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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 不是唐一恩 文 / 捌月

    這段日子以來,『白悠然』是跑了多家醫院,但結果都是一樣的。

    醫生都沒有檢查了她有什麼毛病,只好建議她靜養。

    靜養了這麼多日,她什麼也沒有想起來。

    腦子裡依舊沒有別的記憶,這就令她心裡有些急了。

    她急切的想知道自己失憶前都發生過什麼事情,但依舊如故。

    這段日子以來,宮少帝也沒有閒著,處理了她公司的一些事情,又令人私下裡去尋找丹尼爾,但這個如從人間蒸發一般,他也估計著這個人可能是換了新的身份,離開了m國,去了別的城市生活了。

    但是,如果這個人不出現,找不到,就沒有辦法證明唐一恩是被藍顏澤用了什麼手腳,這般,她就不會相信他的話,即使之前的事情可能會讓她心裡有一些波動,但她也只認定她腦子裡的記憶,那些波動不能讓她立刻就相信他們所言的才是真的。

    他自然也知道,唐一恩這段時間一直在往醫院裡跑,想找一些名醫醫治她的失憶,但結果依舊是一無所獲。

    對於她的求醫,藍顏澤也是絲毫不擔心的,回來後也只是會詢問一下她的情況,表示關心,知道她不會有任何結果,也就又安慰她幾句,讓她不要心急,越急怕就越想不出什麼來了。

    從醫院裡走出來,身後依舊跟著一堆的保鏢,兩個二黑也左右護駕著,這一直是他們的工作。

    看到她再次從醫院裡走出來,臉上是有些失望的,他眸子沉了沉,但到底是沒有走上去,只是坐在車裡瞧著她。

    交出了唐氏,她現在每天的事情就是與醫院打交道。

    雖然說是無事一身輕,但失憶這件事情還是令她很困擾。

    她急於想要得到一個答案,究竟誰在說謊。

    只是,忽然瞧到他,藍顏澤說是他強暴了她,是他令她失去了記憶,她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他也正瞧著她,只是並沒有從車裡出來與她打招呼。

    他沒有出來,她反倒忽然就抬步走了過去,走到他的車前看著他說:「你一直在監視我吧。」不然,他怎麼會隨時知道她的行蹤,甚至派人去找她遞送件,引她去公司,現在人又出現在這裡,她可不相信這只是巧合。

    他瞧著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說:「你過得還好麼?」

    她聞言便是冷笑,俯身到他的車窗前說:「宮少帝,你如果真愛唐一恩,你怎麼能對我做那樣的事情,你這樣子對得起唐一恩麼?」強暴她,這樣的事情他也做得出來,這件事情也一直是她的困擾。

    她冷冷瞧著他,質問他,但是他,卻忽然就抓住了她的衣領,唇已貼了上來。

    她一驚,萬是不會想到這個時候他會做這樣的事情,外面還站著一堆保鏢。

    當然,由於她人過來是趴在他車窗前來質問他事情的,背對著眾人,所以,那些人是看不到這一幕的。

    震驚之餘他已敲開她的唇齒,已經好久沒有碰過她了。

    剛才看到她走過來質問她,粉嫩的唇就立刻讓他忍不住做了這件事情。

    如同魚兒找到了水,他立刻如魚得水的纏著她的唇戲耍。

    她愕然,想要掙開,衣領卻是被他抓在手中。

    但是,男人好聞的味道充斥在唇齒之間,本該是厭惡,卻又莫名的心跳如雷,慌忙伸手就往他手上抓,好在他也立刻鬆手了,她這才趕緊脫離出來,忙朝後退了退,臉上漲紅,怒瞪著他。

    這個流氓,他居然又對她做這樣的事情,想讓她不相信他是個會施暴的人都不太可能。

    她微微咬牙,惱道:「你這樣對得起她麼。」

    他聞言卻是忽然就扯開了嘴角,那一抹扯開竟是美得不可思議,光彩奪目,就聽他說:「我一直都對得起你,就算你現在不在我的身邊,不記得我們曾經有多愛過,甚至生下過一個阿a,但是我會讓你再一次愛上我。」

