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少帝,其實也就是個嘴硬心軟的傢伙吧。
雖然嘴上發狠的說不會給她買衣裳,但卻一大早的跑出去給她買了十幾件各種不同品牌的衣裳回來。
唐一恩挑了一件v領的白裙穿在身上,估計是知道她酷愛白色,所買的衣裙中也是以白色居多。
正試的時候宮少就進來了,她便笑著說:「宮少帝,你還挺有眼光的嘛,我又不在你怎麼知道我穿多大尺寸的。」
「目測。」他回了一句。
「還挺合適的,謝謝。」她客氣一句。
他冷哼一聲,說聲:「你確定要帶阿a一塊去唐家。」
「阿a是我兒子,總要認祖歸宗的。」她淡淡的笑著說,唐可青已見過阿a,這事自然也是不能瞞的。
宮少沒有說話,只是拿眼瞅著她,眼神還是帶著冷淡。
一恩順了一下自己的長髮,笑著走到他面前說:「宮少放心,只要你不洩露秘密是不會有人知道阿a的爹地是誰的。」畢竟,令誰也不會想到,早在數年前她就睡了這個男人,並生下他的孩子。
看她一臉的笑顏如花,絲毫沒有任何擔憂,相反很輕鬆的樣子,似乎早就在等著這一刻般。
往事似乎並沒有影響她的心情,她似乎也並沒有仇恨誰一般,笑容永遠是那樣的柔和,完美,光是看著也令人醉了。
而他,雖然教會了她微笑,但自己卻並沒有學好這個功課。
從小她就是一個快樂無憂的女孩,生活在陽光之下,笑得單純,眼神純潔。
多年之後,生活的變化也許改變了她的內心,但卻沒有改變她的外表,她依然笑得單純、眼神純潔,好像在她的身上從未發生過任何不愉快,其實,這何嘗不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
唐一恩臉上的表情漸漸淡了,被他盯得發怵。
他向來如此,看人的時候眼神從來不會溫柔,要麼陰狠要麼陰冷,正如現在,一雙眼神盯著她不曾移開過,不知道又想幹啥了。
唐一恩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有危險的氣息,但他卻忽然一步上前就把她拽到自己的懷中,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唐一恩措手不及,一下子被吻得差點沒了氣息,氣得她掙扎著叫:「宮少帝你可以溫柔點嗎?每次都這以粗暴,我都被你親得快要窒息了。」
宮少帝的表情一僵,本來染上了些情潮的眼神漸漸退卻,這個女人是在嫌棄他?
唐一恩橫了他一眼說:「我看你根本就不會,只會硬來、胡來。」
「唐一恩,你會?你來……」他聲音明顯的帶著不悅了,拽著他就直接坐在了床上,令她坐在了自己懷中。
唐一恩窘迫的坐在他的懷中,聲音也立刻軟了:「還是算了吧,別等會你又心思不純潔了,最後憋的還是你。」
「少貧,快點,不然憋壞了本少讓你用嘴侍候。」宮少帝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還威脅上了。
他一句用嘴侍候就立刻嚇得她再不敢討價還價,只是訕訕的說:「你把眼睛閉上……」
「唐一恩,你少管,快點……」他吩咐,大手就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唐一恩吃痛,立刻就把嘴貼了上去。
唇瓣相碰,一時之間她也有些蒙了。
想當年她睡這男人的時候也是藉著酒勁,然後直接把人給剝了綁了,趴上去就毫無章法的胡亂親一通,哪有什麼招式可言。
這麼多年,她一心照顧阿a,根本就沒有和男人嘗試過,哪有這方面的經驗。
她有些窘迫的小心的在他唇上輕輕親了幾下,直惹得男人喉結一動,放在她腰上的手猛然收緊,低咒一句:「你這個磨人精。」之後哪裡還任憑她像蜻蜓點水似的親了親去,直接把她拆骨入腹了。
男人從來都如狼似虎的,但到底沒敢太過火,最多也就是過個嘴癮,但就這樣子也折騰得一恩哼哼唧唧,聲音也軟得入骨,光是聽著也是醉了,宮少的目中一片火光,卻是恨得有點咬牙切齒的對她說句:「磨人精。」抱著這副只能看不能吃的身體忽然就狠狠的做了個愛愛動作,猛然反覆數次,似要發洩般,一恩又驚又羞,他卻猛然就又鬆開了她,轉身就進了衛生間。
一恩滿臉緋紅,還是有點不敢置信,這貨剛剛竟然隔著衣裳對她做了那樣的舉動。
宮少帝何止是悶騷,簡直是狂騷,她壓根就不相信他是純潔的人。
趁宮少還沒有出來她趕緊就先出去了,還是覺得有點尷尬,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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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恩下樓的時候阿a正在樓下抱著自己的玩具槍玩,自己對著耙子練槍法呢,這趟出去他自然也是買了不少自己喜歡的玩具。
一恩走過去看他正練得專注就沒搭理他,卻聽阿a說了句:「一恩,你這脖子上怎麼這麼多紅點。」
一恩聞言一怔,立刻轉身去找鏡子,去了樓下的衛生間一看,她這脖子上可不就是好多的紅點。
宮少帝,明知道她晚上要去唐家的,他屬是蚊子的嗎,到處亂叮人。
一恩不爽的使勁揉揉脖子,又往下看了看,簡直是慘不忍睹,希望晚上會消下去。
只是,越來越發現宮少真的是餓狼投胎,他至於嗎?
