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下水道附近,那名女性關玲的身軀已經不再第三區域地下那一灘冰冷的血泊之上,血以凝固,但無屍體。
她此刻正在向著第一區域邊境處的地下道路前進著,身上還有著一些血的痕跡,不過並不是很顯眼,此時她也套上了黑色外套。
那麼,要解釋這個疑問,用一句話來說就是,關玲還活著。
關玲的心臟在當時候確實被冰錐所貫穿,傷口非淺,是一個血洞,凡人無可能,能夠得以倖存。
答案是,在當時關玲確實已經死了,只是她的神識並未就此脫離此世,這份原因在於她的原靈,紅色之刃可以降服包括自身在內的三個靈體。
關玲之所以沒能死去是因為,光輝神金提克羅伊德,光輝神擁有著束縛之力,讓靈魂不會在脫離肉身之後迅速消失,保持著意識,並擁有著自在停留於世,並附身的能力。
關玲當時的神識附身在了下水道附近的一隻老鼠身上,老鼠進而回到了關玲那被凍結的遺體身前,後以光輝神治癒能力將殘損的**恢復原狀。
最終又回到原來的身體之中。
因此關玲又復活了,普倫並沒有料到,這是難以理解的事,要說得從那個夏天,將軍府的事件開始說,金提克羅伊德確實是阿卡波克羅伊德的忠僕。
從將軍府事件的開始到結束,關玲事實上就在那附近關注著,本來是為了調查那個名叫艾克德的銀髮男人,通過調查關玲便在那一段時間對艾克德的所作所為進行了調查,當然是發現了他的違法行為。
在某個夜晚,阿卡波正在進行他的計劃之時,在那個夜晚的將軍府頂樓,艾克德也在進行著暗中呼應,他既不是將軍一邊的人同時也不怎麼打算幫助將軍府,是一個第三者的存在。
他只是想看世間的動亂,為此而感到樂趣之者。
那個夜晚,關玲出現在了艾克德的身前,倒不是要找他有特別的事,只是艾克德的從中阻礙,很可能會牽連到她關注的人,以李星澤為首的幾人。
因此,在那個夜晚,關玲便與艾克德兩人之間做了了斷。
在那將軍府的天台之上。
關玲以實力擊敗了艾克德。
「沒想到,你竟然對我出手,從何時開始,就愛管他人的閒事?」被降服在地的艾克德這麼說道
「天魔嗎,你或許這麼認為,我們都像是同類一樣,但是你太天真了,我和你是不同的,你在不久後就要完了。」關玲道
關於艾克德的違法所為都已經掌握證據,暗中向將軍府內部高層匯報。
因此,當時艾克德和將軍一同都被降罪了。
在那之後,趕上了黃金國度的最後一刻,在金提克羅伊德離開之際,將其收服了下來。
金提克羅伊德確實是神,難以降服,就算得到,也無法使用,不過還是說服了。
只因人類的真誠確實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
***
關玲向著第一區域邊境的道路而去,經歷一段路途,她來到了通往第一區域邊境的最後一條直線通道前,在那裡她看到了兩個倒在地上的身影。
其中一個是普倫,心臟已經被貫穿,此刻已是死了有一會兒,在他一旁有著一灘血跡,以他掉落的手杖,另一旁還有著一名少年的身影躺在普倫一旁的地上,他也就是元小石,看樣似是氣力竭盡,昏迷不醒的狀態。
沒想到的是這個少年當真成了普倫的最後一刻目睹者,確實為了以防萬一,將魔眼的寄生能力化作一股黑色物質潛藏在少年的身上,以備做為奇襲,但普倫竟因此而死,實屬讓人難以置信。
望著那個男人的遺體,關玲不由得有所感觸,自己與他之間存在著的一切瓜葛到此也不了了之,那麼有何感想?
關玲不由得心生感歎而落下一晶瑩之淚,回想起來的倒不是那些瑣碎的記憶,在一段時間之中,自己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自己的間接害父母兇手之時,那個時候的自己為何讓人懷念。沒有煩惱快樂的日子。
假如要是沒有發生那樣的事的話,結局或許會是不同。
但為何又走到了這一地步,關玲不由得感到悲痛相交,為了做這個,付出如此代價,愛人也利用,什麼都做了,贏了。
贏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有的不過是人世間悲歡離合,生老病死而已。
儘是一些痛苦。
一滴眼淚為了普倫而流,關玲隨即來到普倫身前,搜他的身,片刻間便搜出了那一塊映紅色的水晶之塊。
此刻也閃耀著璀璨之光,接下來要做的事已經只剩下一件,那就是代普倫完成那個遺願,通往洞窟前方的路是通向嶄新世界之路。
此世間生老病死,悲歡離合,苦樂交加,終究避免不了苦。
愚人爭名奪利,臨終之時仍不畏生滅、憂悲苦惱諸苦痛,為圖所欲互相爭鬥,到死不休,終無善果。
關玲握持起埃全錫杖,開始向著前方邁進,一時間光輝神有所感,在埃全之下,綻放著光輝,因此神力再度覺醒。
原來埃全是為鑰匙,只有與具備神格之者,才能覺醒。
金提克羅伊德正是具有神性之候補。
在埃全與金提克羅伊德的閃耀之下,二者即將所向披靡。
無人能及。
即刻關玲飛昇而起,向著那最後要去的地點,直線而去。
……
……
……
經過短暫的時間,關玲飛出了地下隧道,來到一處曠野地帶,就在不遠處前方,就是最終的地點,關玲能夠感覺到。
自己接下來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要改變世界的時候,片刻之際,關玲來到了那個已經從封印之中被打開的特殊洞窟前。
在那洞窟前,有一個人正站在那裡,似乎正在等待著誰的到來,那大概是自己。
在洞窟前站著是名叫李星澤的年少者。
關玲在隨即降落而下,來到他的眼前。
要去往前方看來無論如何也不能在迴避他,那麼也好,就選擇直接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