    她瞧著他,一時之間啞然。

    在他的眼底,她似乎不是白悠然,就是唐一恩。

    但是,在她的記憶裡,她就是白悠然,這兩者的身份,她沒有辦法調和在一起,讓她們融為一人。

    他又說:「雖然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我依舊希望你仍然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因為我至今也只屬於過你,為你拒絕了所有的人。」所以,他希望她也為他拒絕一切的追求者,即使是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

    「可我只記得,我愛的人是澤。」她如實的說。

    「那只是因為她對你做了一些催眠,讓你的記憶變得空白,這件事情我會查個清楚,也正在調查,但需要一些時間。」

    她轉身走掉,欲要上了自己的車。

    自然,她不會因為誰的三言二語就輕信了誰。

    事情到底如何,她會自己會去分辨。

    「你的所有財產已經全部轉移到阿a的名下,如果有一天你記起來,你可以隨時來取走這一切。」就在她上前車他又對她說了一聲,她沒有言聲,直接鑽進了車裡。

    黑子趕緊把車給開走了,她一聲不響的坐在駕駛座後方,心卻是又漸漸沉了起來。

    這些個人,搞得像真的一樣,幾乎就讓她錯認為自己就是唐一恩。

    >但是,白悠然這個身份怎麼解釋,記憶裡的她與藍顏澤又怎麼解釋?

    如果她就是唐一恩,她沒有辦法解釋自己的另一種身份,這些東西就在她的記憶裡,她沒有辦法抹去。

    雖然知道這些人中,必有一方是在說謊的,但一時之間,還是難以確定。

    黑子趕緊就要帶她回去了,但就在回去的家門口,王虹虹卻在那裡等著她,擋在她的家門口。

    看到她的車開過來,她就趕緊跑過來叫:「小姐。」

    「停車。」她吩咐一聲,開車的黑子還是趕緊停了車。

    「小姐,這是家裡的鑰匙,我是來送鑰匙給你的。」在她搖下車窗之際,她立刻把了竄鑰匙遞了過來,又趕緊說:「還有你的車鑰匙,都在這裡,如果有時間,你可以回唐家看一看,那裡才是小姐的家呢。」

    聽到這樣的話,她忽然就笑了一下,說:「是宮少帝讓你來的吧。」

    聽到她提到宮少帝,她也忽然就笑了下說:「是啊,宮少知道你現在不認識大家了,又不想強迫你回去,所以讓我把鑰匙給你送過來,宮少是很愛你的哦,你可不能因為什麼都不記得了就移情別戀哦,這樣就會變得仇者快親者痛了。」果然,又是來遊說的,但不得不說,宮少帝使用的方式總是能輕易讓她的心起波動,有疑惑。

    家裡的鑰匙都送過來了,她便說:「你進來吧,和我說說唐一恩和宮少帝的事情。」

    「好啊……」居然被她邀請了,她立刻高興的跟了進去。

    要知道,至今她還對他們這些人保持懷疑的態度,不肯和誰親近。

    但現在她肯邀請王虹虹進來了。

    在這裡,她自然是女主人,所以她要邀請人進來,作為保鏢也是沒有人敢說什麼的,他們惟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隨時隨地朝藍顏澤匯報她的一舉一動。

