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之前雲陽對於清風的實力只是主觀猜測的話,那麼現在可是親眼見到了清風強悍無比的實力。
本來雲陽打算的是要悄悄的摸進去進行偷襲的,這樣的話成功的概率相對來說也比較大一點,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自大門口出來了一個狼人,雲陽還沒有什麼反應呢,清風直接像是一陣風一樣的吹了過去,手中的長劍頓時爆發出一股金屬的顫抖之聲。
只是一招,簡簡單單的一招,清風手中的長劍就洞穿了狼人的胸膛,雲陽自認為他可以幹掉這個狼人,但是這麼利索,一擊必殺,他做不到。
由此可以看得出來,這一次師父為了這件事情還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有了這麼一個高手,雲陽直接把偷襲的念頭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在絕對實力之下,就算是你的防禦在嚴密有個屁用,老子隨隨便便就可以給你破了。
提著狼人的屍體,走一路殺一路,到了門口,清風手猛然發力,狼人巨大的身體直接撞開了大門,也就出現了剛才的那一幕。
寂靜。
大廳之中一片寂靜。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敢有人殺到這裡來。
當他們的目光看到豪斯胸口之上插著的長劍的時候,眼睛瞬間放大了。
「豪斯。」
「豪斯。」
見到夥伴被殺,狼人的臉上全都是露出一抹悲痛之色,他們這種人純屬於變種人,因為數量較為稀少,所以他們之間彼此之間的關係是相當要好的,如今看到了兄弟被人殺了,可想而知他們現在的心中是一抹如何悲痛的心情。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凜冽的殺意,他們要報仇,要為死去的兄弟報仇,血債只能由血來償還。
噠噠噠
軍靴踩踏在地上的清脆之聲連綿不斷的想起來,雲陽帶著古武高手們走進了大廳之中。
「是你們殺了我兄弟?」此時,索托的目光注意到了雲陽一行人的身上,雙瞳之中湧現出一股血腥之色,一股股的殺氣從他的身體之中瀰漫出來,一字一句的說道。
雲陽笑了笑,語氣平淡的說道,「怎麼,我要殺人還要和你提前報備嗎,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什麼都能忍,就是氣勢絕對不能忍,一旦認慫了,那以後的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更何況雲陽來這裡的主要目的就是殺人的,自然更不會留一點所謂的面子。
「你很有底氣?你是誰?」索托緩緩地站起身來,望著雲陽語氣這一會似乎變得平淡了不少,但若要是仔細觀察的話,會驚訝的發現,索托的手上的指甲正在慢慢的生長著,脖子手腕等地方的毛髮也是在急劇增長著,隱藏著衣服之下的肌肉也開始緩緩地隆起了。
「至於我是誰,你現在是不會知道的,我會在你死的時候告訴你的。」雲陽說著緩緩地將戰刀抽了出來。
紫金戰刀,狼人不認識,不代表蒙托列夫斯基不認識啊,在看到這柄戰刀的時候,忍不住的叫出聲來,臉上那抹恐懼之色愈發的嚴重起來,「紫金戰刀,竟然是紫金戰刀,你是紫金軍團的紫金十二衛的哪一個?」
「呦,沒想到你這傢伙還挺識貨的嘛,竟然知道紫金戰刀是紫金軍團專屬,看來你這麼多年在地下世界沒有白混。」雲陽笑瞇瞇的說道,他也知道只要是自己拿出紫金戰刀那就必須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雲陽一點也不害怕,因為今天晚上這裡將不會有一個人活著出去,或者說除了他們,老毛子這些人全都會死在這裡。
「紫金軍團?」索托聽到蒙托列夫斯基的驚呼,眉頭微微皺起,望著雲陽說道,「所謂的紫金軍團是不是就是那個號稱地下世界三大傭兵團之一的那個?」
「不錯,就是那一個,怎麼你有什麼指教嗎?」雲陽也不著急,因為他也在等待時機,等到出擊的最好時機。
「指教,沒有,所謂紫金軍團無外乎就是一些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而已,當不了真的。」索托搖搖頭有些不屑的說道,在他們狼人的眼裡,敵人只有那麼幾個,這些所謂的傭兵團什麼的,在他們看來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成為他們的敵人。
「過家家?」聽到索托的這個比喻,雲陽一時之間也是有種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比較好,不過很快,他笑了笑,「對,我們就是過家家,可是呢,你們這些自詡為強大的狼人竟然被我這麼一個過家家軍團的人給殺了,你不覺得你們的實在是太菜了嗎,如果我是你們的話,早就找個地方拿根繩上吊算了。」
「什麼,你是說我們的人是你殺的?」索托眼光變得聚焦起來。
「不然你以為呢,你以為是誰,難道是那個狼人活夠了自殺了嗎,我可以告訴就是我用我手裡的這把刀殺了他。」說話的時候,雲陽還挑釁一般的掂了掂手中的紫金戰刀,一副十分得瑟的模樣。
