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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章 找死的東西 文 / 夏聽音

    同樣的日子,有人懷揣夢想成真的喜悅,周達。有人帶著追逐愛情的憧憬,趙新。有人感受到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乾啟。有人一下從天堂,墜落煉獄:

    李采芸。

    明珠被分手的痛苦消息,三天後才傳到甄家。

    晚上,甄莫清進門的時候,李采芸正哭的像家裡死了人。一看到甄莫清回來,她二話不說衝上去,搶過老公的公事包就是一通亂打。

    「都是你!都是你!為什麼平白無故買個假碗……」

    甄莫清被打的莫名其妙,一把推開她,「發什麼神經?」這個家裡只有兩個人,現在也逼得他有家不想回。

    「你敢說我神經!」李采芸瘋了一樣喊道:「臨正,臨正和明珠分手了,他們分手了!」

    「什麼?」甄莫清神色一變,隨即一臉釋然:「分手就分手了,有什麼好哭的,要我說,丟了那麼大的人,分手了正好,免得以後在夫家抬不起頭來。」

    「你個木頭疙瘩,男人哪裡懂女人的心,你都不想想,明珠那麼愛他,現在分手了不是要她的命嗎?」李采芸喊。

    甄莫清說:「為了個男人就要死要活,這麼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了,她要是為個男人就不珍惜自己,以後讓她別回家來。」

    「你別再說空話了!」李采芸赤紅著眼:「你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那是我們的女兒呀!」說完就大哭起來。

    甄莫清被吵的皺眉,說道:「就因為她是我的女兒,我想她好。咱們家又不是窮得揭不開鍋,硬要攀什麼高門大戶,嫁出去也是自己受罪。」

    同樣是對女兒的疼愛,但是父親的愛,和母親的愛是不同的,李采芸看不到甄莫清的擔心。只覺得女兒丟了畢生難得的好良緣。

    拿起公事包,又對著他劈頭蓋臉地打來:「要不是你買那個假碗,女兒怎麼可能出醜?如果,如果那個碗是真的,這件事整個都會不一樣。」

    甄莫清一把奪過公事包,摔在地上。

    對於那個碗的事情,他現在連想都不願想,想起就心煩,可是,這個陰差陽錯的錯誤,也確實是女兒戀愛失敗的一個因素。

    念在妻子實在太過悲傷,他難得地沒有和她爭執。

    「不對,禍根不在這兒,」李采芸卻忽然一把抹掉眼淚,「禍根在甄寶珠那裡,要不是她穿了結婚時的禮服,要不是她,帶了那條假的翡翠項鏈。就沒有這場事。」

    「唉……」甄莫清重重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還是這麼護短,寶珠那天說的話我後來想了很久,在這兩年,結婚以後她經濟上又沒有依賴過家裡,我們也沒照顧過她。這件事她是有錯,但最錯的還是明珠,她要是不生事兒,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你還幫著外人?」李采芸大喊起來。

    「我是和你講理。」甄莫清說:「一個人伸手去動仙人掌,紮了手,你不能說怪仙人掌長得不好。」他試圖用這種對待兒童的邏輯學來說服妻子。

    但對於盛怒中的人,顯然收效甚微,他又說:「你也不想想,寶珠來的時候,換了身上的項鏈,還弄成一樣的。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還不是因為以前為那條項鏈爭過太多次。她就是想引著明珠對她下手!」

    「你都知道,那你還幫著他?」李采芸說。

    「我不是幫她,我是幫你。免得你難堪。」甄莫清說:「你到底有沒有自己好好想過這件事,在手段上,你們差了幾條街,我不想你再在寶珠手上栽跟頭,丟人現眼。」

    李采芸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心裡驚罵道:好個孬種呀!