    因此,在不久之後,藍顏澤就知道這件事情了,她邀請了客人到她家裡。

    ~

    虹虹進來和她說了一些宮少帝和唐一恩的事情,就是講述他們倆人曾經是如何的相愛,最後一趟之旅是去了m國,從這之後他們回來了,但唐一恩沒回來,因為她什麼都忘記了。

    雖然說得有鼻子有眼,像真的一樣,好似她就是唐一恩,但她依然保留自己的想法。

    藍顏澤不久之後就回來了,虹虹也藉故立刻告辭回去了。

    瞧虹虹立刻離開了,回來的藍顏澤也就笑著和她說:「是來遊說你的麼,這是唐一恩家裡的女傭。」這樣說自然是刻意貶低王虹虹的身份。

    她聞言也只是笑了一下,說:「其實,唐一恩失蹤的日子並不長對吧,她們曾經一塊去過m國,只是在這中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因此,她也可以斷定出,唐一恩失蹤的日子就是在m國的這段時間。

    就這麼一段時間裡,曾經與唐一恩恩愛的宮少帝卻強暴過她,只因她長得像唐一恩麼?

    還是說,宮少帝根本分不清楚她和唐一恩誰是誰?

    但不管是否分得清楚,他們既然那樣相愛,後來卻強暴自己都是說不過去的,可是藍顏澤是這樣子說的,她很難懷疑,雖然現在有些疑惑,但也僅是想不通。

    說到底,是腦子的這一點記憶左右了她的思維,令她不願意去懷疑藍顏澤的動機。

    他瞧著她,忽然神情凝重的說:「悠然,你這樣子令我很擔心。」

    「哦……」她微微驚訝,她讓他擔心了麼?為什麼?

    「答應我,不要再和這些人見面,我怕他們會想法設的拆散我們。」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再把她藏起來,但如果這樣子的話,怕她永不會愛上自己,還會懷疑自己,所以他給她自由的生活,反正她的記憶裡只有他,也不怕別人翻了天,但現在忽然發覺,如果一直這樣子下去,只怕不太妙。

    大概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又一臉的擔憂,她還是解釋說:「我沒要和他們見面,是他們找我的。」從一開始她也根本就沒有刻意要見誰,因為心底還是相信他的話的,只是這些人總是一波又一波的找了過來。

    漸漸的,那些話在她心裡到底是起了些波動的。

    就算她堅持自己的理智和記憶中的事情,但那些話還是讓她想不通。

    「那能不能答應我,如果他們再找你說什麼,你不要理他們。」直接就人就是了,就算是謊言,聽得多了也就成真的了。

    何況,並非謊言。

    瞧他一臉凝重,又是擔憂的,她只好說:「好,我答應你。」打心底是不願意拒絕他的,因為在她的記憶裡,她只有他一個親人,對她一直很好,還是未婚夫。

    未婚夫與外人,誰輕誰重,這還用衡量麼。

    見她答應下來了藍顏澤也就放心了,這時便轉身吩咐:「奧巴克奧巴傑,聽到沒有,以後不許再使那些人上前來搔擾到悠然。」

    「是。」倆人得了命令,也就立刻應了聲。

    所以說,從今以後,那些人要是再敢上前找她說什麼,他們倆人就可以直接揍人了。

    當然,身為『悠然』的她現在還沒明白這層意思。

    但不久之後,她會明白的。

    藍顏澤這幾天是一直在忙著的,雖然去給對方送禮,但對方完全不吃這一

    一套,拍好的電視不讓播放,這也是讓他很惱火的,這些人是敬酒不吃想要吃罰酒吧,如果再不識好歹,也休要怪他不客氣了。

    還有碧海藍天那邊,因中毒事件引發的案子,該賠償的讓人賠償了,說裡面的有些設置不安全,沒達標什麼的,其實,都是故意要刁難的吧,這邊的事情他都忙著去遊說,可結果人家還是不領情,這樣子就讓他覺得比較惱火了,如果在m國,他自然不用這麼做,但這裡畢竟是z國,有人要故意為難,他還真沒有辦法,實在不行,只能動粗了,給這些人點眼顏瞧瞧,讓他們不要太過分了。

