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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內心很矛盾,外甥女藍心若在此,肯定不會讓他對楚楓出手了,而自己卻已經**給了這個名義上的師弟,心情複雜無比。
「若兒,姨走了,這件事情他或許並清楚,畢竟在昏迷中,希望你能為姨保密,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否則姨一定會殺了他…」蘇曼神色複雜地看了看藍心若與昏迷中的楚楓,而後轉身向著石林外走去。
「姨,您放心,他若真的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若兒會為你保密的。」
蘇曼嬌軀微微一顫,沒有再什麼,很快就消失在了藍心若的視線中,石林中很快就傳來了轟響聲,並且有強勁的神能波動在激盪。
這座石林內有陣紋,想要就這樣走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蘇曼對於陣紋的研究不深,只能依靠自身的實力強行破陣,足足轟擊了半個時辰,方才打開陣紋的一角,離開了這裡。
「這裡的陣紋已經破裂,雖然會自動修復,但短時間內應該是最為薄弱的地方,你們到時候可以選擇從此處離開…」
蘇曼的聲音遠遠傳來,聲音越來越遠,藍心若有些出神地看著她離去的方向,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此刻,楚楓被藍心若抱著,他雖然看上去是昏迷狀態,但還是有一絲模糊的意識,隱約間能夠感應到外界的變化與發生的事情,雖然很不清晰,但卻有些許印象。
他感覺大腦疼痛欲裂,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不過元神卻沒有之前那麼虛弱了,正在逐漸復原。而這時候,九個神靈古篆再次溢出清涼的氣息,在他的神識海內流轉,滋養著元神。
不過片刻時間,元神的虛弱感消失了,他發現自己恢復了神覺感應,同時感覺到自己正被一個溫暖的柔軟的身體摟抱著,心中不免有些吃驚。
「難道是蘇曼?不可能,如果是蘇曼她應該會殺了我才是,怎麼可能抱著我……」楚楓的元神剛剛恢復過來,立時就發現了不對勁,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張柔美而熟悉的臉,正滿臉擔憂地看著自己。
「你醒了?」藍心若的美眸忽然明亮如星辰,閃閃發光,她的臉上露出激動與笑容,道:「你終於醒了,快看看身體有沒有大礙?」
楚楓滿臉驚愕,他沒有想到抱著自己的竟然會是藍心若,她是如何來到這裡的,又是何時來到這裡的?當他檢查自己的身體似乎有異常的時候,突然發現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尤其是某個地方還沾染著絲絲血跡,臉色頓時大變。
「我……」楚楓張了張嘴,將目光投向藍心若,道:「難道我們已經……」
藍心若的臉突然紅了,充滿了羞澀,她將目光從楚楓的臉上移開,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伸手將他的衣衫拿了過來,道:「清理清理身,趕緊穿上衣衫吧。」
楚楓點頭,他沉默著將身體上的污穢淨化,而後穿上衣衫。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他沒有清晰的印象,只記得在迷迷糊糊中與一個女歡愛,就像是做了一個夢。
「蘇曼呢?我記得當時只有我和蘇曼在這裡,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楚楓穿好衣衫後站了起來,看著面帶羞澀,嬌艷如花的藍心若。
「我在你昏迷後趕來的,阻止了姨,她早就已經離開這裡了。」藍心若回答得很簡潔,一句話就將整個過程給帶過了。
楚楓對那些發生的事情沒有清晰的記憶,也不會想到藍心若會拿自己的清白來騙他,對於她的話也就沒有半點懷疑。
「如此來,倘若不是你趕到,我或許已經死在蘇曼的手中了。」楚楓的眉頭緊皺,沉聲道:「你救了我,而我卻讓你失去了清白……」
「別了……」藍心若伸手掩住了楚楓的嘴,她用美眸凝視著他,道:「你沒有錯,我們都沒有錯,只是受到了曼華蛛蟒的毒氣影響而已。況且月姐姐曾經找過我,所以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並不後悔……」
「我……」楚楓張了張嘴,心中深深一歎,而後道:「既然已成事實,我會對你負責的。」
聽到楚楓的承諾,藍心若的心中不知道是何滋味,畢竟與楚楓發生實質性關係的是她的親姨蘇曼,而不是她。
為了實現對姨蘇曼的承諾,藍心若不能出實話,否則到時候蘇曼的清譽會受損,而楚楓也將面臨巨大的危險。
她的心情是矛盾的,她看著楚楓眼中的堅定,能感受到他願意肩負這份責任,可是這樣的承諾雖然是對著她而,但事實上對像卻不是她,而是與楚楓發生實質關係的蘇曼。
「其實你不用在在意這件事情,你若有難處也不必做出承諾,別忘了你身邊還有月姐姐,還有雨馨。」藍心若幽幽地道,美眸中閃過一抹黯然。
