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牢獄裡面先後把壞仔和徐封,兩個人都給撈了出來,本來想安排他們進公司的,但是兩個人一致要去找秋奕。
我把劉洋的合同給了徐封,把忠義堂,還給了徐封,徐封對我挺感激的。
我們喝了一場酒,聊了好多好多,這兩年,所有的人都變了很多,包括,我們,也是一樣的,我要徐封幫我給秋奕帶好,告訴他,永遠都是我哥哥,我讓秋哥回來,當弟弟的給他接風洗塵,整個渣區,都是他的。
而且,關於趙曉成,我知道,按照他的性格,是一定會回來和我們一起幹的。
至於唐俊,他的情況很複雜,他從監獄裡面二次鬧事,差點殺了人,被加刑不說,還被調到了別的監獄服刑,不在我們的勢力範圍了。
就很不容易撈人了,但是我依舊沒有停下來,安排著專門的人,去打點關於唐俊的一切,我知道,他什麼都沒有,連親人都沒有,我想他能早點出來。
然後,我忽略了兩個人,第一個人,是曾經替我們抗事進了監獄的林立生,我是真的把他忘記的徹徹底底的了,這是我的不對。
第二個人,是我王力的第一個女人,那個曾經讓我牽腸掛肚的女人。
一切的一切好像就是做夢一樣,公司裡面最近正好在搞兩個收購項目,其中一個項目,就是收購l市一家有幾十年歷史的飯店,叫水間逐月,這家飯店在l市絕對是老字號了,擁有絕對的歷史,水間逐月的老闆是一個七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滿頭白髮,傳的破破爛爛的,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哪兒有一個老闆的樣子,我和他的交流,連帶著簽約,也是非常的順利,畢竟錢這個東西,我現在對他已經沒有了概念,身邊太多的光圈環繞,不過我覺得這個老闆也一定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
就在我們談完這些合同,我西裝比領的往樓下走的時候,聽見了樓下一些吵吵的聲音,今天我是和金磚一起來的,坐的是金磚新買的保時捷卡宴suv。
其實我也是想把金磚往正經路上帶一帶,而且,陳影的事情,好像影響也消失了不少,至少,他會在剛才進飯店的時候,盯著飯店裡面的服務員,一臉的色瞇瞇的報數了。
不過他的一些行為習慣,還是很不好的,骨子裡面的那股子張揚勁兒,還是很難改變的,尤其是停車,他把車子正不正,歪不歪的停在了人家飯店的門口。
剛好停在門口的時候,飯店門口的停車管理員還把他給疏忽了,等著反應過來的時候,我金磚早都已經上樓了,整的是找人也沒有辦法找。
水間逐月一道黃道吉日,基本上都有人在這裡辦喜事,今天也不例外,金兄的一輛價值二百多萬的保時捷卡宴,不當不正的,還正好就堵住了人家婚車隊的行駛方向,整的結婚的人也是非常的著急,生怕錯過了吉時,而且已經有人和下面的停車管理員發生了衝突,我們兩個開始的時候本來沒在意的,但是當我們兩個從邊上拉開車門,打算離開的時候,後面突然之間一個人影怒氣沖沖的衝了上來。
到了金磚的身後,一把就推開了金磚,一臉的憤怒「你他媽怎麼開車的?會不會開車啊?有他媽你們這麼停車的,有錢了不起啊!」
這個人大吼了起來,很快,身後衝過來了好幾個人,連忙拉著這個人,在這個人後面,還有幾個穿的立立正正的人,看起來也是非常的生氣。
說實話,金磚確實是有錯,但是對面的態度也實在是不好,金磚現在這小暴脾氣,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他聽著這個人這麼一說話,當即就怒了,順手就抓住了他的脖頸,二話不說,舉著自己的拳頭就要打人。
身後一群人都圍了上來,男男女女的,瞬間就把金磚給和這個人給隔開了,身後還有不少人在罵罵咧咧,還有不少人躍躍欲試。
金磚有些生氣,搖晃了搖晃自己的脖頸,我知道,也就是我在呢,要是我不在,估計她早都上手了,對面的幾個人不停的罵罵咧咧。
金磚也是真的急眼了,他順手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往車子上面一扔,我看那駕駛,就是要從後備箱裡面往出掏傢伙了。
我這個時候衝著金磚吼了一聲,緊跟著,我衝到了金磚的邊上,一拍他的肩膀。
金磚瞅著我,憤怒的往地上吐了一口,邊上的人還在罵街,我看見金磚馬上就要忍不住的樣子,我轉身衝著他笑了笑「幹啥啊你,忘記我教你的了,是嗎?都是什麼時候了,還用暴力解決問題。」
說完之後,我轉身走到了那個正在不停叫罵的男子邊上,我覺得我們長得差不多大,但是我絕對是那種顯得非常老成的人。
「哥們,別再罵了啊,停車停的不對,你罵人罵了也這麼久了,應該夠了,還有,別開口閉口叫罵有錢怎麼了,有錢怎麼了,我們給你把車移開就行了,你最好閉嘴!」
「我他媽不閉嘴怎麼著?在他們不把車子移走,老子砸了你們的車!」
這個人一臉的二百五樣,身後幾個女的衝過來又拉他,他一個勁兒的沒完沒了,顯得自己很牛逼的樣子,我好像又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如果換成以前的話,我早就上去給他的嘴撕爛了,但是現在,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打心裡面就沒有想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的心態,我也不和他置氣。
轉身走到了金磚的邊上,給他點著一支煙,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車停這,我們上樓,叫金條過來,我們去打會牌,中午就從這吃飯了。」
金磚楞了一下,不過他還是很聽我的話的,他順勢把大門一關,我們兩個停下車轉身就往上走,停車場的管理員不幹了,衝了上來「先生
生,先生,你看,這個事情你也別讓我們難辦啊,我們賺點錢。」
「告訴他們,他們今天這桌婚宴的酒席,飯店不接了,他們要是在鬧的話,報警就可以了,隨便他們怎麼著,如果有人動手打你,你就躺下,一個嘴巴十五萬,你讓他們打就是了,有錢想怎麼打怎麼打,然後至於你,你把這個事情處理好了,以後每個月給你加五百塊錢的工資,那個什麼,如果你要問我是誰,那我告訴你,我是你以後的老闆,如果不信的話,你問一問你的前任老闆就是了。」
說到這的時候,我笑了笑,抬頭伸手一指那邊送我們下來的原水間逐月老闆。
這個老頭子笑呵呵的衝著我們點了點頭「王總,如果你們這麼整,會把這幾十年的老店,整的破產倒閉的。」
「沒事,我整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