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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 雪如樓的隱患 文 / 妖卿卿

    「」流墨墨額上青筋跳了跳,若相離看情形立即縮著脖子閉上嘴裝背景布去了。

    「我我沒打算買,我不需要寵物。」靈貓兒看了一眼流墨墨不爽的臉色,糯糯的小聲說道;流墨墨瞪了若相離一眼,然後點點頭;

    「嗯,你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修行,其他人呢?」萌星流著口水接口道;

    「主人~主人~~我要買~我輸入要好多好多精品靈物~~」

    「」靜——流墨墨扶額,眾人也是傻眼,然後噗嗤笑出聲來;

    「萌星啊,這裡的苗子是指資質絕佳的人族孩子不是真的拍賣會」

    「哦,」萌星懵懂的點點頭,然後直接甩手把令牌丟開;「不好玩~!人家餓了~!」

    「好了,那其他人是不是都不需要了?」流墨墨再次問詢,禪蛇,沙羅獺還有魅碧蓮齊刷刷的搖頭,而雪如樓卻依然握著令牌,令牌閃爍,他的神識卻似乎在猶豫著;流墨墨疑惑的喚他。

    「如樓?你買的是哪種?怎麼都呆了?」雪如樓半垂眸,聽到流墨墨的聲音臉色閃出猶疑;

    「我,我想把天籐移植出去,自從升階之後,它和我的羈絆似乎越來越深了,感覺有些不好;不過我擔心天籐現在難以和我斬斷,而且那些苗子恐怕並不能承載住天籐;不知道會需要多少承載體才」

    「等等,你上次不是說你把天籐移植給綿老頭了麼?他身在碧落門,那天籐就算是分體,也應該早就轉化成主體了啊,你體內的怎麼會沒有衰弱成分體,還糾纏越緊了?!」流墨墨神色嚴肅的問道,雪如樓露出苦笑;

    「我也不知道,它上次被我強行剝離一半植入綿老頭體內,當時並沒有任何異常。這些年也一直是那般大小,並沒有繼續生長著,在我幾年前步入化神期後它就更加安分了,但是不知什麼時候和我的神魂悄然糾纏起來。雖然沒有什麼異動,但感覺有些不妙。」

    「那必須快點處理掉它了!天籐寄生的承載體是要有什麼要求?」流墨墨皺眉說道,雪如樓卻是無奈搖頭;

    「不知道,我被植入的時候的記憶已經不過最基本的它選擇的承載體必須是木屬性修真者,我問過綿老頭,他語焉不詳,只告訴過我,天籐擇主的條件很苛刻,若是成功,那天籐就會陪伴著載體成長。若是失敗,天籐會拉著載體一起毀滅」

    「嘶——這天籐到底是什麼玩意?居然還是修仙界五大門派之一的鎮派之物;嘖嘖,這種殘酷的寄生狀態,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兒聽說過」若相離有些驚訝,但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神色頓變,臉色猶疑的閉上了嘴。

    「如樓,那你需要的也是白老鼠,直接輸入要木屬性的苗子,數量不限就行。」流墨墨沒注意到若相離的變化,只是有些憂心的看著雪如樓,她一直不知道。天籐那玩意居然會這般詭異,不過現在這情況,能用靈石解決的就不是事兒,那些用競價模式弄回來的人族苗子,若是能解除了雪如樓身上的隱患,即使需要再多也無妨。

    「嗯。」雪如樓點點頭。迅速用神識輸入,然後把光芒斂去的令牌放到了一旁;而坐在若相離身旁的紫漣漪一直把若相離神色的變化看在眼裡,在眾人都安靜下來後突然開口。

    「相離,你剛才說的,莫非你以前見過類似於天籐的東西?」若相離一愣。而其他人的注意力也被紫漣漪的話吸引到若相離身上;若相離皺了皺眉,猶豫的開口道;

    「其實我也不確定,我年輕時候四處遊歷,曾經遇見過一個似乎傳承很久,但最終被另一個門派侵吞的小勢力,他們在亂戰的時候,那個被侵吞的小門派的修魔者就是駕馭植物系的,不過他們使用的植物都是一種黑色的荊棘,是能污穢敵人靈器,侵蝕他人神智的;不過那個勢力人數很少,雖然反抗激烈,但是仍被滅殺乾淨;我那時候還嘲笑過他們,那種單一操控植物的戰鬥方法,在遭遇火屬性修魔者和魂修者,完全不堪一擊,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不過,那次我是靠近戰局邊緣,正好有幾人拚殺到我所處的位置,於是我就出手了,那名小勢力的傢伙也不知道是瘋了還是被自己手中的荊棘反噬,在我救了他之後反而朝我出手,幸好我那時候已經是元嬰期,然後他在死之前原本只是在雙掌中操控的黑色荊棘竟是突然爆發,一瞬間就把他吸成一張人皮,一大團好像無數黑色細蛇一樣蠕動的黑荊棘從人皮中鑽了出來,濕漉漉黏糊糊的,然後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鑽進」

