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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四章 :震驚,王妃的秘密 文 / 水夜子

    莊覓珠受驚過度又被濃煙嗆到,以至於昏迷不醒。這可急壞了老太太,一連找了好幾個郎中過來,折騰到天亮她才總得上幽幽轉醒。

    「阿珠啊!你總算是醒了,可嚇死姑祖母了。」老太太是真的被嚇到了,雖說莊覓珠不是親孫女兒,但素來乖巧,又一直陪在她的身邊,自然比其它的幾個要親厚許多。如今又在他的院子裡出了這樣的事,她是又心疼又心傷,生怕莊覓珠真的出了什麼事,那她就該餘生不安了。

    「姑祖母……」莊覓珠蒼白著臉,叫了一聲老太太后,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咳,香媽媽一見,連忙過來幫她順氣,好半天她才咳得好些了,可眼睛裡已蓄滿了淚水。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昏倒,只是不能不昏倒罷了。忍了這麼久才醒過來,一來是想看看大家的反應,二來也是想嚇一嚇老夫人。眼看著老夫人被嚇得不輕,其它的下人們的議論之聲也都聽得差不多了,她這才慢慢醒來,籌謀著自己下一步的計劃。她還沒有徹底輸,所以,不到最後的關頭她絕不會放棄。

    「好孩子,姑祖母知道你受委屈了,我是真沒想到啊,王爺他……平時不是這樣的。」說著,又拉起莊覓珠的手,柔聲勸道:「昨晚上他讓我好一通罵,他才吱吱唔唔地說了實話。王爺他啊!是太喜歡你了,所以酒後就有些忘形,這才冒犯了你。好在你們的事兒也算是早早定下的,要不然……可就真不好辦了。」

    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攝政王雖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但內院裡也素來乾淨,除了王妃和柳側妃以外,再沒有第三位夫人,通房丫頭雖有幾個,那也都是王妃和柳側妃自己主動安排的,這些年來,王爺在女人的事上面甚少出亂子,唯有這一次,所以,老夫人的吃驚並不亞於任何人。

    因此,當攝政王坦言對莊覓珠是上了心的時候,老夫人也是相信的。畢竟,莊覓珠生得漂亮不說,才情也好,性子溫婉,說話也柔聲淡語的,恰是男人最愛的那一種心頭好。王爺在王妃那邊一直討不到什麼好,柳側妃近日也惹得他心生不快,雖說現在放出來了,可也是迫於無奈,他不想與柳側妃親近的心情老夫人也可以理解,或者,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更想將莊覓珠這樣的人兒收入房中。是她疏忽了,早知道王爺有這樣的心思,早幾年就該讓王爺把心願了了,也好過現在鬧出這樣的醜事,影響莊覓珠的閨譽不說,也影響王爺在朝中的形象。

    「可是,王爺這般待我,讓我以後如何做人?」

    莊覓珠不傻,自然懂得老夫人的用意,再疼她也是個『外人』,不比王爺在老夫人心中的地位。更何況王爺就是王府的天,沒有他,自己也不會有現在這樣衣食無憂的生活。她雖不想嫁個比自己父親還要大的人做妾,可沒得選擇的情況下,她最懂的也是妥協。只是,攝政王到底是太自私了,只圖自己一時痛快,竟完全無視於她的處境,她如今在府裡本就舉步維艱,又出了這樣的事,以後在下人們面前哪裡還端得起架子?

    「王爺酒醒後也是後悔了,跟我承諾過以後會好好待你的,你能原諒他這一次嗎?」

    老夫人看她哭得傷心,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莊覓珠抬起淚汪汪的大眼睛看了老夫人一眼,委屈道:「姑祖母,我的命都是王府給的,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只是……難受。」

    同為女人,老夫人怎麼會不懂這箇中的屈辱,只得拍了拍她的手,繼續柔聲安撫:「姑祖母知道,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莊覓珠沒有再說話,只是不停地哭哭嘀嘀,老夫人搖了搖頭,歎道:「王爺在外面,我讓他進來跟你說,好不好?」

    「不要了,讓人看到,又會……說我不知廉恥。」

    這四個字一出口,莊覓珠的眼淚更多了,想到下人們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看自己笑話,她就覺得心肝都移了位,撕扯著疼。別說她現在只是被許給王爺做如夫人,就算是日後王爺有心抬她做側妃,有了這樣不知廉恥的污點在前,她這輩子也別想當王府的家做王府的主了。一想到這裡,她又豈能不恨?

