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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章 你憑什麼 文 / 音樂有點吵

    桌上眾人都同時看向了這邊。

    梁偉男站在樓雲對面,激頭掰臉的大罵。

    而樓雲則擋在鍾晴身前,臉上卻仍舊一副笑瞇瞇的表情。

    「去洗手間擦一擦吧。」俯身在鍾晴耳畔,樓雲小聲的說道:「去外面的洗手間,好好擦擦,不要著急回來,這裡我來處理。」

    鍾晴這時候也冷靜下來,見到那群「上層人士」們一個個都臉色不善,心裡頓時就有些不安,拉住樓雲的胳膊說道:「你能怎麼處理,我看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吧。」

    她是怕樓雲大打出手,惹出大事。

    到時候就算一時贏了,可這裡這群人的背景勢力,卻不是他們一個小老師一個窮學生能夠惹得起的。

    樓雲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眨巴著眼睛回答:「放心,不會有問題的,等你回來的時候一切就都過去了,咱們現在離開你可就把你們韓校長給得罪死了。」

    一旁,韓蘭普聽到這話,鼻子裡冷冷的噴出一道哼聲,心想你們早就得罪我了,現在還想善了,簡直做夢。

    鍾晴猶豫了一下,抬頭看見樓雲堅定的眼神,這才順從的答應一聲,轉身朝門外走去。

    臨走時她又趴在樓雲耳邊,小聲的囑咐了一句:「你可千萬別動手啊,這件事本來跟你沒什麼關係的。」

    樓雲笑著點頭,目的鍾晴出門。

    梁偉男臉色難看,今天一天他都被樓雲氣得不行,本以為晚上能在朋友幫助下找回些場子,可沒想到最終卻鬧成了這樣一個結果。

    此時他已經不想再繼續去偽裝紳士了,他只想狠狠的收拾樓雲,之後晚上再給鍾晴來個霸王硬上弓。

    不過樓雲卻根本沒有給他發作的機會,等鍾晴一離開,馬上就從桌上拿起一瓶新開封的五糧液,滿臉含笑的說道:「梁先生,鍾晴她不勝酒力,還是我替她給在座的各位敬一杯酒把。」

    而聽到他這麼說,梁偉男還沒來得及回話,周圍一群醫生律師小老闆們卻先一步鼓噪了起來。

    「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就是,快點滾開,一個小癟三還想在這充英雄好漢。」

    「小赤佬,信不信老子分分鐘就找人滅掉你啊?」

    那些庸脂俗粉的女人們也都紛紛不甘示弱,在那個王姐的帶頭下,一起尖酸刻薄的譏諷了起來。

    「呦呦呦,小窮吊,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個什麼東西……」

    「就是就是,要不是因為我們梁總,你個小土鱉恐怕一輩子也進不來這麼高檔的地方吧。」

    「還想給我們敬酒,我看你是自己沒喝過五糧液,想要藉機會過過癮的吧?」

    「嘖嘖嘖嘖,還五糧液,我看桌子上的所有東西這個小癟三都沒有見過的吧,臭農民。」

    「……」

    梁偉男一臉冷笑,在一群狐朋狗友搖旗吶喊的助威聲中,怨毒的盯著樓雲,開口說道:「聽見了吧,你算個什麼東西,窮癟三一個,還想替別人出頭,如果不是因為鍾晴,你這種人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你曉得吧?」

    身旁的狐媚女也跟著附和:「就是,一個沒有教養的東西,這裡可不是你這種小痞子能夠來撒野的地方,識相的快點滾開,否則一會警察來了,先關你個十天八天的讓你吃吃牢飯。」

    樓雲仍舊是一臉微笑,就好像這群人說的不是自己。

    他眼眉輕輕上揚,嘴角勾起了一個邪魅的弧度。

    微瞇的雙眼中,一股厭惡神情正裹挾著殺意,淡淡的在眼眶中含而不露蓄勢待發。

    梁偉男還想要繼續的謾罵,猙獰著臉就打算伸手點指。

    可猛然間,他卻感覺到眼前一花,緊接著視線中就不見了樓雲的身影。

    啪啦——!

    一聲脆響,五糧液精緻的酒瓶在頭頂上瞬間炸碎。

    梁偉男哀嚎一聲,捂著頭一下就栽倒在了桌子底下。

    樓雲回歸原處,順手將只剩下瓶嘴的酒瓶扔在地上,兩隻手拍了拍抖掉碎玻璃渣,重新仰起頭來,一臉漠然的掃視著在場眾人。

    這一次,他的臉上沒有了笑容,有的只是一絲輕蔑,和淡淡的冰冷無情。

    在這一刻,時間彷彿陷入了停滯,所有人看向樓雲的眼神中,都帶有著一縷驚愕,和幾分不可置信目光。

    下一秒鐘,狐媚女第一個反應過來,雙手捂嘴發出了一聲淒厲無比的尖叫。

    緊跟著所有女人都醒過神來,此起彼伏的爆發出一陣好似被集體輪/奸了似的哀嚎五重奏。

    男人們也緊跟著反應了過來,韓蘭普下意識的就要往一旁躲避,而幾個離著近的,也全都是同一時間媽呀一聲的四散奔逃。

    沒有人過來檢查梁偉男是死是活,一群大腹便便的成功人士,連個娘們都不如的連滾帶爬著擠到了餐廳另一邊,直到感覺拉開足夠遠距離,一個個才開始義憤填膺又色厲內荏的指責起了樓雲。

    「小赤佬,你敢行兇,好大的膽子。」

    「有種你別跑,老子現在馬上就報警。」

    「小癟三,你等著,我找兄弟來弄死你」

    />「……」

    樓雲冷眼旁觀,對這些只知道虛張聲勢的廢物很是不屑。

    唯一沒有大驚小怪的只有市府大秘書田志國,他經歷多見識廣,自然城府深沉,頗為穩重。

    所以在確定自身沒有什麼危險之後,他也就沒有起身,而是帶著點點玩味神情的盯視著樓雲。

    「故意傷害,輕則拘留十五天包賠經濟損失,重則起訴判刑。」隨即他冷冷的說道:「年輕人還是太衝動了點,這裡的人隨便哪個都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幾個律師只需一紙訴狀,你就要賠個傾家蕩產,還得把牢底坐穿。」

    樓雲同樣淡淡的看著田志國,對此人的冷靜倒是頗為欣賞,於是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也不溫不火的說道:「這是威脅還是恐嚇,又或者你是想替他們挽回些面子?」

    「我只是在說事實。」田志國神情淡漠的回答。

    而後他又舉起酒杯,小小的酌了一口,繼續平靜的說道:「一個人,沒有本事就要低調一點,否則就像梁偉男,不能打又裝/逼,挨揍也是理所當然;而你也是一樣,論社會能力,這裡隨便一個人都能夠把你玩死玩殘。」

    最後,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樓雲,目光終於帶出了一抹鋒芒,猛地提高聲音質問道:「敢這麼囂張,你又是憑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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