    宮少帝那邊,他至今也沒有和他正式照面過了。

    雖然沒有正式照面,但私下裡卻是鬥得你死我活的,他是存心要讓他在z國不能發展,沒有立足之地了。

    所以,這件事情也是惹惱了藍顏澤,讓他很想揍人了。

    ~

    雖然說是答應了藍顏澤不去理會那幫人,但是,到底是沒有禁住心裡的好奇。

    鑰匙都送到她手裡了,因此,她就想去唐家瞧一瞧。

    在家裡閒了二天沒出去,但第三天就沒有憋住,在車上的時候就對開車的黑子奧巴克說:「去唐家看看。」

    乍聽她說要去唐家,奧巴克忙說:「小姐,你不是答應四少……」

    她臉上立刻露出不悅,說:「我是答應不理那些人,但我現在是去唐家瞧瞧有什麼關係,那些人又不在唐家。」不然,天天悶在家裡想悶死她麼,但一出去就又會遇到那些人一直找她,她難不成要因為逃避這些人天天不出門,這怎麼可能呢。

    再則,她現在就想去唐家瞧瞧,反正手上也是有鑰匙的。

    黑子沒有辦法,只好帶她去了。

    當然,這件事情一會是必須朝四少匯報的。

    來到唐家的時候她下車吩咐他們:「你們都在這兒等著,不要跟我進去了,免得嚇著了別人。」說罷她就拿鑰匙自己開了門,門是搖控的,暗了個密碼就開了,她一個人大搖大擺的進去了,在他們之後門又自動合上了。

    奧巴克只得趕緊朝藍顏澤匯報這事。

    那時,她就一個人如入無人止境的進來了,家裡的傭人都還在,看到她忽然回來了,一個個就趕緊叫:「大小姐……」

    作為傭人,對於唐家發生的事情他們自然是不清楚的,但有些人也是聽說過的,唐小姐現在身體不適,正在休養。

    由於早就知道唐一恩的種種了,進來的『悠然』也就裝成了唐一恩的樣子,沒有露出破綻,更沒有朝人表示她不是唐一恩,所以她理所當然的走了進來四下瞧了瞧。

    家裡除了一幫傭人並沒有什麼人,阿a去上課了,虹虹也在公司。

    「大小姐,身體近來可好?」管家也走了過來,關心的詢問一句。

    「嗯,無恙。」她回了一句,這些人也絲毫沒有懷疑她不是唐一恩,她心裡是這樣想的,又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一舉一動和唐一恩都一樣,不然,這些人怎麼就一點破綻瞧不出來,還是自己分明就是唐一恩。

    這個問題其實是一直壓在心底的,但由於沒有證據,她只好什麼也不說,只怕說了又傷了藍顏澤的心,畢竟,她的記憶裡只有他,他是深愛自己的,至於他,應該也是深愛他的吧。

    只是,那種愛的感覺,還是讓她有些搞不清楚。

    「大小姐,今天中午要吃什麼?」趙管家跟在她身邊詢問。

    她想了想,就說了句:「隨便炒兩個小菜吧。」這意思就是要在這裡吃飯了。

    回到這裡,有種自己就是這裡的主人的感覺。

    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是恭敬的,也帶著一些關心。

    抬步,她又上了樓,是要上去看一看的。

    其實,也不知道唐一恩究竟住在哪個房間,她就是隨便瞧了瞧,推開幾個門看了看,最後走進了一個房間,瞧起來應該是唐一恩的房間吧,裡面的風格應該是。

    她進去拉開櫃子瞧了瞧,果然是她的,有女式的衣裳。

    只是,在另一個衣櫃裡,怎麼也有男式的衣裳?

    她仔細瞧了瞧,腦子裡就閃過那個人的臉,應該是宮少帝的衣裳吧。

    他們都有一個孩子了,據說結婚證都領了,住在一起也是正常的。

    她琢磨了一會,究竟她是誰呢?

    是該相信澤,還是相信自己心裡的感覺?

