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車裡的氣氛瞬時就冰冷到了極點,景佳人覺得空氣都刺肌膚……
房車經過繁華市區,她提醒他停下,他卻冷冷的彷彿沒有聽見。
「我要下車。」她重申。
西門龍霆拿著一份財金報紙在看,不理會。
過了一會,眼見著房車就要開進郊區
景佳人一把抽走他的報紙:「你答應過我讓我玩一整天,怎麼又出爾反爾?」
「我高興。」他冷冷地掃了她一眼。
「你真是神經,喜怒無常!」
大掌充滿怒氣地鉗住她的下頜,他陰冷說:「你讓我高興我便高興,你讓我不高興,我便不高興了。」
他的喜怒不是一直在她手上麼?
「我想我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景佳人嗤笑一聲,「那我現在想讓你高興,你高不高興?」
「哄我。」
「……一個大男人,還要女人哄,你好意思嗎?」
西門龍霆又拿起報紙,一臉威嚴地看報。
景佳人咬咬唇,車已經開進郊區了,再不倒回去,恐怕回到莊園惡魔就沒那麼好說話。
她放軟了聲音:「剛剛是我說錯話了,好不好?」
西門龍霆揚起一邊眉頭:「說說看你哪裡錯了。」
「我不該讓你去找別的女人。」景佳人心裡在鄙夷,明明私生活放蕩,以前那麼喜歡****處~女,現在裝什麼純潔。
不過,說實話自從她在他身邊,倒真沒見他玩過別的女人。景家三姐妹固然討厭,但也是稚嫩的美女,放做一般的男人見她們投懷送抱,早笑納了。
是西門龍霆眼界太高,看不上?
「你呢,」西門龍霆終於放下報紙,擒住她的下頜,「還敢找別的男人?」
「我都說過了,我只有你一個男人,跟任何男人都沒關係,不是做過精子抗原檢測嗎!」
「帶套或不射~精,無法檢測。」
景佳人一愣,憤怒地盯著他,該死的男人!
別過臉去看著車窗外,不說話了。
西門龍霆陰鬱的嗓音響在身後:「不是要哄我麼?」
景佳人將他搭在肩上的手撫開:「別碰我。」
「生氣了?」
「你上輩子一定是曹操,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百!」她攥了拳,「我每天被你看得那麼緊,有沒有別的男人,你會不清楚?」
「還跟曹操一樣隨叫隨到。」他戲謔地說,「你每天被我看得這麼緊,都能吃避孕藥。」
「我再說一次,我就你一個男人,我發誓,如果我有被別的男人碰過,我永世不得超生。你信嗎?」
「信你一次。」
西門龍霆板起她的肩膀,讓她看著他,炙熱地盯著她的眼睛。
「你不超生,我去哪裡找你?」
「……」
「下輩子,你是我的,永生永世都是我的。」
說完,又熱切地吻住她。這個吻裡帶著一抹壓抑的狂喜
唔,這個該死的混蛋糾纏了她這輩子不算,還有她下輩子,下下輩子?
她瞪著眼,用力地拿拳頭打他的肩膀,想要推開他。
可是他的吻緊緊地吸附住她,怎麼也不肯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