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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胡昊兩個人都笑了起來,從地上就拿酒瓶子,邊上的李曉曉和沈璐一下就急眼了「開玩笑啊,這個時候你們還喝酒,你們瘋了啊!」
「沒事,開心!」
胡昊「哈哈」的笑了笑,我們兩個人爬起來,順勢就咬開了啤酒瓶子,三個人把酒瓶子碰到了一起
「干了!」
也不管邊上的沈璐和李曉曉,我們三個人「咕咚,咕咚」的就喝拎起來。
哥們弟兄在一塊,哪兒可能不磕磕絆絆的,誰都有操蛋的時候,不能計較那麼多,如果因為一點點磕絆,就變成了陌生人,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根本就不是兄弟。
互相包容,互相諒解。
大家都是性格差不多的人,再能走在一條路上,親的像是一家人,很多話不用多說,我們三個人在病房就是個喝,心情是一個比一個舒適。
這些日子躺在床上無聊,我也一直在琢磨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亂七八糟的事情,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了,也是真的喝的有點多,啟剛從邊上也沒少喝。
我摟住了啟剛的肩膀
「哥哥,咱們這複雜的關係,以後不能總是這樣啊。」
「那你說怎麼樣?現在就是你們兄弟的媳婦,和我兄弟媳婦,打起來了,然後我和沈恩賜不熟,你和檀偉不熟,然後咱們還熟,這你說怎麼辦,怎麼解決!」
「沈恩賜都給你低頭了,聽說,別再讓大家都不好過了,剛哥,給個面子吧。」
啟剛聽著我的話,看了眼邊上的胡昊,又看了看我,他思索了片刻,笑了笑
「算了,看在你們兩個人這一身傷的份兒上,其實我也挺愧疚的,我盡量調整吧。」
我點了點頭,看著啟剛
「剛哥,我還有一個事情,一直整不明白,你和我說說。」
「什麼事情啊?」
「檀偉和高三那群人的關係怎麼樣,就是翟釗洋徐封他們?」
「他們就是知道誰是誰,要是說有交情,拿絕對是談不上,你突然之間問這個幹啥。」
「那胡靜和徐封他們認識嗎?關係很近?一個女的?和那群老爺們?」
啟剛聽著我說這些,思考了片刻,眉頭微微一皺
「不是,阿力,你是不是想說什麼,如果是的話,你就直接說,別遮遮掩掩的。」
「不是,我就是這些日子怎麼也想不明白,你說這是多大的仇恨,高三這群人怎麼就這麼執著的幫著胡靜她們那一群人,和咱們火拚呢,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好奇。」
啟剛從邊上一聽,想了想
「這有什麼的,矛盾的源頭是蘭劍打了徐封啊。」
「那蘭劍為什麼打徐封啊?她好好的吃飽撐的,沒事就過去打徐封啊?」
啟剛一聽我這麼說,突然之間看了我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
我覺得也差不多了,再傻也該琢磨琢磨了吧,說的太直接反而不好,我笑了笑,一拍啟剛,又看了眼那的胡昊
「來,來,我們接著喝,不想那些了,剛哥,我給你認錯!」
我從邊上一口氣又乾了一瓶啤酒,啟剛猶豫了一下,邊上的胡昊也開口了「來,喝!」
李曉曉和沈璐兩個人站在邊上,都是雙手環保在一起,怒氣沖沖的看著我們
「你們還有完嗎!差不多就得了!怎麼著,還真的打算開懷暢飲,不醉不歸了?」
「那可不!必須喝!很多事不用說,就得喝!」
「對,沒錯!都很灑脫,開懷暢飲!」
這頓開懷暢飲,直接導致的結果,那就是我和胡昊,本來住十幾天就能解決的問題,一下特麼住了將近一個月。
就算是這樣,大家心裡面也是開心的,多遭罪,都覺得是值的,真正的兄弟,是沒有那麼容易就鬧掰的。
現在來想想,我的整個高一生活,被林老爺子關在密室,被魁奎訓練了一個學期,醫院裡面合起來住了四分之一個學期,再加上自己逃學逃課,上網,請假啥耽誤的四分之一個學期,整整一個高一,特麼的自己最多只有四分之一的時間是在班級度過的,還特麼不能算上課睡覺的時間,要說學習的時間,基本上就可以省略了。
反正到了高一後期,每次上課鈴聲一響,我就看見了一個巨大的安眠藥打開班門進班,偶然的學習,學的不是習,是衝動。
住院的這些日子,算是把魁奎給敖著了,他比我媽和胡昊的父母來的都勤,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他出面協商的,醫藥費什麼的也都是他在支付,他整個人看著,都明顯的消瘦了一圈兒。
好不容易熬到了要出院,丫告訴我和胡昊,再也不想和我們做朋友了。
出院之前的頭一天晚上,沈璐本來打算要陪著我一起的,可是家裡面出了點事情,她臨時就回家了,這個時候,我和胡昊的身體都已經康復的差不多了,我是真的挺想再病房好好睡一覺,到明天出院的。
但是李曉曉和胡昊兩個人根本完全無視了我的存在,我次哦,開始的時候還能控制,只是他摸她一把,她咬他一口,然後,摸著摸著兩個
人就摸到一起,咬著咬著,「咬」字就快特麼分開讀了。
我轉頭盯著她們倆
「能不能注意一些,對我有些尊重,好歹我特麼也是一大活人啊,是不是?」
胡昊都顧不上理我了,只是伸手指了指病房門口,那意思就是讓我滾蛋。
緊跟著,他迫不及待的一把就扯開了李曉曉的衣服,我了個大操,紅色。
我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這尼瑪怎麼和金磚學成這樣了呢,我穿著一身病號服,連忙起身就離開了,我絲毫不懷疑,丫能給我現場直播。
「麻痺地。」
我罵了一句,自己披著衣服就出門了,這個時候,已經進了六月份了,外面不是很冷了,我溜躂著走到了醫院門口,呼吸著門口的新鮮空氣。
我自己一個人無聊的就在醫院裡面溜躂了起來,胡昊的行為規範我瞭解,每次多長時間不知道,但是一定要兩發以後我才可以回去。
看著醫院一些來往人臉上的喜怒哀樂,這個時候了,醫院也是比較安靜的了。
走了沒幾步,我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好像是魁奎。
我連忙靠在了邊上,仔細的聽了兩句,果然是魁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