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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四零章 :大鬧梅園,氣暈老太太 文 / 水夜子

    瞰瀾軒失竊,丟了不能說的重要寶貝!

    將軍夫人暈死過不醒人世,原本就重病在身的少將軍夫人也臥床不起,以淚洗面。愛玩愛看就來。520。

    原本在將軍府叱吒風雲的夜老太太一夜之間成為眾失之的,將軍府沒有一個人指責是她偷了東西,可所有人看她的眼光卻都是懷疑。她氣得犯了心狡痛,也是三天沒有下床,好容易緩過勁兒來,上將軍三將軍四將軍卻齊齊找上了門。

    「娘,聽說兵符丟了?」最先開口的是性急的三將軍,三天前接到消息他就想過來看看老太太了,可偏生老太太病著,她就只能讓三夫人過來看看了,結果,三夫人說二夫人和四夫人都到了,三將軍心裡自然急,可還是按捺著性子等到老太太說能下地了,這才急急忙忙趕過來。怎料到老二和老四也是個消息靈通的,竟和他一起到了府上,事事搶不到前,那開口總得搶在前的,所以,不待老太太坐定,他就急急地問著。

    老太太一聽這話臉就沉了下來:「沒有的事,你們聽誰說的?」

    「娘,這事兒外面都傳瘋了,您還瞞我們呢?」四將軍也憋不住了,怎麼說也是一個娘生的,娘也真是太偏心了,就算不給他兵符,也沒必要瞞著他啊!

    「傳瘋了是什麼話?」

    上將軍看了老太太一眼,沉聲回答:「就是連皇上都知道了,太皇太后還傳我們幾個進宮逼我們交出兵符來。」

    自那日夜惜如回府後,上將軍已幾日不曾好眠了,當初讓母親過來確實是自己的主意,母親也一直很傾向於他接手夜家軍,可是,兵符若是被娘拿到了,為何幾日不見動靜?他倒不是怕老太太給了老三老四,畢竟老三不如自己位高權重,老四又是個鑽進錢眼裡的,不可能再有大作為。可他就怕老太太還有其它的心思卻不跟他講,可如果老太太沒有其它心思,兵符為什麼又不給他?

    老太太一聽,氣得眼都紅了:「根本就沒有的事怎麼就能逼你們?」

    「娘,是不是真的沒有?」見母親還是一口咬定,三將軍也有些不耐煩了,這幾日他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滿腦子都是這個兵符的事,若是以前也就罷了,可現在夜家軍的數據少說也是幾萬人了,那麼強大的一支力量,若是為他掌握,無論是以後保王還是保皇,必然會因從龍之功飛黃騰達。就算兵符不給自己掌握給了二哥,只要他肯好好跟著二哥干,前途也是不可限量。可老太太一個沒有,二個不是的,實在讓他很不高興,難道自己吃不上肥肉連塊瘦肉也不給麼?

    老太太真是他的親娘?怎麼能偏心成這樣?

    老夫人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自己的親兒子『逼宮』,頓時氣得嘴皮子直哆嗦:「老三,你這是什麼話?」

    「三哥的意思是,您若是把兵符給了二哥就直接告訴我們吧!我們也沒打算和二哥搶什麼,只是,總不好就這麼一直蒙在鼓裡吧?」四將軍梭了上將軍一眼,滿臉的不爽,從小到大二哥就處處得娘的好處,就連娶的老婆家世也比自己和三哥的好,他們忍了這麼多年,也不過是想沾點小光,要是這點光都沾不到,還做什麼好兄弟?還不如跟著雲朝干,他至少會看在自己是個長輩了面子上,不會在自己面前亂擺譜。

    見四將軍茅頭直指自己,上將軍大怒:「老四,你胡說八道什麼?」

    「二哥,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清楚。」

    見兩個平素從不敢頂嘴的弟弟也起來反抗自己,上將軍氣得吹鬍子瞪眼的:「老四,我若是真拿了兵符豈有不敢承認之理?莫不是你們自己得了,還想倒打一耙吧?」

    原本三將軍和四將軍就認定了老太太會向著上將軍,可現在上將軍自己不承認不說,還賴到他們頭上,這下三將軍和四將軍也火了,三將軍:「二哥,在娘的心裡熟輕熟重已不用比較,倒把一耙,我們也得有那個福氣才行啊!」

