得比你還慘』!」
景佳人的怒氣頃刻間就全部消失了,笑了出來:「你這個活寶。」
在扶溫心暖起來的時候,看到她挽起的袖子有一道很深的傷疤。
景佳人眉頭一皺,立即完全捋起她的袖子,那到那條疤好長,手肘邊上還貼著創可貼。
「怎麼回事?!」
「這條疤是很久前的了,當時羅雷不小心把我踹下樓梯,傷很重……打著石膏在床上三個月沒下床。至於這道傷,就前幾天把我扔出去的時候,摔到地上有的。」她安慰地拍拍景佳人的肩,「沒事的,現在不疼了。」
景佳人大罵道:「不行,這個人渣,我一定要幫你報復回來。」
「千萬不要,bill在他手裡,我怕bill被虐待……」
「那得先搶回bill再說。」景佳人皺起眉,「可惜我剛剛才跟那賤男吵架了,等緩幾天我再提行嗎?」
西門龍霆權利那麼大,肯定幫得到忙。但是,他願不願意幫忙就很難說了。
溫心暖放下袖子:「事情沒那麼容易,再說吧。你不是要照片麼,能不能借我電腦,我給我爸爸發封郵件?你知道,打電話過去,他會發現我在中國的。」
「嗯,電腦在書房。」
「他每天晚上都有看郵件的習慣,等他看到郵件,就會幫你找了。」
「好,我也不急這一兩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