    「誰敢胡說,誰敢胡說我就命人撕了她的嘴。」

    「姑祖母,只有你對我最好。」委屈地扁著嘴,莊覓珠又倚靠了老夫人的肩頭默默地流起了淚。

    她處處退步,處處小心,到頭到就沒有一件事能讓她順心的。都是華青弦那個賤人,她一回來就壞了她無數好事,這一次的事雖然看上去與她無關,可莊覓珠卻始終覺得和她脫不了干係。說什麼與她生殺相煞,命中相剋,以前莊覓珠是不相信的,可現在她相信了,華青弦就是她命裡的剋星,就是來阻她的榮華,斷她的富貴的。如果一日不將她弄出王府,自己就一日不得安生。

    所以,就算現在自己處處受制,但既然木已成舟她也只能咬牙忍下。只要王爺是如老夫人所說是真心喜歡她,也願意寵著她站在她這一邊的話,她就還有機會,到那時就算不能讓華青弦生不如死,至少能踢走華青弦,剩下的人,她一個一個慢慢來收拾。

    「好孩子,別哭了,會傷身子的。」說著,眼神一個示意,香媽媽便退了出去,不多時,攝政王龍行虎步地進來,侷促不安地坐到了莊覓珠的床邊。

    見兒子進來,老夫人別有深意地看了王爺一眼,這才扶著香媽媽的手慢慢退了出去。

    「珠兒,是本王不對,讓你受委屈了。」

    「嚶嚶嚶……」

    這還是王爺第一次對莊覓珠這麼溫柔地說話,聲音裡的心疼那樣濃烈,莊覓珠本就準備了大打的眼淚要哭給他聽,一聽這話,竟是真的傷心欲絕地哭了起來。這個男人文韜武略,舉世無雙,本是她最欣賞的那一種類型,可是,他偏偏大了自己幾十歲,比自己的父親還要大的丈夫,她實在覺得委屈。

    佳人梨花帶雨,王爺自是心疼不已,很想攬她入懷,又恐唐突了她,只能小心地道:「本王夜晚喝的有點多,你又那樣讓人心動,本王就放縱了自己一次,沒想到……竟惹得你這樣傷心。」

    「王爺,珠兒不能見人了,嗚嗚……」這件事是非對錯已不用她再說,長眼睛沒長眼睛的人都知道是誰的錯。可是,就算這事兒千錯萬錯都是王爺的借,那些罵名與醜名最終都是會落在自己的頭上,她既不能堵住別人的嘴,也不能改變已發生過的一切,那她唯一的武器就是她的柔弱與委屈,她要博取這個男人的憐愛之意,讓他對自己愧疚,只有這樣,她才能穩穩地抓住他的心。

    「別哭了,本王會心疼的。」豈止是心疼,王爺現在抽自己耳光的心都有了,昨晚上他只顧著想要佔有,卻沒想到她的處境,這下子將她推到風口浪尖了,佳人心傷,他的心就更疼了。

    「本王想過了,索性你那屋子也燒燬了,今晚上你就搬進北燕居吧!以後,有本王護著,看誰敢說你半個不字。」

    北燕居,王府正屋北邊的小園子,正是那馬道長所說的風水奇絕之地,也是王爺的幾個侍妾

    所住的園子。

    今晚就搬進去,這是讓她沒名沒份地跟著他嗎?覓珠心都寒了,可她竟無法拒絕,昨夜的事已人近皆知,如果王爺不要她,她的下場會更淒慘,所以,就算現在王爺要她到屋裡做個陪房,她也不能說個不字,還只能歡歡喜喜地接受這一切不公平的安排。她心裡翻江蹈海,恨不能一巴掌抽在面前的男人臉上,可是,她不能,什麼也不能。

    閉著眼,她臉上只剩淒楚,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想說,只是抽抽嗒嗒哭個不停。王爺心頭一亂不自覺地將她攬入懷中,她靠在他寬厚溫柔的懷裡,一時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頓時悲從中來哭得更加傷心。王爺又安撫了好一陣,佳人才在懷中勉強止住了哭意,她抬起水汪汪的清眸,看著王爺只說了一句話:「珠兒以後就只有王爺了。」

    還有什麼比這更讓男人心旌蕩漾?

