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龍笑呵呵的,看著周圍的人,自己又把酒杯舉了起來,衝著寶哥示意了一下
「那就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堂堂麻雀府就這麼被人炸了,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傷,我們一定要調集監控啊,就要找,這炸彈是怎麼被安放進去,又是怎麼被引爆的,後來,後來你們猜怎麼著了?我們找了好久,什麼頭緒都沒有。」
王龍一邊笑,一邊從自己的兜裡面,拿出來了一個透著光亮的金屬物體。
「這是我們在現場找到的,唯一的證據,這種金屬物體叫鈧,你們知道這麼一點,在市面上的價值是多少嗎?大概在幾百萬吧,如果是黑市的話,會更貴,那個人,就是用這個東西,引爆了藏在蛋糕當中的**,而且他整個人都不用潛伏進殤勝的,他只需要把那個蛋糕搞定就好了,在蛋糕的中間,準備一個**,這**的威力很大的,也不是市面上流通的普通**,是屬於自製**,我們用了很長時間,才確定,能自制**,把**的威力弄到這種地步的人,這個世界上還真的少有呢。」
「我接著說這個鈧,這個稀有金屬,他把這個稀有金屬,就這麼一點,藏在那個蠟燭的中間,外面包裹著蠟燭,所以再麻雀點燃蠟燭的時候,蠟燭會緩緩的燃燒,到時候會燃燒到鈧的這一部分,鈧遇見火,會產生很大的腐蝕效應,然後他的傳導熱的能力很強,腐蝕蛋糕,這個東西就會從蠟燭內部脫落,然後一直往下脫落,那些麵粉和奶油是阻擋不了這個脫落的物體的,所以這個帶著熱能的鈧就會脫落到最下面的位置,最下面就是炸彈,事先埋藏好,藏在蛋糕裡面的,正常情況下,鈧下落的時候,落到了這個炸彈上面,會碰觸炸彈的引爆裝置,然後直接發生爆炸,可是製造這個炸彈的人很聰明,他害怕沒有落到,所以才用鈧這個稀有金屬,他落下來,就算沒有引爆炸彈,但是他的腐蝕性還在,熱量還在,可以很輕鬆的點燃炸彈外表塗抹的火藥,然後瞬間引發巨大的爆炸,也得虧麻雀剛一許願,六叔就動手了,如果等他許願完了,估計我們也就都完了,麻雀的生日,殤勝整個高層,那都得參加啊,估計就一鍋端了。」
「這個弄炸彈的人是個天才,也是個瘋子,這是想要我們所有人的命啊,哈哈哈」
王龍又笑了起來「現在肯定又有人要繼續問了,那這些,和現在,又有什麼關係啊?」
「關係就在這裡了,我們查了好久,開始以為炸彈在桌子下面,一直以為是殤勝內部人幹的,可是查了許久沒有消息,這才反應過來,或許根本就不是殤勝內部的人幹的,這製造**的人,**爆炸之後,根本沒有任何的痕跡能證明**是從哪兒炸的,因為裡面已經一片狼藉了,後來還是這個東西,讓我們想了很久想到了蛋糕。」
「當我們再去那個蛋糕店的時候,蛋糕店早已人群樓空,我們殤勝過生日的人多,那家的蛋糕店在附近很出名,我們至少吃了十年那裡的蛋糕了,所以說,隱忍了這麼長時間,這個時候才動手,也是實在是有些本事,蛋糕店的老闆你們猜叫什麼?」
「他有很多個名字,身份證都有很多張,都是很正規的,其中一個名字,就叫做李一帆,然後我們掃蕩了他的臨時住所,雖然他經過了很細心的打掃,但是我們還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都是製造**用的火藥,他不可能吧所有現場都處理的非常乾淨的」
「那你說這個李一帆為什麼好好的要來炸我們殤勝了,我們就繼續順籐摸瓜的查下去了,然後查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證據,可是知覺告訴我,他是快活林的人,他炸我們,是為了幫快活林的人出氣,畢竟這些年,我們和快活林鬥得很大,死傷不小」
「不過我們和快活林之間的矛盾,本來就是沒有辦法調和的矛盾,你也看見了,彭剛彭華傑的家人,也都是被寶哥你安排給處理掉的,我說的沒錯吧,他們以前都是你快活林血獅組的人,你說你的心思也夠狠的,真捨得下手。」
「那個李一帆,我們也調查過了,這個人是一個標準的爆破專家,很喜歡鼓搗**這些玩意,我們從他家裡面搜出來了很多組裝炸彈的臨時圖紙,這都是他電腦裡面的,他刪除了,我們又給復原了,雖然只有一部分,但是我們找到了炸我們的時候那個炸彈的設計圖,這個人真是一個天才呢,寶哥,對吧?」
寶哥抬頭,衝著王龍笑了起來「龍哥,我要糾正你兩點,第一點,我不認識什麼叫李一帆的人,我是有個手下不假,但是他叫張一帆,和李一帆沒關係,其次,我不知道什麼血獅組,也沒有殺害過彭剛和彭華傑的家人什麼的,他們原來也不是我的人,如果是我的人的話,那現在還能認不出來我嗎?龍哥,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呵呵,李一帆在那邊八年,所有的樣貌,都不是以自己的本來樣貌示人的,而且就算是,他肯定也做過了精心的偽裝,因為他從到那開始就是為了炸我們,既然要炸我們,那就得準備好自己的退路,所以他一開始就有隱瞞,做事之後逃跑,在易容換面,很容易的事情,都不用出國,從國內就可以做的很好的,而且我知道有人也這麼做了,現在的社會這麼的發達,對吧?至於我說的彭華傑和彭剛的事情。」
「不就是因為他們沒有見過你本來的樣貌嗎,他們如果見過你本來的樣貌,就不會覺得你熟悉,不會覺得你像誰了,你認為我還會坐在這裡,和你這麼說話嗎?」
「快活林的一把手,沒有人知道叫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長什麼樣,他從來沒有以自己的真面目見過任何人,而且身材這些東西,你駝背也好,站直了也好,可胖可瘦的還是很容易調整的,我說的沒錯吧,寶哥。」
「確實沒錯,但是這跟我和那個快活林的老大,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