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慕容俊對靈姨娘有孕的不聞不問,所以府內的下人均是長舒了一口氣。如果真怎麼著了估計二奶奶又要拿下人撒氣了,只是可憐了靈姨娘了,好好的給人做了姨娘,總算是一朝受寵有了身子。
本以為會翻身得寵,沒想到二爺根本不把她當回事。不過還好老太君細心派人伺候著,二爺也真是冷情呀!
二房的事如蘭當然也聽說了,但是也不得不說只有許氏是個笨的。哪有男人不看重子嗣呢?還真以為慕容俊是為了她才不抬舉靈姨娘,以後有得哭了。
不過也能看出這個靈姨娘是個能忍的,先是故意和慕容俊演戲做出失寵有樣子,然後傳出有孕也不離開佛堂,不就是怕激起許氏的嫉妒。相反呆在佛堂才能保孩子一命,再有老太君坐鎮怎麼也不會缺衣少食的。
許氏悠閒的坐在花園裡品茶,春媽媽立在邊上伺候著。見許氏心情不錯,才把自己這些天的疑惑說了出來:「二奶奶不覺得這靈姨娘有孕太突然了,再有爺的態度有些不太正常。大奶奶屋裡的媚姨娘為什麼會消失呢?」
許氏聽了面上也是疑惑不解,但是卻馬上自信的回道:「爺不讓靈姨娘從佛堂出來,也是為了怕我傷心。
大房哪邊的事確實有些怪,但是大房的下人們嘴很緊的,很難問出什麼來。媽媽對大房哪邊有什麼高見呢?」
春媽媽陰陰的笑了笑:「二奶奶您覺得有男人不在乎子嗣嗎?大房的下人嘴再緊也不怕,只要出得起價必能讓人說話。再不成不就是少幾條人命的事嗎?」
許氏看著春媽媽陰恨的樣子,自己都有些怕了,不過她說的確實不錯。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呢?
如果能知曉大房的事,也能想出對付李氏的法子來,這樣也不錯呀!「媽媽說的事,一切就麻煩媽媽了。想必爹把媽媽請來,必是媽媽手段了得了。」
「二奶奶說笑了,老奴只是一個奴才能有什麼手段呢?還不是二奶奶您說了算,老奴只是幫您辦事罷了,您吩咐什麼老奴就怎麼做。」說完就規矩的立在邊上。
許氏知道永定侯能把春媽媽送到自己身邊來,必定是春媽媽有為人不知的本勢。這幾天看下來,春媽媽確實得會管教下人,這次李氏定不能平安度過了。
春媽媽見許氏一點都沒有懷疑二爺的樣子,明白自己就算再說下也是無用。
再有說多了反而讓許氏心裡不痛快,看來還是查出證據來才是。自己一生欠侯爺太多。侯爺能讓自己來幫二奶奶,自己也理當盡力,就當然報恩吧!
好似靈姨娘有孕沒在府裡起一絲的變化。許氏還是專房專寵著。但是小日子時二爺才會去碧姨娘屋裡,可能碧姨娘最盼的就是這幾天吧!
原本良媽媽在時都會由著許氏整治碧姨娘,沒想到春媽媽來後碧姨娘反而很少受刁難了。
老太君和如蘭閒聊時也提過此事,但大家也並沒放在心上,來一個能管住許氏的也好。至少府裡太平多了。也不見許氏動不動發脾氣拿下人出氣了。
不過[如蘭確覺得這個春媽媽來了府內說不準會生出大事來,但是也沒發現春媽媽有什麼動作。楊媽媽似想到什麼,小聲道:「這春媽媽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往靈姨娘的佛常送補品,看樣子不會這麼好心的。」
老太君轉身看著楊媽媽,然後又做無所謂的樣子道:「靈姨娘是我的遠親。想必她也不敢動手腳。只是要讓那邊的丫鬟們仔細些,怎麼說也是二爺的子嗣。」
楊媽媽知道老太君不想把二房的事說與如蘭聽,才與自己說這面子上的話。就平淡的應下。
如蘭狀似無意的道:「春媽媽最近也常親自去庫房領東西。倒是勤快。」
老太君怎麼不知李氏起疑了呢?只是不想插手二房的事,才說與自己聽罷了:「春媽媽能有這麼好心嗎?聽說這些日子以來二房的丫鬟們被調教得老實著呢?如蘭你也要仔細些,不要讓春媽媽打探到咱們府內的事情。」
如蘭認真的應下:「如蘭會仔細的,請老太君放心。」
老太君倒是對如蘭很放心,想必春媽媽有如蘭照應著當翻不出風浪來吧!
宮裡這些日子安靜的有些怕人。但是賢妃沒傳消息回來,就是最好的消息吧!想想這些鎖事。怎麼總要自己這個老太婆去操心呢?