明明一副飢渴
渴的樣子,還總是罵她色,這究竟誰色了?
一恩不爽的去給自己倒杯水喝,阿a還在玩自己的槍,見她臉色不大好的走回來便又問她:「一恩,你脖子上是怎麼回事?」
「這裡蚊子太多,下午出去買點殺蚊藥順便殺殺蚊子。」一恩隨口說了句。
「晚上不是說要去太爺爺家嗎?第一次看太爺爺要準備禮物的吧?」阿a向來是個管事的人,提醒她一句。
「買禮物的時候順便買殺蟲藥。」一恩再次說。
「那以後我們是住在爹地家還是住在太爺爺家?」阿a認真的問了這件事情。
「當然住在太爺爺家。」這裡又不是她們的家,不過是暫時借住一下。
「可是,我比較喜歡和爹地住在一起。」阿a有點戀戀不捨,畢竟為了他爹地把房間都佈置妥當了,那是他的安樂窩。
倆人正商討著日後要住哪裡的話題,就見宮少帝從樓上走了出來,他明顯的剛沐浴過,頭髮還濕著沒有風乾,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褲和一件白襯衫,完美健碩的身材也被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來,不過,想到他之前對自己做的好事,一恩便對走過來的宮少帝說了句:「宮少帝,你家蚊子真的太多了,等會你還是去買個殺蟲劑回來好好的殺殺蚊子吧,你看我脖子上都被咬了好幾口。」
宮少帝乍會不知道她在拐彎抹角的罵自己,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白皙的長脖子上果然是有好幾個吻過的痕跡,但在阿a面前他並沒有什麼厲色,由著她得瑟幾句,應她一聲:「好。」
「先生,可以用午餐了。」女傭張媽這時走過來叫人。
「阿a,先吃飯吧,吃過飯再陪你玩。」宮少帝對阿a說話的語氣不知道要比對一恩說話的語友好多少倍,阿a立刻高高興興的跟著他走了。
一恩看著這兩人一大一小的一塊離去,眸子微閃,慢慢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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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少帝對阿a的愛護一恩自然是看在眼底的,也許宮少帝是真的恨她,但對阿a他是疼愛的。
用過午餐在客廳裡休息了一會,宮少帝就教阿a玩起了標槍,雖然只是兒童的玩具用的,但阿a非常感興趣,百玩不厭。
一恩坐在客廳裡看著,宮少帝陪阿a玩了一會便讓他自己又練習起來,爾後他才坐了過來,坐在了一恩的身邊,他一坐過來一恩就立刻倍感壓力,下意識的往一旁移了移,和他說句:「宮少帝,有件事情我要和你商量一下。」
宮少就掃了她一眼,一恩說:「我可能會帶阿a住在唐家……」
宮少帝表情沉了下來,淡淡的說句:「那裡不適合阿a生存。」
「宮少帝……」一恩立刻移了過來,伸手就抓住他的一隻胳膊懇求:「別這樣啊,那本來就是我們的家,我們回去住一段時間也是應該的,你要是想阿a了你可以隨時約他出來玩見他的。」
宮少帝看她一眼,她軟聲細語的請求,甚怕他會強行拒絕。
「宮少帝,拜託了。」明明是自己的兒子,但因為他是宮少帝,她還是不得不好話說盡,不然他若忽然不痛快,那翻臉可比翻書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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