    王爺摟著她,一雙深眸熠熠發光,心頭一隻小手抓撓著,只恨不得現在就一口把她『吃』進肚裡才放心。——王府裡大事真的太多了,每個人都很忙很忙。

    老夫人忙著華青瑜進宮之事,順帶著還要理理即將成為王爺如夫人的莊覓珠。王妃不想插手其它人的什麼事,只一心撲在華青弦的婚事上,當然,偶然也會關心關心華顏入宮的事情,為此,還和王爺又起了些小爭執。柳側妃因為不能沾手女兒的事,便一門心思撲在了孫女兒的婚事上,雖然中是個貴妾,可她卻試圖辦得比人家的正妻還要好,所以,比所有人都忙。

    當然,府裡也有輕閒得沒事可做的人,比如華青弦。

    這一日,她實在閒的發慌,便帶著小顏去了雲媽媽的院子看她,見她小腹微隆容光煥發的樣子也放心不少:「大哥看來是真疼你的,瞧瞧她把你給照顧的。」

    「郡主,您又笑話奴婢。」

    雲秋水笑得很恬靜,眼中的感激看得華青弦都不好意思了。

    「這個時候還稱什麼奴婢,是我該叫你嫂嫂。」她偏著頭打趣她,卻惹得雲秋水紅了臉:「郡主,我哪裡當得起一聲嫂嫂,如果您還當我是信得過的人,就還是叫我雲媽媽吧!」

    她搖了搖頭,低聲道:「這麼叫不合適。」

    「也沒什麼不合適的,我的存在就已經是王府的最不合適了,不差這一條。」

    「我叫你雲姐姐吧!像以前一樣。」

    「郡主……」

    提到以前,雲秋水紅了眼眶,很自然地聯想到從西山過來的那一路,那時候,她一門心思來找華青磊和妹妹,也從未真心對待華青弦這個人。卻不曾想,她竟是自己命中的貴人,將自己從地獄的一端生生拉了回來,又重新放到了以為此生無緣的幸福生活之中來。她真的很感激華青弦,是那種無以為報的感激。

    「別這樣,哭多了對我那小外甥不好。」華青弦不是個很感性的人,所以哭的時候不多,但雲媽媽此刻的眼淚她懂,那是對失而復得的慶幸,是對幸福未來的希冀,而這些,恰都是她曾期待過的,所以,她真的懂。

    雲秋水覆手過來,壓在她手上,由衷地道:「郡主,您真是我見過最好的人。」

    「我可沒你想的那麼好。」在吊子溝的時候,對這句話她還是能坦然接受的,可到了王府,她陷入了這樣大的漩渦裡,為了自保,有許多她以前認為不該做的事她也做了。所以現在她不敢說自己是好人,也不想說自己是好人,這個世界好人可不是真的會有好報的,她覺得還是做『壞人』比較好生存。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郡主與她們比起來,簡直可稱為大善人了。」說著,雲秋水突然定定地望著她,沉重了口吻道:「只是,覓珠姑娘心思太重,郡主你這麼擺了她一道,她不會罷手的。」

    「你又知道是我?」沒有否認,華青弦輕輕地笑了,這件事她也沒打算仔細瞞誰,可偏偏除了莊覓珠以外,沒有一個人懷疑是她做的。倒是雲媽媽細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竟也猜到了。