    照著她心裡的感覺,她幾乎也就要以為自己就是唐一恩,但腦子裡的記憶卻告訴她不是這樣子的,令她又沒辦法相信。

    她正想著這事,門忽然就被人推開了,她微微一怔。

    宮少帝竟然過來了,看到她果然在這裡,他臉上到底是露出幾分的喜色,快步就來到她的面前。

    由於他之前常出入在此,所以這裡的傭人直接就放他進來了,畢竟,是未來的姑爺嘛,傭人們現在還是這麼認為的。

    「一恩。」他長腿邁了過來,直接就抱住了她,緊緊的摟在懷中。

    知道她來這裡後他就曉得,她心裡在思考這個問題,只是還有太多的不確定吧。

    他已經把所有可以證明她是唐一恩的答案都拋給了她,現在,究竟信或不信就看她是怎麼

    思考這件事情了。

    她微微掙扎了一下,藍顏澤說她強暴了她,但是……

    他忽然就又吻了上來,細膩的一個吻,在她唇上輾轉,是相思之吻。

    她微微怔了一下,有些抗拒,但這樣的吻又不讓她覺得厭惡。

    如果真的是一個強暴過自己的人,她怎麼會不厭惡他呢。

    但是,對於藍的吻的觸摸,她卻總是在迴避。

    這樣的感覺,她是不懂的。

    猛然,她還是一把推開了他,陳說一件她認為的事實:「你強暴過我。」再次提起這件事情,是因為她一直覺得這是真的,但現在又有些不確定在心裡。

    他聞言嘴角忽然扯了一下,說:「不是,是你強暴了我。」

    「……」本來心裡還有些不確定,現在聽他這麼說又覺得這傢伙太無恥了,黑白顛倒。

    但他卻認真的說:「就在七年之前,你從m國回來……」他又提了一下當年的往事,證明是她強暴了他在先,她聽得有些目瞪口呆,臉上也臊了起來。

    「我怎麼可能幹這樣的事情。」不知不覺中,她把自己套了進去。

    他嘴角扯了扯,說:「究竟有沒有干,以後你會記起來的。」

    她臉上有幾分的不自在,他眸子漸深,一眼不眨的瞧著她,她被瞧得更是彆扭,立刻說:「你怎麼來這兒了。」撥腿就往外走,這個人的眼睛雖然很漂亮,但深得讓她有些慌,特別是一眼不眨的盯著她看,有種要被吸進去的錯覺。

    他猛然就又拽住了她的手,直接扣在了手中說:「聽說你在這兒,我就過來了,我已經好久沒抱過你了。」話是這麼說著,他自然也沒有閒下來,另一隻手又把她攬在懷中,她抗拒的想要掙扎,這個人總是讓她覺得不安和慌張,上來不由分說就要先吻她。

    但是,這樣的吻,卻又不讓她覺得噁心,反而覺得味道很好。

    他自然是沒讓她逃掉的,抱著她又索取她的吻,在她的躲避中和她低聲說:「讓我吻吻你,我很想你。」一句簡單的情話,卻不知為何,心房似忽然被擊中,她只覺某個地方忽然一軟。

    明明藍顏澤說過,是他強暴過她。

    澤應該不會說謊的,她還是保留了一分的記憶的。

    但是,為什麼拒絕不了他的吻。

    竟覺得他的親吻是美好的,難道是澤在說謊麼。

    這怎麼可能,她是有記憶的,澤是她的未婚夫的。

    她正想著這事,忽然就覺得身子一輕,她被他放倒在床上。

    抱著她,他繼續那個吻,像乾渴的魚兒遇到了水,他一遍遍的逗留在她的唇齒之間。

    那片深如海洋一樣的眸子,她看在眼底,卻是看不到盡頭,那就似一片滋場,要把人吸進去。

    她到底是忍不住回應一下,他性感的唇泛著迷人的光澤,實在讓人難以拒絕。

    他高挺的鼻子輕輕觸碰到她小巧的鼻尖上,在他的眼神裡有著滿滿的愛意,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疼愛。

