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名醫意味深長了看了眼麗妃,心裡卻在想,如若不是自己醫術了得,沒必要騙皇上,怕是皇上不會信自己。只會像對那些太醫一樣,說自己是庸醫吧!
古名醫暗自打量幾麗妃,終是為難不已:「皇上,有些話草民不知道該不該說,因為到底事關麗妃娘娘的私事,所以草民不敢說,覺得還是得由麗妃娘娘說出來。」
麗妃突然心裡一動,難不成她發現什麼了,她真能診出自己不孕的根由嗎?
還是其它呢?麗妃心裡百轉千回,可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不過呆會賢妃就會帶著好東西進來。到時候皇后想再辯解也是無用了。所以現在只穩住,不要去聽信古知醫的任何話,只要賢妃來了,一樣可以治古名醫包庇之罪。
古名醫是皇后的人,自然是為皇后說話,就算自己真有何不適,她也會說是自己故意裝的。所以倒不如死磕著,相信這次不讓皇后脫層皮,也能奪了皇后的宮權。
麗妃淚眼含情的看著皇上,終是慢慢道:「皇上,臣妾沒有,臣妾是真的不適,皇上、、、」說著說著,就開始小聲的嗚咽了,雖然聲音不大,
可是卻分外的可憐。更何況落到皇上耳朵裡,於是皇上想也沒想,直接上前拉過麗妃纖瘦的玉手,「放心,朕信你,朕知道你不會讓朕擔心的。」
說完轉身看著古然醫和皇后,眼神明顯不耐煩:「皇后還是快些帶古名醫走吧,既然查不出病因,就別再擔那勞什子名醫的名頭了。」
如蘭覺得自己委屈就好了,卻把古姐姐也連累了,砘時一時氣急,冷聲回道:「皇上這話到底何意?
古姐姐的醫術臣妾一清二楚,皇上想說古姐姐是庸醫醫妾並不介意,可是是不是庸醫麗妃妹妹一清二楚。
太醫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均是為麗妃妹妹診治過,為何他們均是診不出因由呢?皇上著急心疼麗妃妹妹臣妾理解,可是皇上也不能隨意開金口!」
麗妃眼裡閃過一陣精光,但是立馬又讓眼淚掩蓋。一臉難堪:「皇上,皇后娘娘說的是,這古名醫的醫術是宮裡公認的好,再說古姐姐也沒理由誣陷於嬪妾。
怕是嬪妾真的得了什麼難以醫治的怪病,所以連著請太醫診治均是無果。
皇上心疼嬪妾的心意,嬪妾心裡很是感激,可是皇上萬不能因為嬪妾一人,讓古姐姐擔那樣的名聲,這醫者最重聲譽了。
更何況古名醫是皇后娘娘的人,皇上您可不能給皇后娘娘沒臉。皇上娘娘統令後宮,可不能失信於人。」
皇上聽著麗妃勸解的話,不僅沒消氣,反而更加氣惱了。「麗妃不必為皇后求情,皇后的臉面朕不在意。朕只在意你能快些好起來。
現在朕真是後悔為何要禁足於你,讓你在庵堂清修,熬壞了身子,這才得了這怪病。不過麗妃你放心,朕是一國帝王一定會治好你,這天下有名的大夫多的是,不缺那些徒有虛名的。」
皇上這話可真是打臉。而且把皇后的臉打的響亮,可是皇后卻不能說什麼。
這時候皇上就在氣頭上,說多了真惱了皇上,到時候皇后就算有兩位皇兒,一樣得受罰,皇上在麗妃的事上。一點理智也沒有了。如蘭心裡一痛,怪自己不能護好古姐姐,明明古姐姐不是那樣的人,卻讓皇上說的如此不堪。
可是古名醫卻回以皇后一個安扶的眼神,其實皇后才是最該難過的人。讓皇上這樣羞辱。如果是以往在的皇后,怕是早就會傷心的窒息吧!
正因為不在愛了,正因為放下了,所以對皇上皇后早就失去任何感情了,早就不在意,也不在呼了。
自然而然就不會覺得打臉,可是古名醫一樣心疼,一樣覺得皇后不易。也許自己是該好好留下來,一是照顧好皇后的身子,順帶也能幫皇后一把,讓她一個人在宮裡奮戰,真是於心不忍呀!
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流自然落到皇上眼裡了,皇上本就不快的心更加惱怒了。不由冷哼道:「皇后難道覺得朕說錯了不成?」
如蘭正想反擊,沒想到古名醫卻用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裙,如蘭知道這是在提醒自己,雖然心裡很不服,可是這種時候自己就該更加冷靜,如何能衝動呢?
