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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期而至。
景佳人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深沉的海域,沉默的時候越來越多。
忽然一雙懷抱從身後將她擁緊了,景佳人全身一動,那陌生的男性氣息逼來:「想好了麼?」
同樣在沉思的小翼回過神來:「少爺?你什麼時候到的。」
冷麟天彷彿完全看不到她的存在,下巴擱在景佳人的肩頭上:「我索要答覆來了。」
景佳人很不習慣他的懷抱和溫度。
狠狠地掰開他的手:「冷先生,請放尊重點。」
他冷冷地挑唇笑著,親吻她的耳根和後脖頸,聲線曖昧地說:「我為什麼要放尊重?」
「別忘記了身邊還有你的舊情人在看著!」
他怎麼能當著小翼的面對景佳人親熱?
冷麟天輕飄飄的目光掃了一眼小翼,他習慣了她的存在猶如習慣空氣。
脫去身上的外套,自然地扔過去。
那是屬於主人對待下人的冰冷態度。
小翼接在手裡,眼底裡的感情錯綜複雜地徘徊著。可是冷麟天全然不見。
「若答應我,擇日便舉辦婚禮。你想要盛大的,還是安靜的,抑或,來一場全球蜜月旅?」冷麟天彎彎唇,「我尊重你的想法。」
一句尊重你的想法,又狠狠地撼動著景佳人。
她終於回過身來,似乎下了莫大的決心:「我答應。」
被捉住的她,此時除了「答應」還能如何?
小翼手裡的外套跌到地上,忙撿起來,慌亂地放好。
「哈哈哈,」冷麟天彷彿對這結果毫不意外,「你用什麼答應?」
「什麼意思?」
「用你的身體,」他冷眸說,「據說女人的身體,是打開心靈的窗戶。你答應我,就把身體交給我如何?」
景佳人睜大著眼,不可置信地盯著他。
「這麼驚訝做什麼?既然嫁給我,你遲早都是我的人了。不如今天就提前圓房。」
景佳人的表情是吞了一隻蒼蠅的噁心:「冷麟天,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冷麟天的笑容有冰冷華美的味道:「你倒是說說看。我如何得寸進尺?」
「……」
「妻子履行義務,不是天經地義麼?」
距離這座海底酒店的岸邊,西門龍霆的人追到這裡,就不見了冷麟天。
他們24小時守在機場,看到一個長相極其相似冷麟天的人,便一路跟來……
這座海底酒店並不對外開放,是冷麟天的私人領域。
所以一般人並不知道海底還有空間。
威爾遜在第一時間接到消息,通知西門龍霆,帶著大批人馬往這兒趕。
「景佳人,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冷麟天扯開頸上的領帶,打開兩顆襯衣紐扣。小翼立即自動自發地走過來,要服侍他脫衣服。
冷麟天眼瞳一寒,示意她走開。
長手一拉,卻將景佳人拉坐在他的懷裡,曖昧地笑道:「幫我脫衣服。」
景佳人忍著扇他耳光的衝動:「我很想知道,我不答應的結果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