    忽然,身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急切的催促主要去接,她忙要推開他去接,他也沒有阻止,就由著她去了。

    她就趕緊從包裡拿了手機,翻開一看是藍顏澤打來的,便忙摁了接聽鍵說:「澤……」

    他一聲不響的走過來,之後從背後就抱住了她,一如之前那般,無聲的吻在她的耳朵上。

    她一驚,慌忙和電話裡的人說:「澤,我馬上來啊……」藍顏澤到了,但是,沒有她的同意,家裡的傭人不給他開門,所以他現在人在外面等著進不來。

    匆匆收了線,她又羞又惱的要甩開抱住她的男人,他也已經主動鬆開她了,她便匆匆跑了出去。

    剛剛,差點被他迷惑了。

    這個男人,是妖精麼。

    在自己還沒有搞明白前,怎麼可以與這個男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澤是說過的,這個人曾經強暴過她。

    雖然現在她對這件事情竟開始產生了幾分的動搖,但澤的話她不想去懷疑,還是勉強自己去相信。

    畢竟,他是她惟一的記憶,如果連澤也不相信,別人的話就可信了麼。

    可是,那種感覺,還是會讓她搖擺不定。

    她匆匆下了樓,宮少帝也就快步跟著她一塊出來了,下樓的時候拽了她一把,和她說:「急什麼,慢慢走,別摔著了。」

    她不是急著要去開門,她只是急著想離開這個人。

    這個人,有禍害人的本事,有讓人陷進去的力量。

    下了樓,她便吩咐傭人給外面的藍顏澤開門去了。

    宮少帝站在她的旁邊,看她臉上有幾分的不自在,粉嫩的小嘴也被他吻得濕潤起來,他心情忽然就好了幾分,和她低聲說句:「一恩,你也有為我守身如玉吧。」之前最擔心的是她的安全,現在她人在了,他最擔心的就是她有沒有為自己守身如玉。

    她聞言瞪他一眼,他又立刻低聲和她說:「雖然外面也有很多人誘惑我,也一直很飢渴,但我一直為你守身如玉。」

    她乾咳一聲,這樣讓人臉紅的話題她不想談。

    >好在藍顏澤很快就進來了,一看到他們目光也就沉了幾分,他快步來到她面前,似有幾分不悅的說:「你答應過我不再與他們見面的。」結果她卻來這裡與宮少帝私會。

    聽他這麼說她也立刻表示:「我只是來看看,沒想到他會過來。」

    宮少帝也就跟著表示說:「聽說我老婆回來這裡了,我就來看看我老婆近來過得好不好。」

    藍顏澤似乎有些火大了,一慣的溫柔早已不復存在,道:「宮少帝,你不要搞錯了,她和你是沒有半毛錢關係的。」

    宮少帝慢條斯理的說聲:「她和我有沒有半毛錢關係你知我也知,不是你的三言二語的謊言就可以阻止的,儘管你讓丹尼爾為她做了催眠,令她喪失所有的記憶,但令她恢復記憶是遲早的事情。」

    藍顏澤立刻道:「悠然,不要相信他,他是故意要這麼說的,要來離間我們的關係。」

    這些人一個說這樣,一個說那樣,由於她腦子裡沒有別的記憶,所以這些東西說出來後,令她現在不知不覺的就有幾分動搖,甚至懷疑起澤的話,但看他又一副緊張的樣子,她就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不要緊張,我有分辨的能力。」她只是喪失記憶,又不是變成白癡了,還會動腦子思考的。

