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把目光看向了對面的恩賜,恩賜特別的淡定,衝著我伸出來了中指。
我拉了一把金磚「來,跟著我。」
金磚木訥的點了點頭,我看著剛從周煌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因為我知道,這種時候,他們跑的話,也不會跑很遠的。
果然,就在學校不遠處的一個小胡同口,裡面都是小吃鋪,周煌幾個人已經在那邊集合了。
金磚或許是覺得我狀態不對「力哥,你要幹啥。」
我沒說話,只是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坐下來,自己給自己點著了一支煙,看了看周圍,這裡是一個正在施工的小工地。
「胡昊這個人不錯,他幫我一次,我也幫他一次。」
金磚起身從邊上就拿起來了一塊磚頭「是這個不?力哥,你可想好了,剛才動手那幾個人,都是五星的最上層的幾個人,除了沈恩賜,就是他們,周煌,匹夫李詮釋,溫蒂,粗金剛「我「嗯」了一聲,把校服脫下來,裹住了磚頭,我們兩個出去,看見周煌他們四個人往一個小飯店走了,我們倆就從後面跟上了,幾分鐘以後,他們進了一個路邊的小飯店,周圍來來往往路過的人還是挺多的,他們根本沒有注意我們。
「力哥,這邊人太多了。「正當我猶豫的時候,小飯店裡面周煌團伙的粗金剛就出來了,衝著邊上的一個公共廁所過去了。
我一看機會來了,連忙就跟上去,金磚在我的身後,粗金剛前腳進了公廁,我和金磚從後面也跟上了。
粗金剛哼唧著小曲,叼著煙,正好廁所裡面也沒人,他剛把褲子解開。
我衝著金磚點了點頭,金磚拿著自己的校服,上去一把就罩在了他的頭頂。
我拿起來板磚,照著他的腦袋上面「光!「的就是一板磚,板磚落地,粗金剛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血跡就從衣服裡面滲透了出來。
這給金磚嚇著了,粗金剛倒地的時候,他身上的凳子腿,也掉了出來,一直在袖子裡面藏著的,我從地上把凳子腿撿起來,上去衝著粗金剛身上,大棍子就招呼下去了,連續好幾棍子,要不是金磚拉我,我還不知道停手。
看著地上的粗金剛已經躺著不動了,我滿頭大汗,和金磚互相看了看。
「走」
我和金磚兩個人拿起來衣服就往出走,打算跑,可是剛出廁所,就看見李詮釋從飯店裡面出來了,我連忙把手上的凳子腿藏在了校服裡面。
我倆都是非常緊張,滿頭大汗,很快,李詮釋居然又走到了廁所,和我們擦肩而過。
我一咬牙,衝著金磚點了點頭,金磚跟在我的身後,李詮釋前腳進了廁所,金磚從後面一下就撲了上去,衣服直接就套住了李詮釋的腦袋,我拎著棍子上去照著他的腦袋「光,光」的就是兩下。
李詮釋倒地之後,我舉起來棍子,照著他的身上「光,光,光」的又是一頓狠砸,我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越掄他,自己感覺越興奮,我享受這樣的感覺。
又是金磚從邊上拉了我,他力氣很大的,拽著我就出了廁所,把我拉出來之後,他使勁一甩我「你瘋了,會出人命的!」
邊上正好有幾個路過的人,看著我們倆。
我平靜了一下情緒「別從這說。「我們倆走到了小飯店斜對面的一個板麵攤兒,要了兩碗麵,我覺得自己身體有些微微發抖,我強行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金磚的汗就不停的往下流。
「力哥,你玩的太大了。」
「我本來就想幹一個,另一個是自找上來的,反正干都干了,不在乎多一個少一個,擦擦你的汗,緩解緩解情緒。」
「我不能靠擦汗來緩解情緒。」
金磚一臉的義正言辭「老闆,再來一大大碗,加三個雞蛋!」
「你每次都是靠這個緩解情緒嗎?」
金磚「嗯」了一聲,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我笑了笑,情緒放鬆了不少。
「哥們,問一下,你看見剛才我那個朋友了嗎,穿的校服,瘦瘦高高的。」
我和金磚正吃麵呢,抬頭,居然看見了周煌。
金磚都傻了,麵條還在嘴裡面塞著。
我連忙踢了金磚一腳「我們也沒太注意,這邊一中的人太多了。「「哦,謝謝。「周煌還挺客氣,自己原地就看了看周圍「真特麼傻逼,瞎比跑「罵完之後,他提了提自己的褲襠,奔著那邊一幢建築物後面就過去了。
我瞅著周煌的身影,就想到了剛才他掄胡昊時候的樣子了。
我當即就站了起來。
「力哥「金磚瞅著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從後面也跟了上去,周煌拐到了一個建築物後面,嘴裡叼著煙,手上拿著電話,另一隻手,開始解褲子了,這是來解手來了。
我把棍子順勢掏了出來「多一個是一個。「金磚抓住了我的手「哥,我來吧,你去罩,你下手太狠,我害怕。「我也明白金磚啥意思了,把棍子給了金磚,自己側身過去,拿著校服,一下就套住了周煌的腦袋。
金磚從側面一下就衝了過來,表情凶狠,照著周煌的大腿就掄了上去。
周煌下意識的一掙扎,我用力一抱周煌,金磚一棍子就招呼到我的大腿側面了,一半兒力氣被周煌扛了,另一半兒力氣被我扛了。
我頓時一股子鑽心的疼痛「啊!「我和周煌都慘叫了起來,我轉頭,瞅著金磚,眼珠子裡面佈滿了血絲,一下就火了,金磚或許也知道打錯了,一咬牙,起身一棍子照著周煌的腦袋就掄上來了。
這一下,是真的連我一起放片兒裡面了,我下意識的一低頭,就覺得一股子涼風。
棍子「光「的一聲,就變成兩半兒了。
我看見周煌筆直的就倒在了地上,我又看了眼兩半兒的凳子腿兒,這麼細短粗的傢伙,被金磚一下子幹成兩半兒。
我把校服抽了出來,周煌一點反應都沒有了,我覺得有點後怕,剛才我要是不躲,那現在躺在這裡的,或許就是我們兩個人。
金磚一臉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