楚楓自是不知她心中的矛盾,以為她是不相信自己會對這件事情負責任,當下道:「無論如何,木已成舟,沒有辦法再改變,這件事情既然發生在我的身上,那麼我一定會肩負起應由的責任,希望你相信我…」
藍心若睜著美眸看著楚楓,目光有些淒迷,道:「難道只是因為責任嗎?」
楚楓沉默了,對於這樣的話竟是無言以對,除了責任還有其它的嗎?應該是沒有了吧。
雖然與藍心若認識多年,但在一起相觸的時間卻非常的少,因為她曾多次出手相助,楚楓對她深有好感,將她當做朋友來看待,可也僅僅只是朋友而已。
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楚楓對於藍心若的那份朋友的感情有了些許變化,但也遠遠談不上男女之間的喜歡,所以他只能選擇沉默。
/>「以後不要稱呼我師叔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沉默了許久,楚楓出這樣一句話來,而後又道:「我們該離開這裡了。」
他們來到了被蘇曼轟擊過的地方,這裡一片狼藉,四周的石林大片的崩碎,陣紋還沒有恢復回來,算得上是最薄弱的地方。
楚楓沒有使用神能強行轟擊,他不是蘇曼,沒有道宮境界巔峰的實力,即便是陣紋處於最薄弱的狀態,想要強行轟開也需要消耗大量的神能精氣。
他在地上刻下風水寶紋,以此來壓制這裡的薄弱陣紋,並且逐漸讓石林恢復了原本的樣。
不過短短片刻,這裡的陣紋就被壓制了,風水寶紋還原了這裡的原本的地貌,不再如迷陣般讓人摸不著頭腦,找不到方向。
走出了石林,藍心若轉身與楚楓道別:「你既已安然無恙,我也沒有必須在此逗留,就此別過,望君珍重…」完轉身就走。
「心若……」楚楓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卻不知道該什麼。而藍心若則回眸一笑,掙脫楚楓的手,道:「不要覺得內疚,因為我並不難過……」
藍心若走了,淡藍色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楚楓的視線內,直到她的背影徹底消失,楚楓方才收回目光,心中充滿了沉重感。
「晴雪曾過讓我不要錯過心若,接受她很容易,但是這種沒有男女之情的接受,對於她來實在是不公平了……」
楚楓看著遠方的天際,眼神有些迷離,他寧願與自己發生關係的人是蘇曼,這樣的話他就可以不去想那麼多了,畢竟蘇曼是要殺他的人,沒有必須去考慮其感受。
可是藍心若不同,她一直以來都在幫助楚楓,而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讓楚楓的心中備受煎熬,充滿了深深的愧疚。
楚楓在這片荒脈上空佇立許久方才動身離去,如驚鴻般劃破長空,向著曾經與晴雪修煉的山谷而去。
距離虛聖地的礦場被洗劫已經整整兩日了,秦族的礦場與虛聖地的礦場接連發生的事情早已經傳了出去,讓整個北域都轟動了起來。
北域荒城內更是沸騰,大街巷,茶館酒肆,無不在談論,誰都沒有想到礦匪竟然如此的大膽,居然敢去掠奪半神傳承與虛聖地的礦場,這實在是瘋狂了。
「這次秦族與虛聖地恐怕要對這片地域的礦匪下狠手了,這般搶奪他們的礦場,完全就是在打臉,他們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唔…聽幾股礦匪雖然聯合起來衝進了秦族與虛聖地的礦場,然而他們卻沒有得到生命石源礦,反而為別人做了嫁衣裳。」
「這就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聽背後的黃雀還是為年輕修者,騎著一直金色的大鳥,不知道是從哪個超級勢力中走出來的天驕人物,竟然如此了得。」
「可不是嗎?聽那個年輕天驕將秦族和虛聖地的礦場倉庫內的生命石源礦全都收走了,連礦渣都不剩下,做得也真夠絕的。」
「這兩大勢力的礦場倉庫中得有多少的生命石源礦啊,恐怕一輩都用不完了吧……」
荒城內到處都是議論聲,儼然已經成為了炙口的話題,消息自然也傳到了秦族與虛聖地,讓這兩大勢力的掌權者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秦族的家族寶殿上,秦族家主端坐在大位上,他的眸光非常的凌厲,自然而然散發出一股上位者的氣勢,掃視大殿中的眾人,道:「我秦族傳承萬古歲月而鼎盛不衰,自古以來還沒有人敢如此不講我們放在眼中…區區幾股礦匪而已,居然如此膽大包天…」
「家主息怒,老夫帶些人前去將他們剿滅了便是。」一名秦族老者站了出來,充滿了強大的自信,言語間根本未曾將那些礦匪放在眼中。
「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就交給精英長老去辦,你帶些人務必將那些礦匪剷除,割下礦匪領的頭顱,將其懸掛於北域荒城的城門之上以儆傚尤…」
同一時間,虛聖地神日峰上的大殿內,虛聖主陰沉著臉,眼中綻放縷縷寒光,看著聖地的一眾強者,道:「礦匪竟然敢在歲頭上動土,他們是找死…對了,有夫人的消息嗎?」
一名得到信息的弟躬身道:「回稟聖主,聽夫人追著那個盜走資源的人離開礦場後就沒有再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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