    甄莫清看她不說話,以為已經軟化,立刻又說:「我一個父親,她都可以甩臉子,你一個繼母,你覺得她會給你留面子?以後不見面最好。躲著她,對你們母女都好。」

    李采芸頓時惱羞成怒:「我活了大半輩子,吃的鹽比她吃的米都多,你意思說我還鬥不過她一個破爛貨?」

    說著一把抓起旁邊桌上的花瓶,砸在茶几上:「我還不信邪,我會鬥不過她,報不了這個仇!」

    聽見玻璃的破碎聲,家裡的工人從廚房裡探頭探腦。

    甄莫清也怒從心起,「反正我跟你說不許你去招惹她,我不怕你丟人,我怕你丟人又會影響到我。」

    那個電視砸碗事件,讓他在朋友圈裡成了笑柄。真的不想再平地起波瀾。

    想到妻子的品行,他又厲聲說:「我警告你,你敢胡來,惹出禍來,別怪我到時候和你離婚!」

    「離婚?」李采芸尖聲叫道:「你竟然為了一個破爛貨和我說離婚?」

    甄莫清已經完全失去耐性,不願再和她浪費口舌,轉身上了樓。

    李采芸怨毒的望著他的背影,這個自己曾經覺得可以依靠的男人,此時像個沒膽的老鼠,狠狠「呸」了一口,對著樓上喊:「沒膽貨!」拿起包,轉身出了門。

    回娘家去了。

    *****

    娘家,可是每一個女人的避風港,而李采芸的這個避風港,又格外不同,因為她的娘家,如果換成她的話,那以前可是個名副其實的破爛戶,只是,後來嫁給甄莫清之後,才一點一點被自己扶持了起來。

    也住的是別墅,除了自己的父母,弟弟和弟妹也住在一起。

    書房裡:

    「姐——你哭的聲音小點,別把媽吵醒了。」弟弟李營低聲地勸她。

    李采芸拿紙使勁捂著臉說:「我也知道爸媽年紀大了,可我忍不住。」受的委屈,見了親人,再無法隱藏。

    「我真是看錯他了,那個沒膽的東西。」她罵著甄莫清,「他現在竟然會怕那個破爛貨,我真沒有想到,她是個什麼東西,老公不愛,婆婆不疼,憑什麼讓我以後還躲著她。」

    「寶珠呀……」李營想了想說:「以前從來不知道她是個這麼有手段的人,姐,會不會弄錯了,被她歪打正著。」

    「我不知道。」李采芸說,「我是真的不知道。」她使勁擤了下鼻涕,清了清嗓子說:「要說她是我看著長大的,幾斤幾兩最清楚。說她一下變得這麼有心眼,我真的不相信。」

    「那就是了。」李營說,「要不先把明珠接回來,免得在那邊傷心。」

    「不行!」李采芸立刻搖頭,「回來大家都知道她被甩了,丟不起這個人,我明天就訂機票過去陪她。」

    李營說:「那也好。」

    「可是我又不甘心,放著那個破爛貨逍遙。」李采芸拉住李營,「你幫我,你幫我對付她,我去陪明珠。」

    「我?」李營一愣,「我都四十多的人了,和個姑娘……怎麼對付呀。」他為難起來。

    「找人打她一頓,輪.奸她,隨你便。反正不能放過她。」李采芸狠狠地說。

    李營臉色大變,「這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她孤家寡人一個,老公也沒在,她還能怎麼樣,受了罪也是自作自受。」李采芸腦子活了起來,「就是,誰要和她玩心眼繞彎子,這辦法好,看她到時候變成破鞋還怎麼囂張。」

    越想越覺得這是好辦法,拉著李營:「你說好,你答應姐!」她頭髮散亂,眼睛冒火,樣子很是嚇人。

    李營被拉得一抖,心裡說,這是犯法的,再怎麼說,寶珠長得不錯,也是自己家的人,他有些為難。

    「你答應不答應,不答應我找人撤了擔保,你也別開你的店了。」李采芸說。

    李營大驚,他以前做過很多次生意都失敗,好在去年才找到門路,開了家古玩首飾店,和姐夫的生意不搭界,除了假的古玩,也賣蜜蠟,象牙、沉香、瑪瑙手串,高仿玉器工藝品這些東西,現在市場正熱,他才想今年好好賺一筆呢。

