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皇上和皇貴妃來到御花園時,果然就見到衣衫不整的寧嬪,還有一臉自責害怕的太子。
邊上圍著的妃嬪們一見皇上和皇貴妃來了,立馬上前福身行禮,就算今日這場合不對,可是能在皇上跟前露個臉也是個好機會,指不定能入皇上眼呢?
這皇貴妃雖然美麗動人,可是再美的花看久了,也會膩味,也會覺得平淡無奇了。
皇貴妃自然把一眾妃嬪那勾人的眼神看在眼裡了,也不氣惱,真要是皇上一下就讓人勾走了,自己強留也不是長久之計。
看著那些妃嬪們臉上眼裡都含著春意,一個個擺著自認為最動人的姿態,有幾個那腰都快扭斷了,睜得流淚了。
看著這些花癡的女人,如蘭只是淡淡一笑,然後慢慢道:「妹妹們這禮也行夠了,是不是該讓道,讓皇上去看看寧嬪和太子呢?」
皇上看著圍上邊上的一眾妃嬪也是一耐:「你們既是后妃,那女戒女德沒人不記得吧!」
眾妃嬪沒想到皇上如此冷情,一點也不解大家的心思,反而斥責眾人。心裡自是難受不已,皇上這態度也太傷人了。
不過再看到邊上一幅盛氣凌人的皇貴妃時,眾妃心裡就明白了,怕是皇上忌憚皇貴妃,所以才不敢理眾人。再抬眸時只見一眾妃嬪看皇貴妃的眼神,都像要生吞活剝一樣,眼裡臉上全是嫉妒加狠意。
如蘭倒是並不把這些女人的恨意當回事,只是掃了眼邊上一幅淡然的賢妃。略顯驚訝道:「賢妃也在這裡,本宮以為有賢妃這樣妥當的人在,必定不會讓這事鬧成這般,沒想到、、」
雖然皇貴妃後面的話沒說完。可是所有人都知道皇貴妃這是在責怪賢妃,對於太子與三皇子之間的爭鬥眾人心裡都有是明白的,看見太子出醜賢妃會管才怪呢?
肯定是心裡偷笑巴不得此事鬧得越大越好,最好能鬧到全皇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才更好。這樣太子失勢最得利的,就是三皇子和賢妃了。
不待賢妃出言解釋,太子和邊上臉色慘白的寧嬪就撲到皇上跟前,太子一個勁兒的磕頭,嘴裡卻念叨著:「求父皇饒命呀,兒臣真的是讓人冤枉的,兒臣明明只是隨興在園子裡逛逛,沒想到頭一暈醒來時,就看到自己和寧嬪睡一塊兒了。
兒臣對天發誓。此事兒臣絕對是讓人陷害的。求父皇嚴查此事。萬不可因為冤枉兒臣。壞了父皇的名聲,也壞了天家的名聲。」
說著磕頭更加用力了,直到頭上出血了。還在用力的磕頭。而寧嬪更絕,直接拔出頭上的金釵。抵著自己的喉嚨一臉淒涼:「皇上,嬪妾真的受人所害,就同太子那般,
嬪妾本來在園子裡黨花來著,有些想吃果子,就讓宮人去取來,哪知道一轉身的功夫,就暈倒了,再醒來就看到太子還有邊上的眾位姐妹們。
嬪妾出身寧國公府,如何也做不來如此不要臉的事來,再說了皇上如今待嬪妾很好,皇貴妃娘娘待嬪妾更同親姐姐一樣。
說句難聽的,嬪妾現在也算是得寵的妃嬪,得必要去做這等子不要臉子的事,不僅害了自己更是連累家人,
嬪妾找不出自己要做此事的理由,再說了皇上正值盛年,長相又英俊不凡,太子剛剛成年還是個孩子,嬪妾何苦如此呢?」
所有能堵寧嬪的話,寧嬪全自己說出來了,而且說的有理有據,讓人挑不出毛病來。而且龍玉現在也慢慢從綠帽子下走出來,可以理智的看待這件事情。
照太子和寧嬪所說兩人均是讓人迷暈的,那此事就得讓太醫來證實了,說的再好聽,也抵不上事實的說服力。
「李全,速去傳太醫來!」李全得了令立馬退下,心裡卻在想這太子和寧嬪這次不死也得讓皇上厭棄了,誰願意看到自己的兒子跟妃嬪們搞一起,這不是說明自己這個皇上,那方面不行嗎?
所以自個的女人才偷自個兒子,這樣打臉的醜聞,皇上比誰都希望是假的,更想尋出背後之人來,這樣對自己對後宮對百官都有個交待。
賢妃冷冷的看著寧嬪哭的像淚人一樣,這種女人就該配上最殘忍的死法,偷漢子果真是最有效的法子。看她今天如何脫困,沒有男人受的了自己的女人偷漢子,哪怕你勾人斗角,也好過偷漢子。
如蘭自是把賢妃意收入眼底,果然就是她所為,寧嬪之前對賢妃處處不恭敬,處處挑釁,依賢妃的性子必定不會輕易放過寧嬪,
可不是責罰寧嬪或是訓斥幾句,就能消賢妃的心頭之火。賢妃最想看到的是自己不喜歡的人,全都死掉,全都死在自己手裡。當然還有擋三皇子路的人,全都得死。不過如蘭可不會讓賢妃如願的,這樣可不是如蘭的風格。
邊上的眾妃嬪們心裡卻另一翻盤算,如果寧嬪失勢,指不定皇貴妃又會再選一人,讓此人助其固寵。這倒是一個好機會呀,寧嬪前些日子的風頭實在太盛了。誰不想成為寵妃呢?
