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傷者隨後被送走,留下來的只是牆壁的一灘血跡,那位五十出頭的年長者花費一段時間製作出了,一個特殊的道具。用了以那個男人拚命從對方身上磨下的一部分皮膚,由此而製作成的原表狀物件。
相似與雷達,有著紅色與藍色的兩極寶石光,紅色是用來捕捉目標人物的肉身,藍色則可以感知那個人獨特的磁場,是專門的道具。
一段時間過後,幾個年輕人趕往到那名年長者的身旁。他們看到了一旁的血跡,以及在那旁邊坐著的年長者。
我看到了,聽到這個情報便與秦亮、及黑衣的青年林滿,一同來此。
「老先生,那個人羅克怎麼樣了。」我問道
聞言,通靈師望向我們這邊道:「你們就是他們的同伴嗎,等你們好一會兒了,他在數個小時前,與那個附體交戰,被打敗,身上多處受傷,但還是拚命為你們留下了一些東西。」
說著通靈師將那,圓表形的特殊工具交給了我,道:「就是這個,是為了搜尋那個目標專用的道具。」
通靈師將使用方法,以及羅克在那之後,被警衛人員送去醫院的事都說了。他已經不可能再起戰鬥,曾經說他膽小確實是荒唐的誹謗。
「接下來怎麼辦,星澤。」秦亮問道
「秦亮,這是他拚死為我們留下的,那麼我們就唯有追逐他到底。」我說道
握著那個雷達,在那上面藍色的燈光正亮著,指向某個方位,時間緊迫,在下定決心後我們便馬上出發。
*
阿卡波克羅伊德,此人之目標,在這深夜,千久花與林琴努力通過解讀石板之謎,漸漸明晰。附體的真身是阿卡波克羅伊德,遠古的某國王魂魄。
能力是附身,光輝神帶給了他特殊的加持,使他的存在不會從此世消失,長久以來在世間漂泊著。
要抓住他或者打倒他的方法基本上是不存在,只是他附身存在條件,並不是任何人都能附,而從一個附身中出來,也需要條件,條件為衰弱,能量的不足,亦或受傷、衰老之狀態。
透過石板得知的情報,還有對方在那前方要做的事,是要讓光輝神完全的復活,為此需要儀式。
文字記載著光輝神復活的儀式,數個儀式場,與幾個連接點。可以看得出儀式的規模不小,但除此之外就不得而知,具體的方法與地點,並未說明。
那之後,千久花將情報流通,先是傳達給予了我們幾人。事情告一段落,兩人隨後也打算稍事休息,已經忙了好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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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與早晨的交際,阿卡波抵達d區的大教堂門前,這個時間,教堂的大門並未敞開,不過一旁的後門半開著,阿卡波從那裡走入教堂。
這裡是有著長久歷史的地方,內為羅馬式,進入屋內,在裡面一旁的窗口邊坐著一位看門者,望見來此非相關者道:「這位年輕人,教堂現在還是閉門時間。」
「原來如此,我不是這裡的教員,不懂這裡的禮儀,只是想來取一個遺失物。」阿卡波道
「東西遺失在教堂內嗎,這或許是什麼緣,你也是受引導的人,沒事的,相信神,重要的東西會回到你的身邊。」
「非常感謝,那麼我出發了。」
說著阿卡波向著教堂內走去,一旁的看門者,見狀站起而追來道「等等,現在還不是能入內的時間。」
他追了上來,霎時,一道光刃從正面襲來,刺入看門者右臂,在那光刃上纏縛著的電流之下,看門者身體無法動彈倒了下來。
「你到底是…」
阿卡波向著教堂的內部走去,來到教堂中心,裡面是一個構造整潔美麗的地方,周圍有許多紋理,兩旁有整齊的排排桌椅。
一旁的幾名男性以及女性望見來者,皆是走上前,一名修女道:「現在還不是開放的時間,來此您是有什麼煩惱嗎?」
「正是這樣,我正在尋找遺失之物。」
「是嗎,您的遺失物是什麼,有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幫助您。」修女回道
「是身體,你們能幫我找回來嗎?」
「身體?那究竟是?」修女不解道
「肉身,我過去的肉身,在此應該存放了數百年。」
聞言,修女似乎想到了某個不得擅自入內的地方,疑惑道:「難道是,在正堂的另一邊,那裡有被封藏著的什麼…」
「或許是那個。」
說著阿卡波想往前進,而一旁的幾名執事者,皆是擋在前面,一人道:「你想去的地方是禁區,不能過去。」
話語下,他們阻擋住要擅自入內的人,霎時,數道光刃齊放而出,分別刺入周圍人們的身上,散擊之下他們相繼倒下,嘴裡嘀咕著什麼,但阿卡波也沒打算與他們說什麼。
繼續向前進,前面的一個巨大十字架左側位置有一扇門,受到肉身的吸引,阿卡波自然向著那邊而去,通過那裡的一個通道,來到另一個房間,在房間不遠處的高台上站著一個人影,一個穿著深藍長袍的男人,胸前掛有十字架,那個人看起來像是神父。
「你是神父嗎?」
聞言,對方輕點頭。
「為什麼站在那種地方,是在等我嗎?」
「不,只是在守護這裡,我不允許通往前方大門的任何人。」
「原來如此,怎麼做才能讓我過去?」
「那種方法是沒有的,今日誰也不能過去。」
「我要過去!」
阿卡波說著向那扇大門的方向奔跑去,一路前進,即將抵達那扇巨大的通道口前,一道藍色透明的光壁障礙住了,阿卡波的行進道路。
一瞬間,阿卡波明白了,那個是神父做的,在執行這個計劃前,就調查過了這個教堂,那位神父,可能是擁有著新世紀之都的堅盾之稱的實力者,霍里·克恩,擁有著原靈。
在那藍色的光壁上有著若隱若現的深藍色端莊身影,停浮在上。
「請回吧,那裡誰也不能通過、」
「我的遺失物在那裡面,我只是要將它取回來,有何不可?」
「是神旨。」
「是嗎,神父你果然是我的敵人。」
望著擋在眼前的巨大障壁,那即是非逾越不可的障礙,在來之前,就預料到,絕不好對付的人,現在正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