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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深夜造訪 再賞春宮(2) 文 / 倉央玄葉

    「還說不是搶劫?不是搶劫你帶這麼多人來幹什麼?每個人手上還拿著木棍?」捕頭話音剛落,直接就對著身後的十多個人說道:「兄弟們,好好教訓一下這群山賊!」

    「不!不,我們不是山賊,不是山賊啊!」歐陽鄭樺擺手求饒,耶律思木更加是見情勢不對,一溜煙就跑沒影了。只是歐陽鄭樺和他的幾個家丁全都被扭住胳膊,在原地被七手八腳的痛打了起來。

    數不清的拳頭、腳丫!將他踢打得是眼冒金星,頭暈眼花!想落荒而逃都沒有機會。只是混亂之中,還是讓他狠狠拽住了月弒夜的下擺,苦苦哀求道:「這位公子啊!幫我說句好話啊,我下次一定不敢了!饒命啊……饒命!」

    月弒夜見那歐陽鄭樺已經被揍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才換上的一身衣服也已經被東拉西扯得沒有一處完整的布料!這才笑著喊道:「官差大人,算了吧,我看他們也知道錯了!」

    聽到月弒夜的話,幾個家丁才齊齊停下手來。冷哼著離開。可以說這次是他們當家丁以來最爽的一次!平日裡這個歐陽鄭樺也有來過月府,每次都是趾高氣昂的樣子,要不是因為他是歐陽家的公子,他們早就想好好教訓一頓了。藉著這次機會,眾人都狠狠吐了一口惡氣。

    「好……玩麼也走吧!」月弒夜帶著冰心和啞叔緩緩邁步回去月府。他們沒想到歐陽鄭樺的武功那麼不濟,幾個家丁就把他們打趴下完全都沒用上啞叔幫忙。

    只是回去的路上啞叔還是板著臉,用手點著月弒夜的額頭,瞪著眼睛用表情教訓她。月弒夜知道啞叔是擔心自己總在外面招惹是非,怕自己最後會吃虧。只能是吐吐舌頭笑著表示自己知道錯了,下不為例。

    雖然月弒夜、冰心和啞叔那些人走了,可是還趴在地上的痛呼的歐陽鄭樺還久久爬不起身子來。他身後的家丁們好不容易起身,就看見歐陽鄭樺整個人都散發著濃濃的殺意,怒吼著說:「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這個仇算是結大了!」

    「嘿嘿……少爺,少爺快起來,我們先回府再說吧!」家丁上前去扶歐陽鄭樺。

    歐陽鄭樺卻看到自己手中的一方小布。是先前自己求月弒夜放過自己的時候扯下來的布匹。登時計上心頭。將小布片交給家丁手中厲聲說道:「去!給我把能用這種布料的人家都查一遍!我要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頭!敢惹我們歐陽家,真是不想活了!」

    「是,是……」家丁雙手接下那塊小布片,扭頭神色匆匆的跑去找人調查。

    月弒夜這邊,回到家中,拿出先前在千度賭坊賺來的兩萬兩銀子中的一千兩,讓冰心分發給今天去假扮官差打歐陽鄭樺的家丁。還叮囑他們不要將此事洩密出去。

    「四小姐放心吧!那個歐陽公子就算親自來逼問,我們也會守口如瓶的!」

    「是啊是啊……那個歐陽公子沒事就來我們這裡作威作福,我們也早就對他不滿了!」

    「就是啊,就算沒有銀子,我們也願意給四小姐出力!」

    家丁們每個人都分到了一百兩銀子。早就都是喜形於色的樣子。每一個都在笑瞇瞇的給月弒夜保證。只是他們的話語中似乎透著對歐陽鄭樺積蓄已久的不滿。這一點讓月弒夜十分納悶。

    「你們說這個歐陽鄭樺經常來月府?」

    月弒夜高挑起眉毛,十分好奇的開口道。按理說這個歐陽鄭樺是月家的世仇,兩家應該沒有什麼往來才對。不知道這個歐陽鄭樺是月府誰的常客,能讓家丁如此熟悉。

    得到銀子,這些家丁當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紛紛搶著說道:「就是那個二夫人的女兒,月慧夏,二小姐啊!我們經常看到傍晚的時候歐陽公子從後面來找二小姐!」

    「就是,每每有人撞上,歐陽公子非打即罵,恐嚇我們不能將事情說出去……」

    「可今天他自己都被打成豬頭一樣!真是過癮!」

    「對!就是,就是!哈哈哈……」

    家丁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熱絡,幾乎笑成了一團。月弒夜心中微微詫異,月慧夏不就是前幾日自己看到在房中私會男人的那個二小姐嗎?

    只是一瞬的靈光,月弒夜猛然回想起來!在那個白色紗蔓的床裡,自己看見和月慧夏偷情的男子,可不就是歐陽鄭樺嗎?