「皇上的話臣妾自是聽到了,皇上一向金口玉言,臣妾如何敢不服呢?既然臣妾和古姐姐幫不了麗妃妹妹,臣妾這就回宮為麗妃妹妹祈福。」
皇上懶懶的揮揮手,算是讓皇后走人的意思吧!可是沒想到賢妃卻一路急急的跑進來,走到皇上跟前直接跪下。眼裡全是驚恐,皇上看出賢妃的異樣,直接問道:「賢妃起來回話,可是有何不妥當的地方?」
賢妃慢慢起身,然後掃了眼皇后,這才為難道:「嬪妾、、、嬪妾在皇后宮中發現了不好的東西,嬪妾不敢說出來,還是請皇上過目吧!」
說完後面的宮女就拿著托盤上前,皇上直接掀開托盤上的白布,放眼是一個做工一般的布人,頭上紮著針。皇上一臉憤怒的拿起布偶,當看到布偶身後的生辰八字時,臉上的怒火就更盛了。
直接把布偶甩到皇后跟前,冷聲道:「皇后,你做何解釋!」
如蘭早就知道必定會有事,但是沒想到賢妃會出這一招,皇宮最忌諱的就是巫術,正因如此賢妃用皮招,才能更加激起皇上的怒火,也能把自己致於死地。如蘭撿起布偶給紅葉,紅葉看了兩眼立馬搖搖頭。
「娘娘,這不是咱們宮裡的布料,而且這做工實在是太普通了,隨便拉一個人來,都可以做出來。」
皇后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麗妃:「麗妃妹妹覺得本宮有必要這麼做嗎?當然如果麗妃妹妹認定是本宮做的,本宮也無話可說。只是本宮相信只要是有人背後做下,終是可以查清的。」
說完又看著賢妃,臉上也不見氣惱,反而平靜極了:「賢妃妹妹,此物真是在鳳儀宮發現的嗎?」
賢妃倒沒想到皇后到此時還能如此平靜,心裡就有些擔恢憂了,可是面上卻一臉肯定:「此物是嬪妾去皇后宮中請安時,無意中發現有一個小宮女很反常,就讓秋仁跟過去,這才發現她正想把這布偶埋到泥巴裡。
而嬪妾自是好好審問於她,她剛開始不肯招認,最後才隨承信自己是鳳儀宮的人。而這布偶也是皇后娘娘命她埋的。」
說完又跪到皇上跟前,一臉肯求:「求皇上寬鬆寬恕皇后娘娘,一個小宮女的證詞不足以誣陷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在後宮一向大度,從未見皇后娘娘待任何人不好,而後宮的姐妹們,無一不受過皇后娘娘恩惠,可見此事必定不是皇后娘娘所為。那小宮女也必定是存心的誣陷皇后娘娘!」
如蘭看著賢妃做戲,真不知道說什麼好,當年她就是靠做和事佬,老好人,這才讓許事慢慢看重。也是她的以退為進,這才讓許氏完全信任於她,並讓她順利的產下三皇子。
而三皇子也就成了賢妃的王牌,從而慢慢靠著子嗣和這張騙人做戲的臉,得到了皇上的垂愛。
從而一路坐到貴妃的位置上,所以如蘭人未覺得賢妃是個好對付的,所以做戲自己一樣也會。
如蘭上前一臉感激的拉過賢妃的手:「賢妃妹妹快些起身,此事因本宮而起,那能讓妹妹跟著受累呢?
再說此事就正如妹妹所言,一個小宮女罷了,可以受任何人擺佈,賢妃妹妹都知道小宮女的話不可信。
想必皇上更加不會信了。本來本宮心裡很難過,想著自己一向心善,沒想到還有人算計本宮。
現在聽賢妃妹妹這麼說,心裡舒服多了,正所謂清者自清。再說了本宮也相信內務府,此事內務府一定會還本宮一個清白的。
當然也會還賢妃妹妹一個清白,賢妃妹妹身邊的秋仁,是她發現的小宮女和布偶,想必她心裡也是擔驚不已。
就怕別人誣陷她是栽贓陷害,不過賢妃妹妹呆會一定得同秋果說清楚,本宮是不會懷疑她的。
她是賢妃妹妹的人,本宮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就像賢妃妹妹信任本宮一樣。賢妃妹妹想必也是如此認為的吧!」
賢妃且上僵了略微幾妙的功夫,立馬就換成一臉笑意:「皇后娘娘說的是,嬪妾謝過皇后娘娘厚愛,嬪妾心裡自是相信皇后娘娘的!」
皇后居然玩這一手,硬要把此事說的不清不楚的,這樣自己與皇后都脫不了開系,只是自己總不能不把這齣戲演下去吧!
麗妃聽著皇后與賢妃的對話,心裡早就一陣噁心了,這兩人心裡怕是明白著,但在皇上跟前卻裝出一幅姐妹情深的樣子來。
背地裡巴不得對方早些死,這後宮的女人說話辦事,都是一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誰也不想在皇上跟前落個壞名聲。
難怪當初自己不得寵,總是得罪皇上,就自己那時的性子,什麼事都寫在臉上,能不得罪後宮的其它妃嬪,能不讓皇上厭煩嗎?這後宮越會做戲,越假的女人才活的越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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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十天就開學了,心情激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