如蘭見老太君面露疲倦色,忙上前安慰道:「您也別太操勞了,有些事可以讓楊媽媽去做,再不放心也榀以讓孫媳婦做呀!這慕容家可是要您撐著的。」
老太君欣慰的看著如蘭:「還好有你,只是這些日子宮裡沒有消息,有些擔心賢妃。但是想必賢妃也不是不中用的,定能把事情安排好的。
只是難為你忙著忙哪的。對了我聽人說流金閣裡你開的?」
如蘭倒是淡然的一笑:「確實是如蘭開的,本想著府裡開支越來越大,總要自己掙些,不然等正兒接手時可能真的就空了。您也老了能做的都做了,現在也該是靠我們晚輩了。」
老太君心裡很高興,沒想到李氏不聲不響就把流金閣做了起來,還做成皇城數一數二的大首飾樓。真是能幹呀,比自己當年更勝。只是展兒就,算了有正兒就不怕了。
說了一會子話,立秋就來尋如蘭有事。老太君就放如蘭回去處理事情了。
立秋跟著如蘭身後,冷聲道:「大奶奶,春媽媽這些日子以來與清姨娘處得極好,您看這是不是要當心些呢?
而且清姨娘身邊的丫鬟們說,前些日子兩人還只是送吃送喝的東西,現在常常兩人在屋裡密談。您看這該如何呢?」
如蘭冷著臉,心裡只恨自己只心軟了,就該把這兩姐妹全送走了。當初這兩人一得寵就不聽自己的話,現在本以為媚姨娘走了,清姨娘看著老實。會本份下來,沒想到也是個不老實的。
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不管如何鬧這慕容家都在自己的撐控中,必不怕這兩人使什麼手段。最好鬧到不好收拾把許氏搭進來才是,不過春媽媽只利用清姨娘,想必也不會讓其有證據吧!
只是這春媽媽手也太長了,這麼快就往自己屋裡動手了。看來這幾天的平靜只是表像了,最大的陰謀還在後面呢?立秋見大奶奶不說話,就小聲道:「大奶奶,您打算如何呢?」
如蘭反倒笑了笑:「怕什麼,春媽媽想挖出咱們屋裡的事,就讓她挖吧,到時候還不知是誰高興呢?就算我真做了什麼,老太君也不會怪罪天我。反倒會覺得許氏與春媽媽故意攪得府內不寧。」
立秋聽了想了一會才意味的笑了,確實如此,以大奶奶現的實力。老太君怎麼會為小事怪罪大奶奶呢?
吳媽媽見大奶奶回來了上前道:「宮裡傳來消息,已安排好了,不日子就會動手了。」
如蘭臉上笑意越發重了幾分,看來好戲就要開羅了。轉身又問吳媽媽道:「兩位小姐嫁去的兩家,可有讓人查清楚。過兩天送來聘禮就要著手辦婚事了。」
吳媽媽瞭然的道:「都查清了,和您當初想的差不多。二小姐嫁的雖然委屈些,但是日後必不會只是庶長媳的。」
如蘭點了點頭,以自己對慕容晴的瞭解,她必定能為自己的生活好好圖謀。以後也確實可以是自家的一大助力。
幾天後清姨娘滿臉淚痕的跟到慕容展書房前哭訴,慕容展本不想應下的,沒想到慕容俊卻來找自己。見到慕容俊來慕容展面子上到府是掛不住了,不得不出來見清姨娘。
只見清姨娘一身水色素衣,只梳著流翡雲髻,連釵都未插一支,滿臉傷心難過折跪在門外。慕容俊忙上前道:「清姨娘有什麼委屈還是快些起來說吧,想必大哥必定會念在與你往日子的情份上。好好聽你說完話的。」說完還故意同情的看了清姨娘兩眼。
慕容展與自己這個陰柔的弟弟從小就不對付,所以現在見慕容俊如此說,只好硬著頭皮道:「哪你到是說說為何來爺門前哭泣?」
清姨娘見慕容展肯聽自己說下去,心裡總算是有些底了,一臉哀傷的道:「婢妾不知哪裡得罪了大奶奶,沒想到大奶奶經婢妾下了絕了藥,爺您說這不是要婢妾的命嗎?
婢妾不想與大奶奶爭寵,但是聽給婢診脈的大夫說,婢妾這絕子藥早就下了。婢妾與姐姐只是想為爺開枝散葉,沒想到大奶奶把這個權利也剝奪了。
這讓婢妾以後如何這府裡生存呀,婢妾姐姐就是一直做著為爺生育子嗣的夢。沒想到姐姐就這麼突然的沒了,婢妾心裡不甘,為何大奶奶如此恨心呢?非要至婢妾姐妹於死地呢?」
慕容展只覺得自己更加無力了,但是想到李氏給姨娘們下絕子藥到底心裡恨著。本來這些日子見李氏常送湯水來,對其的厭惡少了幾分,絕子藥一事又把心裡所有的恨全勾了出來。
不管這次如何都不能讓李氏輕鬆混過去,想必老太君這次定不會再包庇李氏了吧!
慕容展看著身邊的小丫鬟大聲道:「還不去讓李氏過來。」
小丫鬟見大爺生氣了,忙急的往外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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