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逸可不會去管宴會廳的那些人怎麼想,他看到那個女孩被嚇的不敢說話之後,就低頭看了看被他踩住臉的黃浩宇道「你剛剛說今天我不弄死你,你就要弄死我是吧?既然這樣,那我只能弄死你了,接下來,好好的享受死亡的快感吧!」
這一句說完,曾逸就抬起了踩在黃浩宇臉上的那隻腳,緊接著就重重的一腳踩在了黃浩宇的肚子上。
「噗~」「啊~」
曾逸這一腳,直接就踩到黃浩宇吐了一大口的鮮血出來,慘叫也再一次的從黃浩宇的口中發了出來。
曾逸也不管黃浩宇有沒有吐血,腳抬起來之後,就又重重的踩了下去,這一下曾逸沒有踩黃浩宇的肚子,而是踩在了他左邊的大腿上。
「卡~」「啊~」
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還有比剛才還要大聲的慘叫,就清晰的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宴會廳的人,都被曾逸的狠給嚇了一跳,看這曾逸的樣子,好像是真的要殺了黃浩宇,這是哪個家族出來的狠人呀?
這可是法治社會呀!要真的在他們這麼多人的面前殺人,他也逃脫不了吧?難道那個人就不會怕,還是他根本就是有持無恐。
一時之間,宴會廳的那些公子哥們,都紛紛的猜測了起來,不過大部分人都在猜曾逸是哪一個家族的人,為什麼他們以前在燕京從來沒有見過這一個人。
還有一些人在想,為什麼到現在,木家大少,都沒有出面阻止這一件事。
剛有人想到這一點,就看到木清匆匆的從宴會廳裡的一個房間裡走了出來,並向著曾逸這一邊走了過來。
宴會廳的那些公子哥,看到木清來了,都紛紛的給木清讓起了路來,同時心中還在想,這下好了,木家大少出來了,看那一個人要怎樣收場。
木清剛剛在那個房間裡陪著曾天風和龍可兒,還有一些大家族的公子哥小姐們聊著於的,只是聊沒多久,就聽到有人在外面鬧事,木清才會從房間裡出來,看看是誰敢在他的宴會上鬧事的。
可到木清來到近前,看到曾逸在踩著一個人之後,他就知道了,這鬧事的人既然是曾逸。
來到近前,看了看地上還有不斷慘叫的黃浩宇,木清才帶著笑對著曾逸道「小逸,這是怎麼了?」
木清的反應,讓宴會廳那些公子哥們,都愣了一下,木家大少既然沒有對鬧事的那個人發火,反而是笑著問那個人怎麼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鬧事的人背景非常大?大到木清都不敢對他怎麼樣?
那麼那個鬧事的人,會是誰?難不成是排在木家前面四家的人?可這也不對呀!龍家和北冥家,還有曾家和王家同一代的人,在場的公子哥都認識。
可這一個鬧事的人,很明顯,他們並不認識,那就說明,這鬧事的人,應該不是那四家的人。
既然不是那四家的人,為什麼木家大少,會有這樣的反應?這不科學呀?難道那鬧事的人,是別的地方大家族的人?
嗯,也只有這個可能了,想到這一點的公子哥們都點了點頭,不過他們更加的想知道,曾逸到底是什麼樣的背景。
「木少,我是黃家的黃浩宇,快救我呀!」木清的話剛說完,曾逸還沒有來的及說話,被曾逸踩斷了大腿的黃浩宇,就先一步向木清求救了。
黃浩宇此時是真的怕了,他感覺的到曾逸真的會活活的踩死他,他還不想死,現在看到木清,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
「嗯?黃浩宇!」木清認真的看了一眼黃浩宇,他當然認識黃浩宇了,也知道黃家,這黃家曾經也是燕京的大家族之一。
那個時候他們木家都還沒有成為八大家之一,甚至當然燕京只有七大家,只不過黃家當時得罪了一個狠人,後來就變成現在的三流大家族了。
最近這黃家又和司徙家還有金家搭上了關係,因為這樣,木清也知道這個黃浩,還有這個黃浩宇,更知道黃浩宇的為人有多囂張,看來是這黃浩宇先惹到曾逸的了。
這時曾逸開口了「木哥,你認識這個鳥人?」
「呃,不認識,不知道這個鳥人怎麼惹你了?」木清瞬間就選擇了站在曾逸這邊,不管是不是曾逸的錯,他都站在曾逸這邊,畢竟曾逸的身份太特殊了。
木清的話,可是讓宴會廳裡那些公子哥們,又吃了一驚,他們怎麼從木清的話中聽出了一絲的討好呢?這個鬧事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呀?
而躺在地上海黃潔宇,聽到木清的話後,整個人的臉色都一下子蒼白了起來,木清既然沒打算救他,這怎麼可能,怎麼回這樣子?
聽到木清的回答,曾逸笑了「呵呵,這個鳥人也沒有怎麼惹我,就是幾天前派了幾個人去殺我,今天碰到了,又說要弄死我,所以我就打算先弄死他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不死不休的。」
曾逸的話總算是讓在場的人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既然是黃浩宇先派人去殺曾逸,今天又碰到了,難怪曾逸會在這裡就動黃浩宇,這根本就是生死大仇呀!
一些公子哥都不由的搖了搖頭,這黃浩宇,派人殺人就算了,結果還沒把對方殺死,現在人家找上他了,也活該他倒霉。
也有一些公子哥,為了曾逸那句人若犯我,不死不休而打了個冷顫,狠人,這絕對是一個狠人。
以後絕對不能得罪這個狠人,一些公子哥暗暗的下了決定。
至於木清,聽到曾逸那看似很輕鬆的話後,就更加的堅定要站在曾逸這邊了,這黃浩宇既然派人去殺曾逸,那他就真的是該死了,這事要讓曾家知道,整個黃家都會覆滅,別說只是一個小小的黃浩宇了。
「既然這樣,那小逸,這件事我就不管了,你想要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相信在場的諸位,不會把今天的事到處亂說的,對吧?」木清邊說,還邊看了看宴會廳的公子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