    「既然如此,我們走吧。」

    「不行啊,我都讓人做飯了,要吃過飯再走。」她一邊說罷一邊轉身離開,去餐廳了,明顯的這一次,她沒聽他的話,藍顏澤的表情微微變了一下。

    她竟然拒絕跟他走了,這是以往沒有的事情。

    宮少帝便立刻抬步跟了過去,說:「我們的確好久沒在一塊吃飯了。」

    「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見你。」她轉身對他直言。

    他聞言也就罷了,只道:「也好,我剛好也要去接阿a。」說罷這話他果然是轉身走掉。

    藍顏澤的表情這才稍微好了一些,跟著她一塊走了過去用餐。

    只是,看以宮少帝出現在這裡,他還是很不高興,和她說:「這裡以後不要來了好麼?」

    「緊張什麼呀,反正也沒人知道。」在這事上她卻是不太在意的回應一句,那意思就是她還是會隨時來的,反正別人全當她是唐一恩了。

    「我不希望這些人把你當成另一個人,你是我的。」他也直接宣告了他的權利,她是他的未婚妻,所以不希望別人再有這樣的誤會。

    她聞言微微斂眉,她也琢磨了好久,其實她完全不能理解,如果是澤在說謊的話,他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謊?

    如果是別人在說謊的話,又為什麼非說這樣的謊,個個都認定了她是唐一恩,難道宮少帝也認不出哪個才是自己民的愛人麼?

    必然,是有一方在說謊的。

    目的呢?

    如果僅僅是因為愛情,她一時之間都沒往這個理由上想,也想不出愛情的有多危險,可以讓人喪心病狂的做出多少令人震驚的事情。

    和藍顏澤一起坐了下來,傭人把飯菜都端了上來。

    回味了一下藍顏澤的話,她一直都知道,澤是不喜歡她被人繼續當成另一個人的。

    但是,坐在這裡,她竟沒有絲毫的陌生,有一瞬間竟真覺得自己就是這裡的女主人了。

    她慢慢的回應了一句他的話,說:「我明白。」多少還是不希望他因為這件事情太操心,瞧他這樣在乎自己,她其實還是心疼他的這份在乎的。

    記憶裡,她們是相愛的。

    只是,現在真實的自己,好似又少了一種感覺。

    他坐在她的身邊,瞧著她,其實,他已經有發現了,她的頭髮有些凌亂,嘴唇上似有些異樣,這樣的發現是讓他不太舒服的,心裡覺得不太可能和那人如何了,畢竟,他有告訴過她一些事情,但這會到底又沒忍住,不由又問一句:「那個人剛才有又對你做什麼嗎?」

    「沒有。」她聞言立刻否認了。

    他便說:「那個人就是變態狂魔,自從第一次看見你,就對你窮追不捨,非說你是他妻子,甚至對你做下那種不可原諒的事情,我怕他會再對你做那樣的事情,以後,看見他的時候你躲他遠一點。」

