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楊芸芸徹底傻眼了,還沒有從剛才登記結婚的震驚中走出來。
「我不是說了嗎,去民政局,領結婚證,我是男人,說話算數。」雲陽一臉疑惑的看著楊芸芸,心裡卻是樂翻了天。
今天就要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什麼,真的要去民政局?」楊芸芸徹底清醒了,一雙美眸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說道。
楊芸芸有點不知所措了,若真的被拖進民政局,只需要幾塊錢,自己就是已婚婦女了,還是受法律保護的。
「對啊,怎麼了。」雲陽很白癡的看著楊芸芸,他要回家,他家就在民政局對面,相對於所謂的別墅,更多人知道的是民政局。
「我們商量一下,不去民政局好不好?」楊芸芸可憐的看著雲陽。
若真去了民政局,天京四花有一朵要提前凋零了。
自己還沒有羅曼蒂克,還沒有享受過溫馨晚餐呢,直接跳過這些步驟,步入婚姻,這著實有點讓人接受不了。
「不行,一定要去民政局。」雲陽一臉篤定的說道。
「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呢,不用這麼著急吧,要不先談戀愛吧。」楊芸芸都快哭了,早知道還不如和林雄回去呢,怎麼說也能拖延幾天啊,實在不行,離家出走也行啊。
「談戀愛,這和談戀愛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要和我談戀愛,那敢情好啊。」雲陽忍著心中的笑意,有些興奮地說道。
正好自己缺個包租婆,把這麼一個大美女帶回去,著實很爽。
「你就這樣就把人家弄到民政局去了,人家還沒有享受過愛情呢?」楊芸芸小聲的啜泣起來。
「完了壞事了。」雲陽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一時間有些頭大。
「我家就在民政局對面,我不去民政局,去什麼地方?」雲陽將實情說了出來。
「你家就在民政局對面?」楊芸芸淚眼婆娑的問道。
「我即使再傻,也不能忘了我家在哪吧。」雲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楊芸芸。
「你混蛋,為什麼你不說清楚。」突然,楊芸芸粉拳不停的在雲陽身上招呼。
「小姐,現在正開車呢,你不要命我還要呢。」雲陽急忙說道,現在可開著車呢,這要是出點什麼事兒,不知道引起多大的亂子呢。
「我不管,誰讓你欺負我的。」楊芸芸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夠了。」雲陽火了,「娘的,你不要命老子還要命呢。」
伸手將作亂的楊芸芸摟在懷裡,只留一隻手開車,即使如此,車還是平穩的在路上快速的行進著。
「你給我老實一會兒,不然我讓你好看。」雲風低頭對著還在掙扎的楊芸芸說道。
「嗚嗚。」楊芸芸被雲陽摟的死死的,自己根本沒有機會說話,只有嗚嗚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終於到家了。」雲陽將車穩穩地停在了民政局對面,另外一隻手開了楊芸芸。
「混蛋,知不知道你差點悶死我,知不知道你這樣是謀殺?」楊芸芸重重呼吸了幾口,對著雲陽破口大罵道。
「我要是不憋著你,估計我們兩個都要到太平間躺著了。」雲陽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說道。
「你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楊芸芸一腳踩在雲陽的腳上,撂下句狠話開著車揚長而去。
「小娘皮,我還以為這車你不要了呢?」看著消失的楊芸芸,雲陽很不屑地說道,那可是正宗的寶馬啊,雖然是紅色的。
「天殺的,我的方便麵。」突然,雲陽開口叫到,可是汽車已經走遠了。
「別讓我在碰到你,不然非得讓你陪我兩箱。」雲陽憤憤的說道。
「啊。」雲陽剛一推開門,一聲尖叫震耳欲聾,緊接著有什麼東西砸到了自己的腦袋。
「色*狼,流*氓,變態狂。」一連竄罵人詞語從趙夢媛嘴裡飛了出來,雲陽一時都蒙圈了。
趙夢媛都快哭了,自己剛洗完澡,還沒有換衣服就被這猥瑣的傢伙差不多看了精光,太不值得了。
「我說丫頭,這麼大人了,洗完澡不知道換衣服嗎,難不成你裸狂?」雲陽很生氣,但是後果嗎,一點都不嚴重。
「嘿嘿。」雲陽一臉色相的在趙夢媛的曼妙軀體上來回掃著,嘴角掀起一抹奇特的弧度。
趙夢媛身上圍著一條浴巾,有些濕漉的頭髮隨意披散在肩膀之上,淡淡的幽香瀰漫著整個房間,一雙白皙的大腿晃得雲陽有些眼花,雲陽有一種要把趙夢媛撲倒的衝動。
「色*狼,不許看。」趙夢媛彎下身下,隨手抓起一個靠枕擋在自己身前,眼睛警惕的看著雲陽,她很害怕雲陽把自己撲倒,一旦這樣,自己肯定沒有反抗之力。
「好好,我不看,我不看。」雲陽轉過身去,「丫頭,你這個樣子很容易讓我犯罪啊,你是不是先去換身衣服啊。」
「啊。」趙夢媛大喊一聲,落荒而逃。
「呵呵,小丫頭資本蠻足的嘛。」轉過身看著「倉惶逃走」的趙夢媛,雲陽笑呵呵的說道。
趙夢媛跑回房間,換了一套衣服,像一隻鴕鳥將自己蒙在被子裡。
 
「完了完了,這一次真的完了。」趙夢媛說道。
「姐一輩子的名聲都壞掉了,這要是傳出去,姐以後沒臉見人了,我的白馬王子啊,我對不起你啊。」想想雲陽那副豬哥兒樣,趙夢媛心裡就發毛。
但是其中還夾雜著絲絲的欣喜,一個女孩子能讓一個男人看自己都傻眼了,這的確是女孩子的一種魅力。
「我要去報仇,我要殺人滅口。」趙夢媛隨手取下了網球拍,面帶殺氣地衝了下去。
「說,你剛才看見什麼了?」趙夢媛盯著雲陽問道。
「什麼也沒有看到。」看到趙夢媛手中的網球拍,雲陽知道,就算是被打死也不能說,打不死更不能說。
要是真承認了,別說是房東了,就算閨蜜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是不是很黑啊?」趙夢媛放下了網球拍,無意識的問了一句。
「黑嗎,我看挺白的。」雲陽隨口說道,話一出口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小丫頭這是在詐自己呢,罔自己在國外待了這麼多年,真是對不起之前的敵人啊,
「混蛋,我要殺了你。」說完,趙夢瑤提著球拍撲了過來。
「救命啊,殺人了。」雲陽見識不對,撒腿就跑。
半個小時後。
「你還跑不跑?」趙夢媛彎腰氣喘吁吁地說道,手裡網球拍早就扔在了地上。
「那你還追不追了,你要是不追我就不跑了。」雲陽也是累的夠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的說道。
「你佔了我便宜,讓我出出氣怎麼了。」趙夢媛說道。
「出氣,出氣就要打人啊,別忘了我可是你的房東,當心我加收你房錢。」雲陽威脅道。
「房東就能隨便占房客的便宜,你要是加收房錢,我就去法院告你,我們可是有協議的。」趙夢媛立馬提高了音調,一雙美眸之中已經淚影迷濛了。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給你道歉。」瞧得趙夢媛都快哭了,雲陽服軟了。
讓女人哭的男人絕對不是好男人,這是雲陽從小就堅信的教條。
作為一個負責任的房東,他必須為自己的房客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