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那你什麼時候能幫我找到人呢,我現在確實有點著急。」
「這個不著急,我們先來聊聊我們的事情,你挖了那麼大第一個坑,把我們埋進去了,差點把我們憋死,你看,這個事情,我們怎麼算。」
鬼舞倒也直接,我聽著鬼舞這麼說,笑了笑,連忙開口「鬼舞,你要是這麼說話,就沒有意思了,這不是挖坑,是大家打賭,就像是在賭桌上面一樣,願賭服輸,你看我說的對嗎?」
「不不不,這不是打賭,就是你給我們下的一個套兒,你就是為了自己掌控公司。」
「是你們想要把我的股份瓜分,是你們自己想要掌控公司,大家其實都一樣,沒有你們的貪念,你們怎麼會下這個套,鬼舞,你好好想想。」
「呵呵,打賭是打賭,打賭是各憑本事,但是你那不是打賭,你那是算計我們,和張智偉在一起待多了,所以也變得格外的喜歡算計人了。」
「你直接說了吧,你是什麼意思?我們糾結這個事情,也沒有什麼結果的。」
「我當初投資了幾千萬來做現在的項目,可是快做好了,項目被你拿走了,我分沒有,我做人有原則的,你把欠我的錢,還給我。」
我聽著鬼舞這麼說,往前一探身子「你要是說,我欠嫂子錢,那是有的,和她借過十幾萬,我可以翻倍還給她,但是你說我欠你錢,那我就要問你了,我什麼時候欠過你錢?」
鬼舞彈了彈煙灰「你把我整個項目連著公司的股份都騙過去了,你不欠我錢?」
「我說過了,那是願賭服輸,不是我騙你的股份,是你自己太貪心,而且,別說你自己投資了幾千萬來做項目,真正投資幾千萬的是公司,你頂多是自己往裡面添了一部分錢,這本來就是賭博,你現在輸了,你輸不起了,跑回來各種手段想和我要錢。」
「試問,如果我當初賭輸了,我現在能不能還和你要我輸掉的錢?輸掉的股份?你這樣做事情,有些蠻橫不講道理了。」
「那我們就沒得聊了,怎麼說呢,這個事情,只是個開始,阿力,我現在就是一個光腳的,所以我什麼都不怕,咱們以後的日子還長。」
鬼舞笑了笑,自己就要起身,我這個時候抬頭「你先等一下,我問你,我的人,你什麼時候還給我。」
「你的人?你的什麼人?你的人丟了你找我幹嘛,你去找警察啊,報警啊,二十四小時以後你就可以立案了,呵呵,我困了,我要去睡覺了。」
「鬼舞,你現在的行為,就是明顯的小人行為,無非就是被錢弄紅了眼,開始耍賴。」
「錯,我是被弄走了很多的錢不假,但是我不是被錢弄紅了眼,我是被你弄紅了眼,我鬼舞今天也算是給你把話說明白了,把屬於我的,騙我的,還給我,否則的話,你王力一天安生日子也沒有,你的工地,一天也別想好好的開工。」
「你現在是跟耍王八蛋玩了,是吧?」我抬頭,看著鬼舞,房間的溫度急劇的升溫。
「是又如何?你騙我在先,現在和我提王八蛋?王力,我鬼舞今天給你把話說明白了,離開了張智偉,你什麼都不是,知道嗎?我鬼舞留你在公司留了這麼久,沒想到最後給你留成禍患了,獅子被貓弄瞎了眼,好是可笑。」
「說到陰謀詭計,你鬼舞比誰也不少,你好好想想當初是誰和殤勝的人弄到一起去,把寶哥逼走了,你當我們是傻子,你暗中和王龍勾結到了一起,是想要寶哥的命的,如果不是你暗中做手腳,王龍他們能這麼快對寶哥翻臉嗎,寶哥差點丟了命不說,你把寶哥從我身邊逼走,留下我一個人,然後一直安排人跟蹤著我,你讓吳李偉守在我的身邊,每天都在看我再做什麼,我只要出門,身後就會有人跟蹤,你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不是不想對我下手,你開始的時候是忌憚寶哥,因為你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你忌憚龔正,你知道我媽媽和龔正的關係,所以你不敢對我下手,你不能殺了我,那你就只能毀了我,我越醉生夢死,你越喜歡,你想玩死我,還有當初拿出來兩千萬給龔正的事情,我給過你們機會的。」
我看著鬼舞「如果那個時候你們不是那麼的貪心,不逼著我把股份也壓上去,會有後面的事情嗎?我開始的時候拿著兩千萬我是想要賺錢的,兩千萬提前把那些人的房子買好,可是你們呢,公司現在市值多少錢,你們自己心裡面清楚,我一個大股東,我拿兩千萬出來,你們還要給我開一個股東大會,你們都看不起我心裡面也清楚。」
「公司裡面一個我的心腹都沒有,我做什麼都被監視,我前面轉走了錢,後面你們就來一幅興師問罪的樣子,鬼舞,你現在好意思說我給你們挖坑,算計你們?」
「我真是笑了,大家都是彼此彼此,既然互相算計,就只有成敗輸贏,別整那麼多,你若是眼紅了,就直說,你想要錢,也直說,用不著還給自己整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特別喜歡一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那就是說,婊子永遠都是婊子,給字立牌坊了,那也是一個婊子,而且,立牌坊的婊子,更可恨,你現在就是輸不起了。」
我這話說的確實有夠難聽,我原本以為鬼舞會急眼的,可是他聽完以後卻特別的平靜「我現在不想和你討論別的問題,而且我也不是來要和你講道理的,我該說的已經都說過了,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鬼舞說完轉身就要走,我順勢抓住了鬼舞的胳膊「你把我的人還給我。」
「我說了,我沒有抓過你的人,你人丟了,去找警察,找我要什麼?」
鬼舞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門口,他順手把大門拉開,轉身就離開了,李芳這個時候也站起來
了,她看了我一眼,自己轉身就要走。
「嫂子,能不能幫幫忙,我工地的那兩個工人,他們是無辜的,把人還給我。」
「其實還給你了,也沒用,還給你了,就不能在去抓走了,想想有用的吧,你現在想的這些,都是治標不治本的。」
「你現在的心思到底是再你哥哥的身上,還是在寶哥的身上?我能不能問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