索托的目光在聽到雲陽這句話的時候直接對準了瑟瑟發抖的蒙托列夫斯基,聲音如同冬天裡的寒風一般,「你不是說這件事情是北美那些人幹的嗎,怎麼會是這個東方人的面孔,你是不是在騙我。」
「我?」蒙托列夫斯基現在真的是無話可說了,本來他以為自己已經完全了脫離了這件事情的關係,但是沒有想到剛剛從懸崖上爬上來,這個紫金軍團的傢伙又出現了,又把自己給提了下去。
「說,你
是不是在騙我?」索托見到蒙托列夫斯基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現在也是明白了,感情這小子之前說的那些話全都是在騙他,這讓他很生氣。
蒙托列夫斯基感覺到了身體的周圍有著一股濃郁的殺氣籠罩著自己,即使他也是從刀山火海之中摸爬滾打過來的,但是依然是沒有抵抗得住殺氣的侵襲,一時間身體猛烈的顫抖起來,一股腥臭的尿騷*味傳了出來,他身上的地面上也是閃爍著點點的回光。
蒙托列夫斯基尿褲子了,這個享譽全球的軍火販子竟然尿褲子了。
「哈哈哈哈哈。」看到這一幕,雲陽等人似乎忌憚的大笑起來,「真的是想不到啊,你們這些人都是五大三粗的,竟然也會尿褲子,你們說我們是過家家,那你們是什麼,剛剛出生還沒有滿月的嬰兒嗎?」
聽到雲陽對自己的冷嘲熱諷以及那些人肆無忌憚的大笑,一抹戾氣從索托的身上爆發出來,手上的指甲猛然長長,暴漲的指甲直接插入了蒙托列夫斯基的皮肉之中,頓時鮮血從裡面流了出來。
「咳咳咳。」蒙托列夫斯基劇烈的咳嗽起來,臉上也是因為呼吸的不暢變得漲紅起來。
「放……放……放了我。」蒙托列夫斯基雙手死死地抓住索托的手脖子,雙眼之中帶著一抹哀求的意味。
「放了你?」索托的臉上露出一抹猙獰之色,「你騙我,還把我們的臉全都丟盡了,你認為你還能活下來嗎,你去死吧。」
說完,上身的衣服直接被隆起的肌肉撐開了幾個大口子,攥著蒙托列夫斯基的手猛然向上一用力,雙手這麼往上狠狠的一抓,順勢這麼一撕,就這麼把蒙托列夫斯基撕裂了,五臟六腑全都流出來了,索托的身上也由此沾染了不少的鮮血,使得他本來變得更加的猙獰恐怖起來。
「廢物一個也敢求饒。」索托絲毫沒有顧忌身上的鮮血,望著蒙托列夫斯基的屍體說道。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你們對自己人竟然也會這麼狠,看來我需要重新給你們定位了。」雲陽瞧得有些詫異,本來以為索托會把蒙托列夫斯基暴打一頓呢,沒有想到他竟然直接把這個傢伙給宰了。
「既然知道,我對自己人都這麼狠,那麼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比較好,這樣的話我還能留你一個全屍,如果你非要抵抗的話,我可就不知道你會成什麼了。」索托伸手撣掉身上的一截場子,望著雲陽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似乎對你的實力很有信心,你確定你真的能夠殺了我?」威脅,雲陽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這僅僅是眾多威脅之中的一次罷了,所以將他直接忽略就可以了。
「現在我就要你的命。」索托大吼一聲,腳掌猛然踏在地面上,頓時一股巨力爆發出來,直接讓堅硬的地面都是出現了些許的裂縫。
「先過我這一關。」雲陽還沒有動,一旁早就已經蓄勢待發的清風出手了,索托是狼人的最強者,清風是他們的最強者,最強者vs最強者。
砰
兩人的速度都快到了極致,眨眼之間,清風的拳頭狠狠的打在了狼人的手掌之上,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的爆發出來,兩人都是直接後退了好幾步。
掌克拳,但是這一個回合下來,清風似乎沒有吃虧,按照雲陽看來他還稍微的佔了上風。
「上,把這些人殺掉。」索托對著身後的狼人們說道,「這些是殺害我們兄弟的兇手,把他們全都撕成碎片。」
刺啦刺啦
頓時偌大的客廳之中一副破裂的聲音響徹不決,一個個超強的肌肉狼人揮動著手掌對著雲陽一行人殺了過來。
「兄弟們,給我殺,殺完回家喝酒去。」雲陽大笑道,手中的戰刀隨後挽了一個漂亮的刀花,對著其中的一個狼人衝了過去,沒有什麼花哨的動作,直接騰空當頭劈下,一道紫色的光芒閃過,雲陽手中的刀狠狠地劈在了狼人架起的指甲上,發出了一聲金鐵交加之聲。
剩餘的這些東方武者,在雲陽動了之後,紛紛拔出了長劍,找尋到目標開始轟殺起來,頓時之間這裡戰鬥異常激烈。
無疑的來說,清風與索托之間的戰鬥是最為驚心動魄的,索托站著身體力量的天賦一次次又一次的化解清風的攻擊,還不時地抓住機會反攻,可是都被清風站著清晰飄逸的步伐給躲過去了。
一時之間,兩人倒也是旗鼓相當,不分伯仲,分出勝負恐怖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一番激烈的攻防大戰之後,雲陽突然用天京市當地的方言來了一嗓子。
「插他們的後心,這是他們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