    李采芸摳著他的手:「你答應不答應?不答應我明天立刻去銀行。」

    李營的手被摳的生疼,他一看,都掐出血了,「行了,行了,這事交給我,我找人。」眼看姐姐怒氣要轉到自己身上,想著先應下,後頭的事,等她走了再說。

    「你別想敷衍我,我告訴你,我在那邊也會隨時打電話回來的。」李采芸站起來,此時彷彿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如果找人強.奸她,最好把照片拍了,將來我摔到她臉上,看她還得意。」

    李營驚的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該不該說:你拿了照片,大家不都知道是你派人幹的了?

    算了,人氣瘋了,他還是少說為妙。

    第二天,李采芸果然買了機票,當天晚上就飛走了。

    *******

    李采芸走了,可是重擔留給了自己。但李營也不是沒理智的人,那事,他覺得還得想想。

    車拐過路口,遠遠看著路邊的一個女孩,他停了車,女孩拉開車門上了車,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你先陪我回家去拿點東西,咱們再去度假村好嗎?」女孩面容年輕,青春和熱情都寫在臉上,身上,李營伸手過去,從大衣裡伸進去,搭在她的腿上,一臉笑地問道:「拿什麼東西?」

    女孩湊過來摟上他,靠在他耳邊說:「剛打完胎你怎麼忘了,醫院給開的藥,我忘記拿了。」

    李營的手挪到她大腿根,在那裡掐了一下,沒說話,開著車就走。

    不一會就到了,女孩轉身極快地親了他一下說:「你等我——」

    李營拿出手機,「去吧。」他可以順便打幾個電話,電話一開,就看到了上面的短信,他皺起眉頭,隔著山長水遠,李采芸的電話和短信也是天天都有,他根本感覺不到這人都飛美國了。

    他皺起眉頭,又是催問自己的短信,他都懶得看了。

    刪去那條短信,他煩躁地把李采芸的號碼拉去黑名單,猶豫了一下,又放棄了操作。

    這事真是令他頭疼,

    畢竟不是每個正常人,和人發生了不愉快事件,都能立刻下了決心,做出輪.奸別人的決定,又不是學校青春期,做事靠衝動。要輪.奸人,他也得去找「輪」的人,這還是個技術活,如果找的人不合適,事後出賣了自己,那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他現在生活正好,開了家很不錯的店,生意正有起步,現在養的這小姑娘也合自己的意,從她的身上,他正在體會一種重拾年輕的自信,想到這裡,他向樓口望去……這是一棟精裝修的公寓,在本市小有名氣。但他從來不上去,畢竟是有家室的人,怕遇上熟人。

    自己這小姑娘,聽說是和朋友合住,朋友呀。

    他嘿嘿一笑,改天倒是可以見見,這行她們朋友多,聽說有時候還可以姐妹倆伺候一個男人,這個也可以試試……

    還沒想完,他的眼睛就一下突了起來。

    盯著遠處的那個人,一臉震驚!

    她才從樓裡出來,正站在門口等什麼人,身上是件丁香色的大衣,白色的毛領貼在臉頰,頭髮挽在腦後,很是古典端雅,她蹙眉看著台階上的冰,好像不知如何下腳,後面跟過來一個中年婦女,扶上她,兩個人慢慢地,踩著雪往小區外走去。

    走得很慢,因為路太滑了。

    李營的眼神不受控制地一直跟著,跟著,直到車門拉開,一陣冷風灌進來,自己的女孩上了車,他才指著遠處的人影說:「那個人……也住在這。」

    「誰呀?」女孩望去,隨即一撇嘴,「怎麼,你也認識?認識也沒用,人家有金主了。」

    「金主?」李營大吃一驚,「她,她也有金主?」

    女孩臉色更不悅,真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不屑道:「當然有,還挺有錢呢。」

    李營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黑沉沉的嚇人,女孩心中一涼,大呼後悔,連忙摟著他說:「當然……比你可差多了。」頭在男人的身上拱了拱,小動物似的撒嬌。

