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馬屁!」
殘廢大吼了一聲
「老子讓你們聽我的,都聽見沒有!」
殘廢憤怒的抓住了邊上另一個人的脖頸
「他媽問你話呢!你為什麼不準備!」
「龍哥來之前特意叮囑過我,您和黎野的意見不一致時候=,一定要聽黎野的!」
「都他媽反了是嗎!你以為沒有你們,老子就不能成事了嗎!」
殘廢大吼著到了彭剛的邊上,看著彭剛他們幾個,自己把槍一抗
「罵了隔壁的,咱們自己去,不用他們!別理那個膽小鬼!」
說到這的時候,彭剛上去就抓住了殘廢的手腕,他的聲音不大
「哥。」
彭剛這一句話,殘廢突然之間就不暴躁了,他看著殘廢,殘廢看著他,好一會兒,殘廢凶狠的叫罵了起來
「王龍你個小兔崽子,你就橫豎想著制約老子吧,咱們回去在算賬,老子不他媽拆了你們家房頂,老子就他媽不姓萬!罵了隔壁的。」
殘廢一邊叫罵,一邊看著彭剛他們幾個人,像是孩子氣一樣
「我們走,不理雜種草的!罵了隔壁的,一群貪生怕死的貨!」
殘廢嘴裡面的話一點都不乾淨,罵罵咧咧的沒完沒了,那邊的人素質也都好,沒有一個回話的,反正你殘廢你罵罵你的,我們該幹幹我們的。
彭剛一行幾個人臉色也不好看,我知道他們都想去報復血手的,我皺了皺眉頭,看著黎野那邊正在集合人,我跑到了殘廢的邊上的
「哥,等等的。」
彭剛和殘廢兩個人站在一邊,轉頭盯著我看,一臉的好奇,殘廢更沒好氣
「沒空理你,想吃奶的話,回家吃去。」
我知道和這樣的人,硬碰硬是沒有用的,我笑了笑
「我有辦法讓他們去殺血手。」
殘廢鄙視的看了我一眼
「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們登上火星,或者國足給大家長長臉?」
「這個孩子很機靈的,鬼點子確實不少,這些日子,和我們在一起,我感覺出來了。」
顯然,殘廢還是更尊重彭剛的意願的,他看了我一眼
「你真的有辦法?」
我兩手一攤,一臉的無辜表情
「不一定能管用,但是我們至少可以試一試!但是前提是你要告訴我,你有沒有螺絲刀?」
殘廢的大眼珠子滾了滾
「好好的,要螺絲刀幹嘛?」
「反正你告訴我有沒有,別管過程怎麼樣,結果是主要的,對不對?」
殘廢一聽我這麼說,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問
「事成了,我一定會好好謝謝你的。」
殘廢瞪著大眼睛又盯著我看。
我想了想,把嘴貼到了殘廢的耳朵邊上……
大概十幾分鐘以後,我們這一行人都收拾好了,黎野依舊再隊伍中間,不卑不亢的,彭剛手上拿著指南針,走到了黎野的邊上
「現在既然這樣的話,你來安排路線吧。」
黎野看了看指南針,轉頭看了眼邊上的一個哨兵
「剛才探查的他們的方位再北方大概多少公里處?」
「三到五公里,隊長!」
這個士兵伸手敬禮。
「好的,繼續探查!隨時匯報情況!」
說完之後,這個士兵轉身就跑開了,黎野站在原地,伸手一指前方
「我們走,從那邊出山,先走那邊那片樹林!」
我看見黎野站在邊上,連話都沒有說,只是伸手衝著邊上的人開始筆畫手勢。
這二十多個人,基本上就是五個人一組,五個人一組的,很快全都奔著不同的方向衝了出去,黎野還是站在原地的,手上拿著彭剛的那個指南針,很快,大家都出發了。
大家直接進了正前方的叢林,殘廢一直就在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光明正大的冷嘲熱諷,這個黎野也是真的脾氣好,一聲不吭,反正不管咋的,就是不聽殘廢的。
彭剛和彭華傑幾個人已經形成了職業習慣,就算是這樣走,手指也一直沒有離開過扳機,我們面前是一片廣闊的原始森林,彭剛手上一直都有一份地圖。
我們兩個並排往前走,我看著邊上的彭剛
「按照這個速度,咱們要是真的出去的話,需要多久?」
彭剛皺了皺眉頭「不太清楚,我覺得應該需要三到四天吧。」
我沒再說話,大部隊直接就全都進入了樹林,看著這片原始樹林,讓我想到了電視裡面的侏羅紀公園,我左右的四處張望
「剛哥,為什麼我看不見之前你們帶來的那一批人,都去哪兒了?」
「就在我們的周圍,四個人一組,然後會形成一個橢圓形的形狀,同步前進,大家都是五十米的距
距離,每一步都是往前行走六十公分左右,每四個人中間是隔著五米左右的距離,保證所有人最少都能看見自己前後兩個人,互相照應,互相支援。」
我聽著彭剛這麼說,充滿了驚愕的表情「天啊,你說的是真的?」
「這種事情騙你有用嗎?」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把人訓練到如此地步?」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歎了口氣,也沒有繼續問,因為我知道問也問不出來,我們這批人行走了十多個小時,我看著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殘廢揉了揉自己的腰
「休息會吧,累了,實在是走不動了。」
黎野一直跟在殘廢的邊上,聽著殘廢這麼說,看了看周圍,眉頭微微一皺
「隊長,這裡不適合休息,周圍的地形比較複雜,我建議咱們連夜趕路,建議」
「你建個錘子啊你,老子就要從這休息,麻痺的,累死了,你們就這樣對待一個將近六十歲的老人嗎?還有人性嗎?」
殘廢說完往地上一坐,像個小孩一樣
「他媽哪怕休息十分鐘也行,這樣下去我受不了了,愛咋地咋地。」
彭剛在邊上看了眼黎野
「黎隊長,你看,現在這樣怎麼著?」
黎野歎了口氣,看了看周圍
「那這樣,原地休息半個小時,所有人加強戒備。」
說完之後,黎野往邊上走了兩步,靠在了樹邊上,他自己把煙點著,衝著周圍黑暗的角落打著手勢,我就看見周圍的樹叢中間,不停的有人來來往往的躥梭,我們周圍我看不見任何一個身影,但是我好像能感覺到周圍到處都是眼睛……
說實話,我是真心的非常震驚的,我又時不時的打量著一邊的黎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