    四將軍道:「二哥,你這做賊的喊抓賊也不用喊的這麼響吧?」

    老太太暴怒,大喝一聲,拍案而起:「你們夠了,這是要手足相殘麼?」

    上將軍真拿了東西也就罷了,偏偏什麼也沒拿到,這樣還被兩個弟弟指責他心裡也老大不痛快。可看母親那樣子,似是還不肯說出兵符的下落,頓時也沉了臉:「娘,您就跟我們實話實說了吧!那兵符到底在哪兒?」

    「老二,連你也不相信娘?」見自己最倚仗的兒子也說出這種話來,老太太所受的打擊也不小,手指著上將軍,一張老臉漲得青紫。

    「二哥,別演了,我們又不跟你爭。」

    「老三,你這是找打是不是?」

    聞聲,三將軍也暴跳如雷:「打就打,幾十年的鳥氣了。」

    說罷,就要去操傢伙,四將軍也早就看二哥不順眼,頓時也煽風點火道:「三哥,我支持你。」

    喝哈聲中,肉位年過半百的老將軍竟真的在梅園裡動起了手,一個打翻一盆梅樹,一個劈爛一方燭台,最可氣的是四將軍竟還在那邊『搖旗吶喊』,老太太活了一輩子,還真沒被三個兒子氣成這樣過,頓時眼前一黑,又被活活氣暈了過去。

    老太太氣暈了,可三位將軍卻還未住手,梅園裡頓時亂成一團。

    一直在暗處冷冷看戲,看到精彩處付德容的唇角亦勾出一絲笑意,趁著園中大亂,她卻蓮步款款地出了梅園,直奔瞰瀾軒而去。

    ——

    華青弦重病未癒又添『心傷』,是以,只得又『臥病』在床。

    吃過午飯後她本想起來轉轉,才穿好衣服卻聽說付德容來了,她眸光一動,頓時心肝都顫了,尼瑪!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無可奈何,她只得又扒了衣服老老實實地上床『裝病』。

    以往,華青弦總盼著人家當她是個柔弱的,可現在她扮弱扮得太久真是膩的慌,真懷念自己以前住在吊子溝的時候,想做什麼做什麼,想說什麼說什麼,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表姑娘怎麼來了?」

    故做柔弱地開口,華青弦滿臉疲色地看著面前的小美人,不得不說駱惜玦的藥非常好用,沒多久的時間,付德容臉上的傷已好得大半,只剩下一些淺淺粉粉的印子,再堅持抹一陣子藥,應該便能徹底恢復以前的美貌。

    「早該來謝謝少夫人的,可老太太老邊實在離不得人,所以才拖到了現在。」

    「喔!這麼說老太太好些了?」明明是怕自己過來會惹老太太不高興,非說是因為老太太病了走不開,這姑娘,說話也是太有藝術了。

    「好多了,早上起來吃了些粥,正好三位將軍過來問老太太安,我得空就過來看看少夫人了。」說著,付德容又是一笑:「少夫人的身子可好些了?」

    「表姑娘也太客氣了,我也好多了。」

    付德容嫻靜溫婉的樣子極其端莊,卻讓華青弦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很早的時候,莊覓珠也總是這是這樣得體,可後來證明,外表的美醜和內裡是不成正經的,有些人看似溫和純良,實則包藏禍心。以前笙華郡主就錯信了莊覓珠,如今,她的身邊又來了個付德容,舊事舉重演,她也不會再錯看這樣假意溫良的虛偽之心。

    無事不登三寶殿,付德容來此目的絕非單純。

    「應該的,沒有少夫人我的臉也好不起來。」付德容笑撫著自己的臉,一臉感激的模樣。

    華青弦也配合地看著她的傷口,有意無意地說了一句:「印痕似乎已經很淡了啊!」

    「是啊!敷了粉一點也看不出來,駱神醫果然是妙手回春。」

    聞聲,華青弦眉頭一跳:「那你身上的傷呢?好些了沒有?」

    「也都結痂了,快好了。」

    點了點頭,華青弦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所以,你來找我是想和惜如一起進宮?」

    一聽這話,付德容似是大吃了一驚,忙擺手道:「少夫人誤會了,我不是來求入宮選秀的,只是來看看您。」

    再過三日便是秀女入宮之期,縱然駱惜玦的藥再有用,也無法恢復她的如花美貌。更何況,厚重的脂粉也逃不過宮中嬤嬤的利眼,與其即刻入宮受辱,倒不如別擇良路,日後待自己肌如白雪貌如玉花之日再想辦法接近皇上,到那時方是萬無一失。是以,她並不想此時憑秀女的身份入宮,只想要留在將軍府裡靜待良機,只是,老夫人如今對她已失了之前的寵愛,若想在將軍府裡博得先機,只能討好這府上最有話事權之人。

