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宇從她身旁經過時,林南喬腳下的高跟鞋突然一歪,整個人朝著地上摔去。
說時遲那時快,陳浩宇腿向左邊邁動,長臂一勾,將快要跌倒在地的林南喬勾進懷中。
她渾身上下軟的像是一灘春水,更像是只沒有骨頭的貓,懶洋洋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不時蹭動著。
皺眉,陳浩宇想要將她推開,可她的動作反而更快,纖細的藕臂勾在了他的頸間;「我是在做夢嗎?怎麼看到浩宇出現在我的夢中了?」
沒有言語,陳浩宇鬆開她的腰身,落在她的手臂上,扳動。
然而,林南喬的反應更快,腳尖向上踮起,便直接吻住了他的薄唇,她吻的很細緻,很投入。
她的舉動有些太過於突然,陳浩宇沒有反應過來,但隨即卻有了感覺,某處更是變的火熱堅硬。
他的身體已經太久沒有抒發了,這會兒更是腫脹疼痛不已,鼻息間的呼吸變的粗喘渾濁。
微閉眼,然後陳浩宇終究是將她推開了,推開了這份誘*惑,林南喬卻是醉醺醺的笑;「我真的是在做夢啊。」
申現在還懷有身孕,他不能再做對不起申的事,絕對不能!
走出酒店,陳浩宇攔了輛出租車,將林南喬放進去,然後給出租車司機報了郊外別墅的地址。
車子遠離,林南喬卻睜開眼睛,她的眼睛中一派清明,哪裡有半分醉意?
的確,她方才在試探他,事實證明,他對她動了欲*望,卻只不過是在抑制而已!
男人一向最不喜歡的便是女人的糾纏,無論之前有過多麼親密的關係,但是當分手兩字從男人口中脫口而出以後,女人千萬不要自以為是的再去糾纏,這樣不僅會讓男人感覺到厭煩,而且以前兩人之間的甜蜜也會化為烏有。
所以,她不會在清醒的狀態下去親吻陳浩宇,她只會在醉的不省人事的狀況下去撩撥他。
男人基本上都是感官動物,他能忍受得了這次,那下次,抑或是下下次呢?
她想,她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契機而已。
而他和申之間的感情更已不如當初,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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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回來的比陳浩宇還晚,她在醫院待了許久,一直到雲翰醒過來之後,她才回來。
他喝了不少酒,隔著挺遠的距離,她都能聞的到,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中午和下午她都沒有吃東西,這會兒確實有些餓,她去廚房簡單的熬了些白粥,清淡,易消化。
從廚房中走出來時,喝得醉醺醺的陳浩宇迎面而來,將她抱了個滿懷,臉龐在她的頸間不斷地胡亂蹭動著,開口道;「老婆,我們和好吧。」
聞言,申身上的火氣消散了些許,但依然還沒有放過他;「那天的事,到底是誰的錯?」
「我的錯,全部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他的酒氣醺的她有些呼吸不過來。
「你給我離遠點,站直了,別動手動腳的!」申用力將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的他推開。
陳浩宇站的有些東倒西歪,站的不怎麼穩,桃花眼向上瞇起,滿臉醉意。
「那你給我說,你錯在哪裡了?」
「我不該親林南喬的手背,因為我的老婆醋勁很大,再說我最後也並沒有碰她,老婆,你對我是不是過分了些?」
申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聽這話,錯還是在她身上,因為她醋勁大,她是妒婦。
「看來,你還沒有認識到你的錯誤,等你什麼時候真正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再來找我說和好的話。」轉身,她去了臥室,將房門關上。
陳浩宇根本就沒有醉,方才也不過是在故作模樣,博取同情。
桃花眼清醒的瞇開,他的大手煩亂而又不耐的穿插進黑色濃密的髮絲中,心情異常煩躁。
她和他鬧冷戰,不肯先低頭認錯,沒關係,那麼他先認錯,雖然他認為自己並沒有錯。
但是,他都已經開口認錯,她是不是也得順著這個他給的台階下,夫妻間吵架,意思意思就得了,還沒完沒了!
他陳浩宇什麼時候如此的給人低聲下氣過,在s市只有別人看到他低頭哈腰的份,可沒有他陳浩宇給別人低聲下氣的時候。
她申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他也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了,她還在矯情什麼?
可是話也說回來,他最後連碰都沒有碰林南喬一下,這也不是聽了她的話,至於生這麼大的氣,鬧得這麼嚴重嗎?
越是想心情便越是煩躁,轉身,他去酒櫃中拿出了珍藏多年的紅酒,坐在書房,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紅酒的後勁不小,再加上方才又喝了不少,這會兒倒果然是醉了。
醉了也就不說,而身體中燃燒的yuwang卻越來越強烈,尤其是兩腿之間那處更是腫脹的微疼,渾身上下想要的念頭都在叫囂,喝到肚子中的那些酒,也灼熱的厲害。
尤其是今天,不知怎的就特別想要……
起身,陳浩宇走出書房去了臥室,臥室的門關著,他帶著醉意敲門。
申還沒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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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敲門聲傳入耳中,她的眉頭向上皺起,卻沒有要給他開門的意思,轉過身,閉眼。
陳浩宇不肯善罷甘休,依然還在敲打著門,敲了能約有五分鐘後,聲音消失。
申知道他肯定是去書房休息了,目光望著窗外,她嘴角露出諷刺的笑。
都說女人的心猶如海底針,怎麼猜都猜不透,其實不然,女人的心思根本就沒有那麼複雜,只要男人稍稍用點心,就能猜測的出來。
陳浩宇一直不知道她的心結在哪裡,其實無非不過是林南喬,他喝醉酒後和林南喬的那次*,永遠是她心中的一道傷疤!