    「嗯,我知道了。」她嘴上應了一聲,澤的話也是能在她心裡起波動的,總是讓她有些分辨不出來,究竟誰說的是真的。

    但是,現在已經開始疑惑澤了不是麼。

    記憶中惟一的親人,未婚夫,她竟是開始疑惑他了。

    他對她一直很好,這樣的疑惑讓她又有幾分的內疚,但人的思維是不受控制的,想了就是想了。

    和澤在這裡一塊吃了飯,吃過後倆人就一塊離開了。

    自然,大小姐要來來要走走,傭人是不會過問了無權過問的,直到離開,也沒有人疑惑過什麼。

    只是,在出了大門口時,就又遇著了唐雲郎。

    他其實是不知道唐一恩具體情況的,只是公司現在被宮少的人掌控著,他是有氣無地使了。

    現在身上又缺錢了,既然說她現在休養在家,他就直接跑這裡找來了,不料外面竟是站了這麼多保鏢。

    好在唐一恩這就出來了,他立刻就衝了上去叫:「唐一恩,你這個孽女,你給我站住。」

    看到竟是他又出現了,她也是有些頭疼的,每次見面都叫她孽女,她到底有多孽。

    「他估計又是來要錢的,你給他錢吧。」她直接對藍顏澤說了,唐一恩的父親,他需要錢,現在唐一恩不在,她本能的就覺得該給他一些錢。

    哪知,唐雲郎衝上來就又指著她罵:「你這個不孝女,你居然敢派人去打老子,你信不信老子告你虐待父母,讓你臭名遠揚。」

    「唐叔,她現在不是你女兒,請你以後不要再打擾他。」藍顏澤開口,目光微微冷厲了幾分。

    唐雲郎聞言直冷笑,說:「是不是我的女兒,我清楚,要不要去做個dna鑒定。」這個提議頓時讓她眼眸一亮,立刻道:「好啊,還是做個dna鑒定吧,這樣子你也就死心了。」怎麼忘記這岔事了,做個鑒定,她就清楚究竟她是誰了,虧了這唐雲郎一句話,竟是茅塞頓開。

    她不由得想,這樣的事情,大概也是藍顏澤所忽視了的吧。

    dna鑒定,不論她是與阿a或是與唐雲郎,只要做一個鑒定,就立刻可以知道她究竟是誰了。

    只是,藍顏澤卻說:「這個提議很好,做個鑒定,就知道究竟是不是你女兒了。」說罷這話他轉身去開車門,請『悠然』進來了。

    瞧他竟是這麼淡定,心裡又不禁犯嘀咕,如果唐雲郎真的是她父親,他不應該這麼淡定的,第一反應不是應該阻止她去做dna麼,除非,她真的不是唐一恩。

    心裡的懷疑並沒有顯露了來,一聲不響的坐進了車裡。

    唐雲郎也立刻跟了過去,這唐一恩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非不承認是他女兒,不承認是他女兒,她就不會再付養老費了,所以,dna是一定要做的,為的就是讓她付自己養老費。

    不久之後,一行人就開車來到了醫院,藍顏澤直接帶他們去做dna去了。

    醫護人員過來為他們抽了血,之後讓他們在外面等著。

    在等待的過程中,唐雲郎又衝她嚷嚷著罵說:「我就沒見過比你更不孝的了,為了拒絕養老你連這種事情也幹得出來,先是派人打老子,現在又來做dna,你小心著點,老天會收拾你的。」

    她無語的瞧他一眼,唐一恩攤上這麼個爹也是夠了。

    提議做dna的不是他麼?她不過是順水推舟。

    但打人這件事情,她真沒讓人做,但唐雲郎一再提這事,她還是要澄清一下的。

    所以,她問藍顏澤說:「你是不是派人打他了?」

    被問到這事藍顏澤也不隱瞞,直言說:「就是警告他一下,讓他不要再找你麻煩。」如果真有往死裡打他,他現在還能活著麼。

    不過,就dna這件事情來看,這個人活著也實在是沒有必要。

    唐雲郎一聽這話就立刻指著她說:「你聽見了吧,你還敢不承認,你這個不孝女,居然指使人來打老子,小心天打雷劈了你。」

    她聞言不由冷笑,說:「你剛才都聽見了,不管我的事。」

    「怎麼就不管你的事了?」唐雲郎衝她嚷嚷,實在是看不慣這倆人。

    他自己也沒有搞明白,怎麼唐一恩就和藍顏澤混一塊了。

    當然,眼下這些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需要生活費,他還要養外面的情人和孩子呢。

    幾個人在外面等了半天,中間誰都不曾離開一步,連廁所都沒上,藍顏澤也一直在外面陪著。

    身為『悠然』的她不離開,自然是要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見藍顏澤也不曾離開過,所以想著他是沒有機會做手腳的。

    結果出來後她就趕緊拿過來看了,倒是唐雲郎一點不在乎,是不是他女兒,他最清楚了,這還需要看麼?

    但是,卻聽她忽然說:「你自己看清楚了,我和你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唐雲郎聞言微微震驚,趕緊就接過來仔細一瞧,頓時氣得破口大罵:「特麼的,原來你媽給我戴了這麼多年綠帽子,你根本就不是我們唐家的人。」不是他唐家的人,還霸佔了他們唐家的財產,太特麼的可恨了,他一定要把這些財產全部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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