    男人卻還是喘著濁氣,她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小性子那些東西,是要放在心裡的,怎麼今天忘形,竟然放在了面上,當著自己的金主說另一個人有錢,那不是找死嗎,連忙又柔聲說:「那人又老又醜,跟你沒法比,我們走吧……」她摟著他撒嬌。

    李營卻還是無法壓去心裡的震驚,寶珠,那女孩是寶珠,他絕對沒有看錯,只知道她和老公關係不好,竟然不好到這份上了嗎?

    找個又老又醜的,還不是為了錢,怎麼姐姐沒說,她現在日子過成了這樣……

    這事他想不通,一直到了度假村,還是想不通,他是特別抽空來玩的,但是卻沒了心思,晚上看電視也不知道上面演的什麼,糊里糊塗睡著了,卻見到寶珠還站在那樓門口,自己走過去,她看到了自己,粉雕玉琢的樣子……半夢半醒地睜開眼,卻發現還是在度假村,旁邊睡的人提醒他,剛才都是夢。

    他伸手把人搖醒,身子貼上女孩的屁股,「起來。」他硬聲硬氣地說。

    女孩正睡的香,感到身後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嘟囔著說:「我才打了胎你忘了,不能做,明天還要去醫院檢查婦科呢。」

    他心中一股怒氣無處發洩,一把把女孩掰過來,粗暴地捏著她的嘴,厲聲說:「你去看婦科,又不看牙科,趕快!」

    女孩一個激靈,一下醒了!

    ******

    寶珠走下樓來,她今天約了乾啟,去安城的博物館看看。約好的時間還沒到,她想著走到街口的超市去轉轉,買點巧克力在路上吃,她這個人,有點愛吃零食。

    還可以買點松子開心果,這個要剝皮,帶回家再來吃……寶珠心裡尋思著。

    「寶珠……」身後有男聲喚她,她一扭頭,一股濁氣噴上臉頰,她連忙後退一步,看著那個差一點碰到自己臉上的男人。

    中年男人!

    她的火氣一下衝上了天靈蓋。

    「你幹什麼?」

    「是我……」那男人笑著,「連舅舅都忘了?」

    寶珠看著他,能笑得這麼猥瑣的男人,她還沒見過,又看這男人年紀都快趕上自己家大掌櫃了,心中更是氣惱。

    其實她不客觀,簡大掌櫃都57了,周營才43,倆人還差一輪呢。

    但在寶珠眼裡都一樣,錯,這人不夠給簡大掌櫃提鞋,可這麼個東西竟然差點佔了自己便宜。真是找死。

    李營看她一臉戒備,歎了口氣,「都是一家人,你這孩子,兩年不見,怎麼把舅舅也忘了。」

    寶珠這才去細想,一想,還真讓她想到了,這麼個東西,是李采芸的親弟弟,去她奶奶的舅舅,李采芸和她什麼關係,一個繼母,這人也敢舔著臉來稱舅舅。

    見過打秋風攀親戚的,可敢到自己這裡攀親戚的以前都得掂量著點。她不願和他說話,多說一句都浪費時間,轉身就走。卻被李營一轉身擋住。

    「你還是這麼個脾氣呀,難怪……」李營說:「舅舅今天來可是救你的,你得罪了人大概還不知道。」

    寶珠冷冷一笑,「除了李采芸和甄明珠,不作他想。」

    李營神色一僵,「你看你,難怪不討老公喜歡,說話太直了。連媽媽也不叫了。」他伸手想來拍寶珠的肩膀,對上她冰涼地眼神,又央央地收回。

    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說:「現在這社會,一個女人多不容易,舅舅也知道,可你也不能……怎麼能在外面讓人偷偷的包養呢。」

    寶珠神色一僵,誰包養了她?她怎麼不知道?