    而那個人,絕不會是將軍夫人,只會是面前的這位少夫人。

    「只是來看我?」

    聞聲,付德容羞赧一笑:「什麼都瞞不了您,其實,我是來求少夫人收留的。」

    「跟著老太太不好麼?」

    付德容輕笑著搖頭,坦白道:「對老夫人來說,我已經沒有用處了,入不了宮就會送回付家,我不想回付家。」

    「還有人連自己的家都不想回的?」

    「若是那個家裡有人當是我一家人,我自然是想回的,可惜……」可惜她們待她連個丫鬟也不如,那樣的日子她受夠了,再不願回去。

    下意識地抓緊了華表弦的手,付德容哀求道:「少夫人,我是來求您收留的,哪怕是留在您身邊做個丫鬟也好,我不想回付家。」

    堂堂千金小姐不做,要來做她一個少將軍夫人的丫鬟?

    她有這個心,華青弦可沒這個膽,她這兒廟小供不起這麼大的菩薩,自然只能客客氣氣地拒絕了:「怕是不行啊!」

    未料到華青弦二話不說便拒絕,付德容潔白的手指重重絞住絲帕的一角:「少夫人,我什麼都可以做的……」話未說完,付德容竟掉起了淚珠兒,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兒竟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華青弦在心裡翻著白眼,面上卻仍舊恬靜自如,為難道:「不說你的身份就做不了我的丫鬟,就算是可以,我這裡也不差人手了。」

    付德容有心要留在華青弦的身邊,是以很早便打聽起了瞰瀾軒的情況,知道華青弦的陪嫁丫鬟少了個泌梅,前不久老太太那麼一鬧,那個叫小梨的也被發賣了出去。目前正是要人的時候,可華青弦偏偏說夠了,這話,可就別有深意了些。

    臉上的笑意驟失,付德容委屈道:「少夫人房裡人手這麼少,將軍夫人不是說要給您添幾個得力的麼?」

    「是啊!是添了一些。」說著,華青弦微微一頓:「添了十二個那麼多呢!」

    「一次添了十二個?」

    一聽這話,付德容也吃了一驚,將軍府雖是大富之家,但素來節儉,別說一次給添十二個丫鬟到一個園子裡,就是一次買十二個丫頭進府也是從來沒有的事。怎麼會突然給少夫人這裡添這麼多人?付德容直覺就是不信,可看華青弦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怎麼會這樣呢?

    「是啊!一直都住在秋霜居裡。」

    「……」秋霜居?將軍府裡還有這樣的地方麼?她在這兒住了也有一陣子了,居然一點也不知道。

    「所以,我這裡是真的不缺人了。」

    「少夫人,您行行好。」

    付德容還想爭取,華青弦卻為難地直搖頭:「我自身難保,又如何能幫你?」說著,華青弦也心酸地紅了眼,委屈道:「你可知那十二位是何人?都是相公的妾室,比我進門還早。」

    「……」

    未曾娶妻先有妾室?還連娶了十二房?原來坊間對驍雲將軍的傳聞都是真的啊!他真的妾房無數卻無一子嗣!想到這裡,付德容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華青弦的肚子,大夫說少夫人不易懷孕,可她明明生過兩個孩子了,難道,真正有問題的不是少夫人,而是驍雲將軍自己?可是,既如此將軍夫人為何又要將那十二房妾室弄到瞰瀾軒裡,那樣豈不是會……天下大亂?

    胡思亂想間,付德容面色也凝重起來。

    無論將軍夫人是何用意,但結果對她始終不利。瞰瀾軒若是多了十二個人侍候,哪裡還有她站的地方?想來,她要留在少夫人身邊也是難上加難了。

    將她擔憂的神情盡收眼底,華青弦舉起帕子試了試嘴角,這才又虛弱道:「不過,你若真的要來,我也歡迎。只是現在不可以,要等以後……」

    要等以後的意思是,少夫人肯給自己機會?

    這個說法讓付德容眸光大亮,頓時喜上眉梢:「謝謝少夫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第一步能說服少夫人,接下來還有些日子,她總能找到機會留下來的。得了華青弦肯定的回復,付德容安心不少,正打算再奉承華青弦幾句,那邊泌蘭已打了簾子進來:「表姑娘,你趕緊回吧!老太太又暈倒了。」

    「啊?」

    雖早已心中有數,但付德容仍舊表現出一幅大吃一驚的模樣:「少夫人,我得走了。」

    「去吧!好好照顧老太太。」

    老夫人又暈倒了麼?簡直是意料之的事啊!