    「太噁心了!說重點!」流墨墨黑著臉打斷了他,若相離輕咳一聲,繼續道;

    「後來黑荊棘鑽進地下逃跑了,我乘機把那個人留下的儲物腰帶摸走,然後拿個小勢力就被滅了,不過進攻的那夥人也是損失慘重,去的人有除了開始損失十幾名,後來那個小勢力的人變人皮後,黑荊棘竟是又弄死了將近四分之三!我之前還以為黑荊棘是反噬然後逃生,不過看後來的情形,應該是那個小勢力的人死之前操控的,那些黑荊棘出現就吞噬敵人,直到承受不住敵人的攻擊才鑽入地下逃走。」

    「後來我翻看了一下那人的東西,找到了他們勢力的一些典籍,不過可惜殘缺很嚴重了,他們體內那種黑荊棘是少有的幾種完整記載之一的東西;那玩意原來是叫蛇古籐,那個小勢力的名字是叫魔植門;蛇古籐沒有母株,是在新生嬰兒降生的時候就把種子植入心臟,從小一起成長,蛇古籐是靠吸收精血為生的,被植入的嬰兒存活率很低,但是只要能存活下來的,日後修行也比其他修魔者快數倍;蛇古籐修魔者一旦成長到築基期,體內的蛇古籐就能釋出體外使用,那時候蛇古籐就是以別的活物精血為食,不會再長時間吸收修魔者的精血;而這時候被寄生的修魔者也能得到蛇古籐的反哺,以其他人的精血迅速提升修為。」

    「竟是這般邪惡的共生方式,看來他們的滅門也是因為自找的吧,這種修行方式,就算是同為修魔者也忍受不了。」流墨墨面色微沉的說道,若相離臉色古怪的暗自腹誹,血妖姬的生存方式也不見得多溫和墨墨你自己也不知道吞噬過多少修真者了

    「我吞噬的都是自己上門的敵人,又不是我主動去的,我的生存又不是像那樣單純依靠在吞噬活人身上!你有什麼意見?」似乎是看出若相離的想法,流墨墨斜眼瞅著他;若相離舉手投降。

    「我什麼也沒說」流墨墨不滿的哼了一聲,然後不耐的說道;

    「不對啊,你說的那個蛇古籐和天籐哪兒像了?天籐雖然是寄生在修真者體內,但它成長所需的也只是靈力,根本不會吞噬活物;你說的類似的這也差的太遠了吧!」

    「不是啦,我當然知道蛇古籐不和天籐一樣,我說的是另外一種,不過那玩意根據那部典籍記載,似乎早就絕跡在修真界了,你看嘛。」若相離翻了翻戒指,取出一塊黑色的玉簡遞了過來;流墨墨接過玉簡神識掃入,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收回神識,神色卻是有些莫名的悵然;

    「魔籐?呵,如樓你也看看吧。」流墨墨把玉簡丟給雪如樓,雪如樓卻沒有立即查看,而是奇怪的看著流墨墨;

    「墨墨你怎麼了?」流墨墨擺擺手,歎息一聲靠到椅背上;雪如樓見狀略感不安,流墨墨的神情突然大變,難道是這玉簡的關係?他皺著眉放入神識查看,看完後依舊疑惑不解,這玉簡中的典籍很正常啊,是記錄了魔植門的來歷,歷史,還有經歷過的一些大事件,不過都已經殘缺不全了,幾乎都是一些隻言片語,各種操控的魔植也幾乎只剩下名稱和語焉不詳的介紹,只有少數幾個還算完整;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啊?墨墨到底是怎麼了?

    流墨墨沉默的窩在座椅裡,眾人都是面面相覷,看她的反應也默契的紛紛輪流看了一圈那玉簡,然後和雪如樓一樣迷惑不解的暗自瞅著流墨墨,而他們這邊隨著流墨墨的沉默,眾人也安靜下來;葫蘆島高台格格不入的安靜詭異氛圍在周圍所有高台熱烈討論著苗子的氛圍中顯得格外顯眼。

    而在經過海域修真者們全部輸入了對苗子的需求後,一直有些嘈雜的二號島廣場上空也隨著空無一人的廣場白石地面上突然出現的防護光罩,而全部停住了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去;

    屬於紫薇群島的高台上,紫微星摩挲著手中水晶板,透明的水晶板上最前端的幾條訊息,赫然是流墨墨等人之前輸入過去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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