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也不和他一般見識,我比較開心嘛,金磚也是實在無聊,到了後面,開始幫著我一起回信了,鄭子諾雖然一直挺文靜的,但是我覺得她還是有一顆豪爽的內心的。
從這言語之間,金磚給鄭子諾下了一個定義。
「這妞兒在床上,一定能把人爽死!」
儘管我是不知道他怎麼發現的,不過按照他的思維,是個女人的,也能把他爽死。
鄭子諾的突然之間出現,好像還真的填補了我生命當中的很大一片空白。
我覺得我又有了上學的動力,這就是為了鄭子諾。
關於我追求鄭子諾的事情,在整個年級裡面也是越傳越開,沸沸揚揚的,本來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都覺得我自不量力,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可是他們看見鄭子諾給我回信,還會和我一起上下學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神當中都透漏著不可思議。
金磚幾乎每天都在憤世嫉俗,打壓我,羞辱我,然後,一臉的羨慕的表情,還會賤賤的搶我的信去看,還要幫我回復。
一連十多天,我覺得這些日子我已經成功的把精力從沈璐的身上,轉移到了鄭子諾的身上,然後,覺得自己是真的已經放下沈璐了。
忽然之間,也覺得有些可惜,熱戀時候的所有甜言蜜語,山盟海誓,在分手的時候,都會變成狗屁,一文不值!
金磚這些日子好像變成了一個憤青!
「現在這女孩,一個一個的都是重口味,我是真的服了,沒天理了,娘了個巴子的!」
「你安靜點你,至於那麼不平衡嗎,哥這是有女人緣,知道不?」
「比蒙,為什麼你長的的這麼醜都能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他媽金條那種**渣都能有女朋友,我特麼就沒有,到底為什麼?娘了個巴子的,我真的接受不了!」
「慢慢等,你的那個她,很快就會來的,放心好了。」
「娘了個巴子」
金磚自己又嘀咕了一句。
「金磚,在那嘟嘟啥呢,起來,木蘭辭裡面,爺娘聞女來,出郭相扶將,阿姊聞妹來,當戶理紅妝,後面那一句話是什麼?剛問過的。」
金磚瞇著眼,盯著上面的語文老師,好一會兒「小弟聞姊來。」
「對啊,這一句後面呢。」
「磨刀霍霍向爹娘!」
金磚猛然之間開口,一臉的認真表情「向誰的爹娘?這是多狠的兒子?」
語文老師有些生氣的批評了金磚一句。
緊跟著,全班哄笑!金磚歎了口氣,一臉的壓抑難過「娘了個巴子的,有沒有天理!」
我知道他是在說我。
「金磚!」
語文老師明顯的憤怒了,衝著他就衝了過來,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和鄭子諾一起往學校外面走的時候,鄭子諾開始環著我的胳膊了,開玩笑。
學校裡面很多人,都衝著我們兩個指指點點的,別提我有多開心了。
我看著沈璐從我的邊上經過,我耀武揚威一樣的眼神,盯著她再看。
其實我很想證明,除了你,我還能找到更漂亮的女朋友,儘管沒有確定關係,可是我依舊覺得我很牛逼,很多人都以為我和鄭子諾真的在一起了。
不得不說,和鄭子諾走在一起,也讓我極大的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我不知道我是喜歡她,還是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別人對我投來的羨慕的眼神。
我覺得我和鄭子諾的感情應該很到位了,可是她還沒有明確的回答過我要做我的女朋友,正好趕得我們今天偷偷提前跑了會,明天還休假一天,又要和魁奎去打獵。
我用自己一周的生活費,連著還搶了金磚胡昊點錢,從學校門口的花店,買了一大束玫瑰花,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胡昊和金磚他們都在邊上,一邊埋汰我,一邊等著起哄。
在學校門口,一臉興奮看著學生們放學。
我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很是緊張,我甚至都幻想到和鄭子諾晚上去開房的場景了。
從放學的人群之中,我終於看見了鄭子諾,胡昊他們一群人已經開始推我,起哄了。
我自己深呼吸了一口氣,奔著那邊的鄭子諾過去了。
就在我快到鄭子諾邊上的時候,一輛奧迪a5雙門小跑車停在了學校門口,這輛白色的小跑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副駕駛上面下來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小伙子挺帥氣的,一身奢侈品,看著就很有檔次,他衝著鄭子諾就過去了。
我就在原地站著,我看見他到了鄭子諾的邊上,衝著鄭子諾張開雙臂,鄭子諾一臉的小鳥依人,與男子擁抱到了一起,我看見男子從兜裡面拿出來了一個最的手機,遞給鄭子諾的時候,她開心的抱住了這個男人的親吻。
我覺得好像做夢一樣,周圍都安靜了,我覺得自己的臉燒的火辣辣的,周圍很多人的目光還在我的身上,我背後依舊是那束花費了我一個星期生活費買來的玫瑰花。
實在是太諷刺了,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我好像看見周圍無數人嘲笑的目光。
鄭子諾和這個男人忘乎所以的親吻了好久,她環住了男人的胳膊,兩個人往車邊上走,她和我的目光對視到了一起。
她還是慢慢的衝著我過來了,她站在我的面前,看著我「阿力,我想了好久,我們還是不合適,希望我們可做朋友。」
周圍不少人就聽著,我身後的玫瑰花,還是藏不住的,很多人已經開始對我議論紛紛。
鄭子諾好像故意說的聲音很大一樣「我謝謝你喜歡我,但是我不喜歡你的喜歡,希望你可以找到一個與你相配合適的女人。」
說到這,她又把手伸了出來「希望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沒有人知道我現在的感受,我恨不得想找一個地縫,馬上鑽進去,我自殺的心都有了,我特想指著她的鼻子罵她一頓,是他媽老子要追你的嗎,是你暗示老子的。
可是這些話我卻沒有辦法說出口,我狠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