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衝著金磚笑了起來,緊跟著,他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兜裡面,金磚已經完全的放鬆了戒備,就看見大洋從兜裡面,突然之間掏出來了一個小瓶字,我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但是我看見他衝著金磚的眼睛上面「噗噗噗」的就噴了上去。
他猥瑣至極的表情,一臉的解恨,一邊噴,一邊還咬牙切齒的大罵著「我**逼的!讓你拿棍子打老子!」
金磚頓時之間「啊」的就慘叫了起來,讓我突然之間想到了防狼噴劑,問題是他一個老爺們,身上裝這玩意幹啥,噴完之後,大洋上去照著金磚的肚子上面就是一腳。
金磚「哎呦」的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痛苦的揉著自己的眼睛,大洋一看搞定了金磚,還不忘記衝著金磚吐了一口,之後二話不說,一個大步流星,大吼著「我**逼的,臭逼傻逼色逼豬!你大洋爺走也!」
接著他一個手扶著沙發,自己往起一跳,一踩著沙發縱身一躍,然後,就在他剛躍起來的時候,看見了我,他本來一臉的賤笑,但是突然之間就笑不出來了。
就是再半空中,我也不知道自己咋想的,就像想起來了自己打籃球時候的灌籃一樣,然後,在大洋騰空的時候,一臉賤笑的時候,我起身掄圓了胳膊,照著大洋的後背一下就砸了下去,大洋的身體直接就自由垂直落體運動了。
「光!」的就是一聲巨響,大洋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疼的呲牙咧嘴的,看著我,一口水吐了出來,指著我,一臉的憤怒,說話的語調都上氣不接下氣的「我,我,我**比!」
我看著大洋剛想上去動手呢,身後「哇哦!!!」的一聲憤怒的嚎叫,我看見一個體重得有兩百斤的胖子,衝著地上趴著的一個體重最多一百一的瘦子就壓上去了,胖子壓上去的第一個動作,和我預想的一樣,一口就咬到了大洋的屁股上面。
大洋「哇哦!」的慘叫了起來,一口苦水又吐了出來,我看著邊上金磚憤怒的表情,我覺得我好像又看見了當初他要殺了金條時候的那個狀態了。
我連忙往後退了兩步,看著這兩個人,哦,或許是兩個人,糾纏到了一起,這尼瑪大洋簡直就是沒有任何的攻擊能力啊,我了個去,金磚練他就跟練小雞子一樣。
我在邊上就聽見各種叫罵的聲音,我連轉過身,給自己點著一支煙,場景太美……
天色濛濛亮了,在l市郊區,一個小村子裡面,其中一戶人家,我,寶哥,戴亮,三個人站在房間裡面,看著對面的三個人。
對面是三個人是帶著手銬,叼著煙,鼻青臉腫的大洋,左邊是魏葉,右邊是金磚,這三個人站在一起,大眼瞪小眼的,總是能戳中我無名的笑點。
「你挺厲害啊,一天天藏得夠深,玩的夠大的,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啊?」
金磚的兩隻眼腫的像是核桃,不過就算是這個樣子,依然看不見他的眼睛,在仔細的想一想,他的眼睛用核桃形容也不合適,應該是開心果吧,最多也就是那麼大了,還是腫起來好幾倍以後的效果,大洋的兩條腿,被金磚最少用了三條鐵鏈子給拴起來了。
金磚一邊說,一邊就扇大洋的臉,還挺用力的「你特麼不是能跑嗎,你跑啊,你跑啊!更不能容忍的,是用種子騙我!「金磚越說越來氣,頓時之間,好像又火了,照著大洋又掄了起來,大洋也不吭聲,低著頭,金磚一邊罵一邊打,魏葉從邊上不知道也哪兒來的這麼大的氣,衝著大洋上去也招呼了起來,掄著拳頭就往下打啊,一點都不帶客氣的。
很快,大洋的慘叫傳了出來,我有些詫異,也就是隨便開口說了一句「這魏葉是怎麼回事啊,他和大洋哪兒來的這麼大的仇恨啊?」
寶哥從邊上直接就笑了起來「魏葉和王健打賭,說他一定能從商業街裡面把大洋揪出來,王健不信,然後兩個人就賭了啊,誰知道真的讓大洋給跑了。」
「賭注是什麼啊?怎麼魏葉這麼大的火氣!」
我一邊說,一邊抬頭,看見魏葉居然都上嘴咬了,我了個純銀耳墜,這尼瑪是多大仇。
「也不算大吧,他之前應該得到的,贏了翻倍,輸了就歸零了,他輸了,沒損失啊。」
我一聽寶哥這麼說,連忙往後退了一步,這尼瑪視財如命的魏葉,這一下不得殺人啊,我說他怎麼都來了,我正想著呢,就看見魏葉突然之間從邊上拿起來了一把匕首「我他媽要殺了你,你賠我錢!!!賠我錢!!賠!錢!!!!」
魏葉吼到後面的時候,自己整個人直接都破音了,破音不要緊,還差點沒喘上來氣兒,暈厥過去,他怒吼著拿著匕首就要扎,戴亮連忙衝了上去。
整個屋子裡面頓時之間又亂了,金磚從邊上憤怒的叫罵毆打,魏葉一個勁兒的叫還錢,最委屈的就是大洋了,後來索性,滿屋子的「我**逼!」也傳開了……
天色已經亮了,又是一夜未眠,我和寶哥兩個人坐在車上,往市區裡面行駛「那個啥,阿力,我和你說的成妖的那個事情,你是怎麼看的?」
「我不知道,我現在不想去想那些事情,如果真的不是成妖,那我不知道還能有誰了,而且,成妖的仇也是一定要報的,整個忠義堂,都是成妖做的,我親眼所見。」
「忠義堂的仇恨,是秋奕的仇恨,也是你的仇恨,但是現在成妖這個樣子,很長一段時間,他是不敢離開他的窮奇殿了,如果你還想報仇的話,那就只能強攻窮奇殿了。」
「強攻窮奇殿?怎麼攻?太和山莊那麼多人,還有那麼多武器。」
寶哥從邊上,臉色變得也嚴肅了不少「窮奇殿確實非常的不容易拿下,尤其是裡面
面的情況,我還不是特別的瞭解,只能說瞭解一部分,難度係數很大,危險性很大,但是並非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