    「畢竟也跟在您身邊那麼久了,多少還是知道郡主的脾氣的,要是換了我,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雲媽媽沉著臉看向華青弦,又道:「至少,不該會再給她翻身的機會。」雲秋水不知道華青弦為何突然對莊覓珠下了手,但這件事總的來說受益最大的是自己,所以,她對華青弦的感激又多了一層。只是,想到莊覓珠那睚眥必報的性子,不由又有些替華青弦擔心,怕她因一時的心軟而遭至更大的報復。

    「你覺得她還能翻身?」

    雲秋水搖了搖頭,道:「我是覺得她這種人不知好歹,是那種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人,不會感激您的放過,只會把仇記得更深。」

    「那種人,我不想污了自己的手,更何況她也害不到我,馬上我就該嫁人了。」雲秋水所說華青弦也是認可的,只是,殺人這種事她素來不屑於做,而且,總感覺那麼做了自己就太可怕了,所以,但凡惹到她的人她都只會出手教訓,從不親自下毒手。

    「既然如此,我會替郡主盯著她,也會替郡主好好照顧好小世子。」

    聞聲,華青弦挑眉,笑道:「雲姐姐,你可真是這世上最聰明的人了。」她留下雲秋水在府裡確實有這個意思,當初自己只是提點了她一下,她就能舉一反三,這樣的女人嫁給華青磊其實是他的福氣,只是王府裡卻沒有人認得清這個事實。

    雲秋水紅了臉,謙虛道:「不及郡主半分。」

    華青弦不置可否,只是笑。

    看她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雲秋水忽而又握緊了她的手,鄭重道:「郡主,若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您儘管說,就算要我讓出現在這個位置我也無所謂,只要能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就夠了。」

    「怎麼會這樣想?」

    華青弦有些意外,看向雲秋水的雙眸裡多了幾分謹慎。雲秋水也不閃避,直視著她道:「我自己的身份我知道,大人遲早是要再娶繼室的,與其找個不聽話的,倒不如先讓王妃安排了,權當是安一安王妃的心了。」

    「你不介意?」

    搖了搖頭,她只是笑:「經歷了那麼多事後,豈又會介意這些?大人的心在我這裡就好,其它的,不重要了。」

    「大哥真是有福氣。」這一點,雲秋水倒是真的提醒她了,華青磊是華青玨最大的障礙,要是能將華青磊的枕邊人弄成王妃好掌控的,那麼未來的爵位之爭也會省掉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見華青弦明白了她的用意,雲秋水又笑著握了握華青弦的手,笑道:「郡主也是個有福的,我相信,郡主嫁給驍雲將軍後也會很幸福。」

    聞聲,華青弦一怔,許久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幸福嗎?但願吧!

    離開雲媽媽的院子後,華青弦把小顏交給泌梅帶去王妃那邊找華青玨玩,自己則獨自一人去了月華亭,亭子依舊,但人心已冷。她不知道阿十會不會再來見她,可她卻越來越想念阿十,雖然,他對自己說了那麼混帳的話,雖然,她知道他一定不會來搶親,可她還是很想他。有時

    候她也覺得自己很奇怪,明明被甩了,明明被拋棄了,可她卻沒有想像中那麼難過傷心。

    不是她無情,只是她總覺得阿十還是會回來的。

    他問她相不相信她,她雖然表現激烈,可內心深處她還是選擇了相信,所以,她坦然地接受了賜婚的聖旨,也做好了嫁給夜雲朝的準備。只是,偶爾心頭還是會撕扯著痛那一下下,她是相信他的承諾的,可她卻害怕等待的漫長。也許,終有一天她還是能成為阿十的妻子,可是,那要等多久?

    一年,兩年,十年……還是一輩子?