突然,一陣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沉思,轉頭,卻見陳浩宇走了進來,手上晃動著一串鑰匙,略有些得意洋洋。
再然後,他突然撲過來,埋在她頸間就是一陣猛親,口中更是迷醉的喊著;「老婆我想要,好想要……」
女人很少有幾個能抵擋住男人的親近和猛烈攻勢,在他狂野而又如此猛烈的攻勢之下,申已經有軟化的跡象,這次,她的話音放的很柔,很軟,沒有憤怒,更是沒有咄咄逼人;「再給我說,你到底錯在哪裡了?」
「別再計較那件事了,反正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生,下次同學聚會,自然是不能再帶你過去了!」
陳浩宇醉醺醺的酒話就這麼冒了出來,這一次他是真的喝醉了,就連自己在說些什麼都不曉得。
聽到他這個回答,申卻是愣了幾秒,然後渾身上下被挑起來的熱情就像是被一桶冰水從頭上澆下,熄滅。
下次同學聚會,自然是不能再帶你過去了……
有句老話說酒後吐真言,他這會兒醉的一塌糊塗,說出來的話是不是就是他心底最真實的回答?
說實話,他並不認為自己有錯,而是認為錯都在她身上,是她搞砸了他的同學聚會,同樣也是她讓他在同學面前掉了顏面,拉了他的身份,是她不識大體!
怕是,他心中一直是這樣認為的,之前他沒有喝酒,卻也只怕那些道歉也是言不由衷。
她失望,心寒,疲憊,從他的懷中抽離,直接去了浴室;「今天晚上你睡書房,否則,我去睡書房。」
陳浩宇沒能得到滿足,再加上她的臉色就像是六月的天,前一刻還陽光燦爛明媚,下一刻卻是烏雲密佈,這讓他更是煩躁不已。
多大點事,再說他道歉的次數已經不下五次,她到底還有完沒完了?
陳家是s市有名的上流家族,再加上陳浩宇又是陳家的獨子,自小是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氣。
也終是漸生不耐與煩躁,起身,他又回了書房,電腦的屏幕還亮著,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在電腦面前坐定。
手握著鼠標,點開那種子片,他拉開褲子的拉鏈,握著如鐵一般堅硬的火熱上下游移著,眼前也不知浮現出來的是那個女人的臉,頻率也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終*射*出……
可之後卻是無法言語的空虛感再次席捲了他整個身體,射*出之後卻是更加的空虛,難受,急需發*洩!
欲*望從來沒有過這麼強烈,讓陳浩宇整個人難以承受,他喉間溢出難受的喘息,高大的身軀微俯在書桌上。
約有幾分鐘後,他醉醺醺的走出書房,臥室的房門緊關著,而且還被人從裡面上了鎖,鑰匙打不開。
可笑,她有什麼好得意的,以為他陳浩宇非她申不可?
略有些東倒西歪的走出公寓,他打了個電話,司機已經在車上等候;「少爺,已經這麼晚了,去哪裡?」
「隨便,開著車子哪怕給我在s市繞上個幾圈都成。」他喝得不少,打了個酒嗝,車內滿是酒氣。
司機也沒有再發問,開著車子,漫無目的的在s市遊蕩。
陳浩宇的身體卻是從未有過的空虛,整個人蜷縮在車的後座上,煩躁灼熱的隨意將襯衣上的領帶扯開,甩到一旁。
s市晚上的交通依然很是堵塞,並不比白天差,走了好久,卻還在原地打轉。
「你是排隊等著人家給你發錢?」突然,坐在後座的陳浩宇暴怒的吼了一聲;「哪裡空,哪裡車少給我往那裡開!」
司機嚇得手抖了下,果然喝醉酒後的人是不可理喻的,沒有辦法,只好連闖了兩個紅燈,將車子開往郊區。
陳浩宇雖然喝的醉醺醺,但路卻還是能認識的,看得出來是郊區,突然間,他鬼使神差的開口道;「去郊區的別墅。」
司機鬆了口氣,只要有了目的地就好開。
半個小時後,司機將車子停在別墅外,卻看到別墅的燈亮著,他記得少爺不住在這裡,難道是打掃的人?
喝的像是只醉貓一樣的陳浩宇跌跌撞撞下車,司機想要伸手去扶卻被甩開,只能看著他晃晃悠悠的走進別墅。
林南喬剛洗過澡,身上穿著絲質睡衣,料子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銀色的冷光。
她有個習慣,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不喜歡穿睡衣,特別不喜歡那種被束縛的感覺,所以她胸前突起的紅櫻很是明顯。
正在灑香水時,傳來了敲門聲,這麼晚了還能有誰過來?