    不過,三位將軍也是好本事,來看老太太沒把人哄開心還讓老太太氣暈了,這種消息一旦傳出去了,呵呵呵!不孝的罪名可就背定了。

    ——

    泌蘭去送付德容,改由天雨進來侍候華青弦。

    原本還歪在床上一臉病容的人,這下子竟自己穿好了衣衫要去遊園,外面還在化雪,天雨深恐她的身子受不住,剛要開口勸說,華青弦已擺了擺手:「什麼也別說了,我快悶死了,要再睡在床上會長蘑菇的。」

    「外面風大,而且地上濕濕滑滑的也不好走。」

    好容易有些精神頭起來,華青弦一句勸也不聽,還指揮道:「那有什麼的,你給我弄個木屐過來不就行了?」

    本想再勸幾句,可看少夫人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天雨也不忍拒絕,只得進屋拿出木屐,又拿了件新制的狐皮大氅披在華青弦向上,這才亦步亦趨跟著她出了門。

    室外果然清冷,華青弦本就是落水凍出來的病,許久不吹冷風,一吹便有些想咳嗽。喉嚨裡有些癢,她輕輕吭了兩聲,竟是越吭越難受。可她難得出來一次又不捨得就這麼半途而刻,強忍著喉間不適,她用帕子包著口鼻在園子裡小走了一圈後還是忍不住轉身回了屋。

    屋裡燒著碳,熱熱的感覺頓時讓她舒服了許多,坐到床邊,她不怎麼高興地解下身上的大氅,滿臉頹然。自己現在才二十一歲啊!居然連冷風都吹不得了,這種身子骨感覺能活下去就不錯了,還怎麼替夜雲朝生孩子?

    古代也不能做試管嬰兒,她要萬一真的生不了,難道真的要給夜雲朝收一房妾替他生孩子?

    一想到這裡,華青弦臉都酸綠了。

    不行,絕對不行!等這次病好了,她就要開始晨練,尼瑪,慢跑快跑太極瑜珈的一起來,一定要把身體練好了,到時候肯定能給夜雲朝生一大胖小子出來……

    天雨捧了甜果茶進來,卻看到華青弦一臉苦相,剛要開口問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卻擺擺手讓天雨將茶放到了一邊:「不喝。」

    「門主說喝了對您有好處。」

    華青弦猶豫了一下,還是喝了,果茶甜甜的很爽口,她喝完竟真的覺得嗓子眼裡舒服了許多,頓時覺得心情也暢快了起來。

    放下茶碗,又想起之前泌蘭進來請付德容離開的原因,又扭了頭問天雨:「梅園那邊什麼動靜?」

    「三位將軍都覺得兵符被老太太給其中一人了,可是偏偏沒有一個人肯承認,後來打起來了,老太太一生氣就暈過去了。」

    聽到這個,心情果然『美麗』了許多,華青弦撇嘴:「這三個為老不尊,也是夠這老太太醉一壺了。」

    天雨是個會看臉色的,見華青弦喜歡聽這個,連忙拍起了馬屁:「少夫人這招聲東擊西果真高明,幾位將軍以後心裡怕是有隔閡了,老太太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重要的是能幫到相公。」

    天雨點了點頭,又道:「取水樓已經盯上了三位將軍,攝政王那邊幾乎是正面施壓,三位將軍若不是被逼得太狠也不會來鬧老太太。」

    「誰讓那老太婆一天到晚想著我相公的東西,好好的順心日子不過,非要找刺激。」兵符那麼重要的東西,她見都沒見過,又怎麼可能放在自己房裡?

    「不過,三位將軍遲早會懷疑到少夫人頭上的,到那時……」

    「到那時相公也該回來了,我也就功成身退了。」

    老太太成日的找她的麻煩,她是為了一勞永逸才給老太太下了這個套,沒想到她想都沒想便鑽了進去。她故意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丟了東西,為的就是讓老太太百口莫辯,所以,無論兵符丟沒丟,只要大家認為丟了那就是真的丟了。至於夜雲朝的三個叔叔,他們一心一意盯著兵符,肯定會互相懷疑,起內訌自是必然,而老太太也會因為兵符之事與三個兒子失去原有的信任。

    所以,華青弦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毀了夜氏那個鐵三角的組合,無論他們日後能不能發現中了她的計,三人之間嫌隙必生,日後夜雲朝想『策反招安』也會容易得多。更何況,兵符丟失的消息已放了出去,大家的注意力必將分散,就算有人懷疑兵符還在將軍府裡,也不會那麼確定。如此一來,將軍府勢必會平靜一陣子,而她,也可以借此機會好好養養身子了。

    等她養好了身子,夜雲朝也差不多『名正言順』地回來了,到那時,她再『光明正大』地承幾天歡,再『大張旗鼓』地懷上孕,她未來的人生啊!也就只剩下幸福美滿了有木有?