哪怕分得皇貴妃一絲的寵愛也好,說不定還有機會為皇上懷上皇子呢?到時候就能像賢妃一樣,不管何時皇上都會看在兩個皇子的面上,給其幾分臉面。
太醫一會就來了,正要行禮皇上直接打斷道:「速去看看太子與寧嬪可有中過迷香?」
太醫得了令自是不再遲疑,這皇家的事越少知道越好,最好是當自個是木頭人,只幹活不說話,這樣還能活的久一些。
太醫上前小心的為太子把脈,太子依舊跪在地上,而頭上磕傷的額頭還流著血。太子一臉擔擾的看著太醫,想問些什麼卻又不敢問,這時候也只能盼著太醫醫術高明,能診出不妥當之處吧!
寧嬪更加害怕,如果太醫不能證實自己是讓人迷暈的,那麼等待自己的只能是死路一條,皇上對自己的寵愛與臉面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再說了就算自己是寧國公府的嫡小姐,
在皇家臉面面前,也只能是替死鬼。太子可以留一條命在,可是自己卻只能賜死,這還是為了保全顏面面為吧!
如蘭看著一臉蒼白的寧嬪,平靜的安穩道:「寧嬪妹妹莫擔心,只要你是讓人冤枉的,皇上就一定會還你清白。」
寧嬪覺得皇貴妃真好,到這時候還敢為自己說話,還是真心的待自己好。不像宮裡其它人,只會利用自己巴結皇上,哪裡會真的關心自己,怕是現在心裡巴不得自個早些死吧!這樣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了!
龍玉知道小柔待寧嬪親厚,可是對於皇家的顏面自己顧不得什麼了,只要寧嬪和太子真的有染,那麼寧嬪必需得死了。
太醫把完脈後,一幅不明所以的樣子,走到皇上跟前恭身道:「回皇上,太子和寧嬪娘娘脈樣並無不妥當,可是氣息中卻有一股子特別的味道,這種味道可能產自西域。老臣得研究一翻,才能瞭解此物的藥效。」
皇上點點頭,心裡也有些疑惑,到度如何太醫也不清楚,至於最後的再研究一翻,也只是托詞罷了。可是現在難不成就把太子關入大牢,把寧嬪處死嗎?
太子才剛剛得自己眼,就立馬出這樣的事,還是死罪,這其中不可能沒有鬼。
如蘭猶豫不絕,可是現在如果不給太子和寧嬪洗脫嫌疑,只要太子真讓打入大牢,哪麼寧嬪就只能先入冷宮了,到時候是生是死就很難說了。
最後就算證明太子和寧嬪真是讓人陷害的,也是無事無補了,三皇子除掉最大的對手,對自己的六皇子可不利呀!
至少太子能為六皇子選頂一頂,也能同三皇子鬥個平分秋色,等六皇子再大一些,才能正面同他的這些豺狼兄弟們競爭。所以如蘭第一時間想到就是要保太子,保寧嬪。
如蘭上前福身道:「皇上,太醫雖不敢證實也不敢否絕,不如讓臣妾跟前的古姐姐來看看吧!古姐姐的醫術也是了得,也許能幫太子和寧嬪呢?」
賢妃卻突然插話:「皇貴妃娘娘果然最是心善了,可是這皇家的顏面豈是兒戲。皇貴妃娘娘一味的保太子保寧嬪,是不是對皇家的不付責任呢?
就算皇貴妃娘娘喜歡寧嬪,可是也得分個輕重吧!太醫從是出身醫藥世家,他們都診不出來,那名間的大夫就更加不知了。皇貴妃娘妨好心是可以,可是這裡是皇家,不是民間小門小戶。」
皇貴妃讓賢妃這麼一頂也不氣惱,反而淡笑的回道:「賢妃的意思是不是說,就算知道寧嬪和太子是冤枉的,也不必再查,直接處死二人最妥當了。這樣拿人命當兒戲,怕不是皇家的規矩吧!
而且賢妃想說本宮偏幫寧嬪大可直言,不必繞彎子,更不必扯出皇家的臉面,這樣大的一頂帽子來,聽著就讓本宮害怕。本宮確實出身小門小戶,可是本宮卻不認為把人命當草芥是理所應當的。
再說了太子是皇上的嫡子,流著同皇上一樣的血,讓太子死皇上才是最痛苦的人,也是最難受的人。
寧嬪是皇上的妃嬪與皇上之間自是有感情的,就算養隻貓狗都有感表,更何況是人呢?賢妃姐姐難道想讓皇上冷血無情,連父子之情也不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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