她走過去打開別墅門,卻毫無預警的看著喝醉不成樣的陳浩宇站在那裡,喝的太多的緣故,眼睛都是猩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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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陳浩宇瞇起桃花眼落在她身上,卻正好凝視到睡衣下的兩粒突起,似是在引誘著他。
在渾身上下遊蕩的那種焦躁感再次不受控制的迸發而出,叫囂的感覺讓他難受到了極點!
大掌伸出,落在她纖細的腰間,猛然往他懷中一帶,然後高大的身軀微俯,頭低埋在她胸前,隔著光滑無比的絲質睡衣直接含住了她胸前的那兩粒突起。
身子顫抖,林南喬兩手抱住胸前的頭,勾起的嘴角略有弧度,手卻在推搡著陳浩宇的身子;「不,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陳浩宇這會兒已經瘋狂,根本就沒有理會,林南喬再次問道;「浩宇,我是誰?」
「申!」他聲音含糊。
她有些怒氣,推他,口中說著我不是,他卻更加抱緊了她,動作愈發放肆,含糊道,林南喬,喬喬……
喬喬是她的小名,兩人以前在一起時,他曾叫她喬喬。
軟化,微笑,林南喬任由著他將她抱起,大手更是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爛,女人的貼身衣物,內*褲,睡衣,男人的襯衣,西裝褲,混合成一團扔在地上,*上,男人和女人又是一番情*事,曖*昧的低吟,粗喘的喘息……
翌日清晨。
林南喬醒來時,看到陳浩宇站在窗前,他一言不發,正在抽煙,煙霧向上繚繞。
她能清楚的看出來,他心中對申還是有愧疚,只要是個聰明的女人,都知道這會兒應該怎麼做。
你若是將他逼的太急,他只會更加厭惡你,若是你放的太鬆,那麼將會得到意外的結果。
這好比就像是在放風箏,你一直抓著線不放,它只會飛得低,若是你放了線,它會飛的高,但飛的再高也會有落地的那一刻,等它落地時,自然會回到你的懷抱。
「我知道,昨晚你並不是有意的,我會將它當成一個錯誤,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林南喬開口。
不置可否的是,聽到這句話,身體一直緊繃的陳浩宇放鬆,不可否認,昨晚的錯都出在他身上。
「需要什麼東西告訴我,我會盡量彌補你……」
「我不需要,我什麼都有,只不過我想要的卻一直不屬於我,你走吧,我再睡一會兒……」
林南喬的話飽含深意,但其中的意思她懂,陳浩宇肯定也懂。
終究沒有說什麼話,陳浩宇的目光掃過地上散落的衣服,還有林南喬頸間的那些吻*痕,挑眉,眼眸卻暗了。
林南喬不在意他此時的態度,她在為以後和長久做打算,有些事會習慣成使然,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後更是會自然而然……
申準備去廚房的時候和正好走進來的陳浩宇碰個正著,他身上穿著運動裝。
看了兩眼,她沒有言語,以為他早上是去鍛煉了,其實這身衣服是回來的時候讓司機送過來的。
西裝褲和襯衣自然是不能穿了,有口紅印,還有香氣。
申沒有說話,陳浩宇也沒有說話,他心情有些不大好,再看著她的肚子,想起昨晚的事,愧疚夾雜著煩躁,令他一個字都不想說,也不想開口。
這麼大的公寓,兩人卻都沒有開口,申喝著粥,他去了書房。
想到昨天的醫藥費,申放下碗,霍景承的號碼她並不知道,雖然知道他家在怡園,可她沒有過去的打算。
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威懾感讓她覺得有些壓抑,再說她一個孕婦已經麻煩了人家好幾次,也不知人家對她厭煩不厭煩,著實不想再過去打擾他。
遂想了想,她還是用有郵寄的方式,將錢包好,然後給了家政嫂,又給了她地址,讓她拿去給快遞。
她知道這樣的舉動對於那樣的男人會顯得很不禮貌,但心底真的不想要再麻煩他。
隨後,她的目光掃過書房還緊閉著的門,眉毛向上挑了挑,沒有理會,走出了公寓……
她離開後不久,陳浩宇穿好衣服,掃視了公寓,然後也出門,臉色有些沉。
申先去了醫院,路美珠拉著她又在問霍景承的事,她有些頭疼,沒搭腔。
真是足夠扯蛋的!
路美珠和路雲菲就沒有打消這個念頭,申更不知道的是,路雲菲滋生過勾*引陳浩宇的念頭,只不過沒有實施,她一直有這個念頭。
雲翰清醒,可以吃下東西,申也放心,她沒有在醫院多待的念頭,也不好抽身離開,故作有事的給葉梓晴打了個電話,才得以抽身……
這一更是五千字,稍後還有一更更新,有些親們說斷更什麼的,我不會斷更的啊,就算斷也會提前說,有些時候的確是因為編輯沒有審核出來,像昨天那樣,親們偶爾也要體諒下作者,萌萌噠,繼續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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