    冰心見四小姐不聲不吭的,自己就在那裡發出了一臉驚訝的表情。只能小聲的上去問道:「四小姐,四小姐你怎麼了?」

    月弒夜被冰心叫回過神,趕緊搖頭道:「沒有什麼,才發現這個歐陽鄭樺這麼大膽!連死對頭家裡的人也敢來惹。」

    「對……那種花花公子都是這樣!就該揍!」冰心握著拳頭,好不容易才解氣的樣子。

    月弒夜點點頭。想著此事便先到底為止。就算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只是沒有想到,才兩日的功夫。歐陽鄭樺那邊已經派人找到了布料的來歷。竟然是皇宮中專門賞賜給靈石鑒定世家的絲綢布匹。

    其中給月家的是專門的金色蠶錦。而其他的幾家分別是藍色和紅色。也就是說那個人是出自月家!

    昏暗的燭光還在妖冶,報信的探子單腿跪在地上。坐在座位上的歐陽鄭樺不甘心的繼續問道:「那可知道具體是月家的哪個人?」

    「據屬下所知,是月家的子女當中的一個,只是當日不在月府的有幾個月府子女,屬下並不能肯定是哪一個……」

    「啪……」

    歐陽鄭樺狠狠的一敲桌子,雙目微微瞇起。被打得烏青紅腫的眼睛裡,還迸射出兩道寒冷的殺意。半晌想到了什麼,勾唇笑起來,扯痛了嘴角的傷。又捂著開始哀嚎。

    「少主,是有什麼好主意了嗎?」探子不解去問。

    「哈哈哈……那是自然!什麼人都不能惹我歐陽鄭樺!」歐陽鄭樺揉了揉臉上的淤腫,笑得猙獰可怖。得意了一會兒,對著探子冷聲說道:「你,立刻去我師傅府上走一趟,務必要請他老人家來一趟!不論重金還是重禮,都不是問題!」

    「是……屬下遵命。」

    探子急忙起身去辦,矯健的身姿,轉身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歐陽鄭樺看到探子走後,猙獰地面容上露出了一抹狠戾地笑容。在夜晚的燭光下更加恐怖駭人。彷彿從地獄深處放出的修羅惡煞一般,還發出桀桀地怪笑。那惡狠狠地目光仿若已經看見月家在自己師傅的幫助下,弄得雞飛狗跳。

    這個時候歐陽家家主緩緩走來,也沒有讓人同傳,背著手踱步進去,正看見歐陽鄭樺咧著一張滿是青紫的臉龐傻笑。大半夜的嚇得狠狠一震,差點退出屋子去。

    「爹……您怎麼突然來了?」歐陽鄭樺看見老爹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門口,也是大吃一驚,趕緊捂著遮掩起自己的傷勢。生怕被老爺子看到自己臉上的傷痕又數落自己在外鬼混。

    「您這是怎麼弄的?又惹了什麼簍子,怎麼被人打成這樣?是誰敢打你!」歐陽家家主又是氣又是恨,連聲發問讓歐陽鄭樺都回答不及。

    見爹爹心疼之心居多,歐陽鄭樺正好借題發揮,可憐兮兮地捂著臉哭訴道:「就是我們歐陽家的死對頭,月家人找人幹的!他們先是贏了兒子三萬兩銀票,而後又把兒子身上值錢的東西都贏走了……最後還合夥起來打了兒子一頓!」

    「竟然膽敢如此目中無人,還當不當老夫在眼裡?實在是欺人太甚!」

    歐陽家家主一聽,本就被氣紅的臉因為怨恨漲得更紅,惱羞成怒地瞪著門外,彷彿門口就站著月家的月長書!怒吼著罵了一句,扭頭便對歐陽鄭樺說道:「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罷休!明日你與我找上門去,必定要叫他們給你磕頭認錯!」

    「爹,爹……慢著,慢著!」歐陽鄭樺急忙抬手喝阻。

    他原本就是賭石才輸了銀子,後來又是自己找上去搶銀子才被官府中人打傷,自然不敢大張旗鼓地去報復。若是找上門去,說不定還會不將事跡敗露,惹得自己家的老爺子一頓狠抽。

    這才趕緊阻止老爺子的做法,將自己已經想好的辦法湊在老爺子的耳邊低語了一陣,也讓老爺子愁眉舒展開來,漸漸露出笑意。

    「好,就按照你說的做!哈哈哈……」歐陽家家主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聽聞歐陽鄭樺的計策之後,覺得很合心意。便點頭應允,這才大笑著邁步離去。

    翌日晌午,只看見探子按照歐陽鄭樺地吩咐,將傳授歐陽鄭樺鑒石技藝的師傅百里長風請到了歐陽府邸。

    百里長風四十歲上下,滿臉的絡腮鬍子,一直延伸到脖子上。雖然外貌看起來粗獷豪雄,但十個手指比一般人都來得纖細,是專門鑒定靈石的手。渾身都是艷紅色的袍子,腰間一條白玉的五指寬腰帶,腳上穿著一雙白鹿皮靴,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精神。

    看見歐陽鄭樺也不行禮,反倒是歐陽鄭樺急匆匆走來,對著百里長風拱手拜道:「師傅您可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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