    ——

    攝政王有意讓莊覓珠早些搬進北燕居,但她還是委婉地拖了幾日才過去。

    搬入北燕居,情況倒比莊覓珠想像中要好許多,雖是侍妾住的園子,但其實根本就沒有住過人,莊覓珠搬進去入,就等於是獨門獨院了。比起以前寄住在潤安居裡什麼都束手束腳的情況,這一點倒是不錯,而且,應該是王爺特意命人收拾過,又添了不少的家俱,雖是個小地方,但住的倒讓人覺得舒服。

    「還算王爺有心,知道給姑娘安排好一切。」

    歎一口氣,香媽媽於是說,老夫人讓她過來幫莊覓珠搬家,她忙了一整日,總算將一干瑣事都安排好了,這才有空坐下來陪莊覓珠說說話。

    「他要連這一點都不肯做的話,我在這個府裡,也就更加沒有活路了。」這幾日莊覓珠已經盡量讓自己不去想王他的年齡了,憑心而論王爺也真是個美男子,雖然年過百半,但一身霸氣也是普通年輕之輩無法比擬的。這樣的男人,若是再年輕二十歲,她是怎麼也不會放過的,可如今,也只能是湊和了。好在,王爺行事素來雷厲風行,在府裡也能說一不二,這才讓她的處境變得相對不那麼艱難了。

    香媽媽見她似是想通了,也鬆了一口氣,問道:「姑娘,您也累了,要不要先沐浴?」

    「還不想洗。」

    「可是,萬一王爺……過來了……」

    莊覓珠沒有看香媽媽,只篤定道:「他倒是想的,可他不敢過來,柳側妃也不會讓他過來。」

    提及柳側妃,香媽媽心裡又百翻不是滋味,忍不住提醒道:「姑娘,以後您可得小心那柳側妃了,她現可是當你是眼中釘肉中刺不撥不快了。」

    點了點頭,她表示知道:「若是昨夜沒出那檔子事,我還能找機會和柳側妃聯手先把王妃那根釘子撥了,可現在,柳側妃恐怕比王妃還要討厭我。」

    「可不是,都怪王爺,怎麼就能那樣衝動。」說到這裡,香媽媽不禁又埋怨起王爺來,男人啊!總是只圖自己快活,不管女人死活的。

    「他可不是衝動,而是故意的。」

    「啊?王爺跟姑娘說了什麼了麼?」

    莊覓珠神容一冷,哼道:「還用王爺說麼?打聽打聽不就知道了,聽說有幾個小丫鬟和外院的小廝說話的時候,無意中讓王爺聽了去。王爺以為柳側妃要在這件事上從中作梗,這才起了強收我的念頭。」

    「這麼說,是有人從中挑撥王爺,故意讓他對您……」

    「可巧的是?那幾個嘴碎的丫鬟偏偏是郡主屋裡的。」說話間,莊覓珠粉拳輕握,那夜所受的屈辱再一次浮於眼底。華青弦,你現在就連害我都不想拐彎了麼?這麼明顯的告訴我是你,是想警告我收手麼?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也太小看我了,想讓我收手,除非我死!

    「……」聽到這裡,香媽媽終於會過意來,一雙眼登時瞪大如銅鈴,這麼說,郡主已經對姑娘有所不滿了,要對她下手了麼?這可如何是好?

    「算她狠,連王爺都著了她的道還不自知。」五年的時間,她還在原地止步,華青弦卻已飛速成長,到底是經歷了什麼她才能成長得這樣快,竟是讓她覺得越來越陌生。明明是那個人,明明是那張臉,可偏偏越來越讓她覺得陌生,陌生到她幾乎不敢相信是五年前的柔弱郡主和現在的腹黑郡主竟是同一個人。

    香媽媽更加擔心了,臉色變得很難看:「那姑娘接下來要怎麼辦?萬一郡主她……姑娘您現在可不是她的對手。」

    「只要我不招她惹她,她是不會隨便對我下殺手的,況且,現在為了她女兒入宮之事她可是愁得頭髮都要白了,可沒有心情來管我」說著,她又是冷冷一笑,反問道:「香媽媽,你說,我要不要助她一臂之力?」

    「姑娘,你是想阻止顏小小姐進宮麼?」

    「錯,我不但不會阻止,還要好好替華顏在王爺的面前美言幾句。」

    說罷,莊覓珠微一勾唇,妖嬈的眸底驀地閃耀著粹煉成毒的幽幽藍光。

    華青弦,拿你沒有辦法,那我就只能對你身邊的人下手了,既然你不想讓孩子進宮,那我就偏偏要讓她入宮,讓你也嘗嘗什麼叫求而不能,護而不住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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