    但和這種人,她連打聽的興趣都沒,免得他還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冷聲道:「你有話不如直說。」

    「也不叫舅舅……」李營又歎氣,「你這孩子……」眼睛卻始終不捨得離開寶珠的臉,真是越看心裡越喜歡,這種冷漠的表情,加上美艷的樣子,如果到了床上,那該是能要人命。

    想到昨晚的夢,他立刻就想入非非起來。

    寶珠用看臭狗屎都沒有過的表情冷冷地看著他。

    李營卻想的是,這樣的性子,還是和以前那麼倔,難怪得罪姐姐,不過,她也幸虧遇上自己心善,要不是自己手下留情,換做李采芸出手,她面臨的可就是被輪.奸的下場,想到這裡,又多了一種「英雄情懷」,苦口婆心說道:「你別這麼硬氣,現在脾氣和以前比,也沒好多少,日子過的很艱難吧。」他看著寶珠身上的衣服,富貴之下,一定是數不清的心酸恥辱,外面的男人花錢買女人,能多拿她當回事。

    寶珠又是自己家的孩子,他想起以前寶珠小時候的樣子,徒然還多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

    靠近寶珠說:「你與其跟著外人受委屈,還不如跟了舅舅,舅舅一定疼你,這樣等你媽媽回來,我也能護著你。」

    寶珠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叫什麼話?

    跟著舅舅,舅舅疼你,等你媽媽回來……竟是從來沒有聽過的骯髒無恥話,心中頓時湧上從未有過的怒火。

    「你說的話,我不懂。」她說,心裡想:別是自己誤會了他。

    就見李營用心照不宣的表情看著她,舔了舔嘴,目光上下在她的身上看了看,嚥了口口水靠近說:「與其讓別人包養,不如跟了舅舅,他給你多少,我給三倍,以後我疼你,咱們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寶珠瞪大了眼睛……

    這個混賬!竟敢對自己有這麼大逆不道的想法!!

    寶珠從來沒有遇上過這麼放肆的人,那目光下流,帶著侵略性,這樣的人,敢這麼看自己……如果放在過去,她絕對話都不用說,早讓人一鏟子給埋了。

    或是,被拉去打了靶!

    可惜,自己的人,全他奶奶的作古了!

    敢想包養自己,「想」一下都得死,他還敢說出來!那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的。

    李營看她不說話,以為她在思量,他覺得自己真善良,給她留了面子,都沒說她跟著一個老頭,又低聲說:「你放心,跟了舅舅以後,保證你高興,要什麼,舅舅都給你買,你老公那裡……也保證沒人知道,咱們是一家人嘛。你現在跟個外人,傳出去老公那裡也不好。」

    「看不出來,你還挺為別人著想。」寶珠板著臉,「可要我高興,代價可不低呢。」

    李營大喜,她這語氣冰冷,但說的內容,明顯是有意思,可以商量的口氣。笑得越發開,那笑容中,透著中年男人對待女性各種心思瞭如指掌的猥瑣,湊近說:「為了你,什麼代價都值得,外面的人有什麼好?誰能真的疼你。」

    好,很好,寶珠一下一下的點頭,對著他說:「那你留張名片給我。我這裡安排好了,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李營大喜過望,一邊在手機包裡拿名片一邊說:「以後你跟了舅舅,要什麼給你買什麼,絕對會疼你對你好,等你媽回來,她要想再找人收拾你,我也會一力給你擔下來,你就放心吧。」話一出口,他都沒發現說漏了嘴,色迷心竅,自己說了什麼都不過腦子,只想把人騙到床上。

    寶珠也裝沒聽出來,接過名片說:「那我先走了。」

    李營連忙讓路:「路滑,走路可小心點……我等你的電話。」

    寶珠頭也沒回,把那名片緊緊的攥在手裡,手一點一點用力,心中怒火沖天,恨不能把那人和他的名片一起碾成碎片,——還有始作俑者李采芸!

    這班人全都活膩歪了。

    ——披了張軟皮,就真當自己是紙老虎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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