    天雨對華青弦所說不疑,只是奇怪地問道:「不過那個付家小姐居心不良,少夫人為何還對她那麼客氣?」

    「留著她還有用。」

    「那是頭養不家的白眼狼,留著只會被反咬一口。」

    華青弦不置可否,只道:「她這種人是不會輕言放棄的,為了留在將軍府她一會拼盡全力,有她在老太太那邊做內應,總比你天天趴屋頂上扒瓦片強吧?」

    這話一出,天雨鬧了個大紅臉,又擔心道:「她要是不對您說實話呢?」

    「不說實話就留不下來,她沒這麼蠢。」付德容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有所得就會有所失,她想要靠上自己這條大船,若是不拿出點誠意來,那就怪不得她不給她留船票了。

    「可那丫頭城府極深,留下恐怕會是大患。」

    這一點華青弦也認可,所以,她一本正經地看了天雨一眼,道「我壓根就沒打算留她,老太太離府之日,你就可以將她掃地出門了。」說著,華青弦又咂了咂嘴:「這招叫過河拆橋,還是付德容親自教會我的。」

    聞聲,天雨偷偷白了華青弦一眼,心說:您還用教麼?您完全是腹黑中的極品黑了好麼。

    看見天雨鬼鬼祟祟的表情,華青弦斜她:「說,你是不是在偷偷罵我?」

    「沒有,絕對沒有。」

    天雨把頭搖的像撥浪鼓,打死不承認。

    「量你也不敢。」華青弦不怎麼信任地瞥了一眼天雨,又道:「對了,去讓人收拾一下北面的下人房,有大通鋪的那一間。」

    「為何要收拾那裡?」

    一聽這話,天雨大驚失色。

    之前將軍夫人以瞰瀾居人手太少,才會導致丟失了『寶物』為由,要強行給少夫人的向邊強加四個大美人,天雨本以為華青弦會嚴詞以拒,可沒想到她不但答應了,還說四個太少讓那十二個都過來。她這麼大方反倒讓將軍夫人心裡犯怵,雖然也沒有說一定不送人來,但也沒有說一定送人來。可華青弦這讓人收通鋪的意思是真的要讓她們過來?十二個啊?那還不攪得瞰瀾居日夜不寧?

    「秋霜居十二美啊!不能委屈了她們不是?她們十二個感情那麼深,住大通鋪最好了。」

    哎!誰說她才是桃花旺的那一個?她男人也絲毫不比她遜色有木有?而且,十二朵桃花齊放啊!

    這酸爽……

    天雨怎麼看怎麼覺得華青弦表情不大對,可要說哪裡不大對她說也不上來,只眨巴著大眼不確定地問:「少夫人,您真的讓她們搬來啊?」

    「當然,娘都開口了豈能不答應?」她要說了能算的話,肯定立刻,馬上將那桃花朵朵輾落而泥全壓碎!可她說了算麼?答案是否定的,不算。所以,就別一個兩個往她這裡塞了,要來就都來,她好一氣兒全收拾乾淨了以絕後患。

    「少夫人,太熱鬧了也不好。」

    華青弦不置可否,只捧著臉問她:「要不,你去跟娘說說讓她們不要來了?」

    「……」一句話就把天雨問住了,她雖然號稱是天雨閣閣主,可在將軍府只是個大丫鬟,人微言輕的誰肯聽她的?再說了,這件事連少夫人自己都不去說,她算是哪根蔥哪根蒜?巴巴的奔去將軍夫人那裡,不是找削麼?

    「這不就對了,你也知道行不通的是吧?」

    「可是,這麼多姨娘都住進來的話,您還不得煩死。」

    「要煩也是相公煩,我煩什麼?」

    「……」

    聞聲,天雨默然,只自動自發地在心底為門主燒起了高香。

    阿米豆腐!門主夫人吃醋了,後果很嚴重,門主大人今晚睡事堪憂啊!說不定一言不合就會被門主夫人踹下床去。

    嘖嘖嘖!她還是抱床被子去把書房收拾一下備用吧!

    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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