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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春根本就沒資格坐那位置。」鐵離冷哼道。
「鐵長老,唐某不明白你這話什麼意思?」知道老傢伙因為蓋星辰的事心裡鬱悶著要趁機搞事,唐春也沒必要客氣了。
「黃口小兒一個,你有何資格坐上位。」鐵離盯著唐春直冷笑道。
「本人有天子劍,你有嗎?」唐春也是冷笑,臉上閃著不屑。
「天子劍,哈哈哈……」鐵離狂笑了三聲,沖皇后說道,「娘娘,天子劍千年下來都沒人獲得了。唐春這天子劍從何而得來,難道唐春活了千年了不成?那豈不成妖怪了?
所以嘛,唐春這天子劍必不是皇室授予他本人的。肯定是從別人手中借來的。天子劍只帶給天子劍的主人無上的皇室認可榮耀,但借來者何德何能可以分享這份尊崇的榮耀?
假如一叫花子得到天子劍,難道也成了皇室的貴賓了嗎?更何況唐春一黃口小兒,毛都沒長全。所以,鐵離我認為唐春沒資格坐上位。
能讓他進來那已經算是看在借劍者身份上了。而他同時還帶進來了四個隨同。這根本就不符合皇室規矩,不符合雲頂花園的入會規則。
本人要求把唐春帶進來的四個隨同趕出雲頂花園。而唐春以借劍者身份只能坐在隨同席上,不能算是貴賓。」
「呵呵,鐵離,你把天子劍置於何種地步。即便說這劍是本人借來的,但是。劍在本人身上。這就代表著皇室的無上榮耀。你叫我坐隨同席,那豈不是也把皇室的無上尊崇貶低成了隨同身份。難道你鐵離想稱王。因為你坐在第二席位上。神聖的大虞皇朝還得隨同於你嗎?」唐春冷笑幾聲,鐵離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
這老貨指著唐春訓道,「黃口小兒,你這根本就是在誣蔑本老長。本長老何曾有這意思,本長老又哪點不尊重天子劍啦?本長老的意思就是你坐隨同席,但天子劍得交出來供在皇室席位上。」
「呵呵呵,剛才是皇后娘娘懿旨本人坐皇室席的。你鐵離居然反對娘娘懿旨。鐵離,你安的是什麼心?」唐春氣勢更旺。
「本長老並不是反對。本長老是向娘娘提出疑問。」鐵離哼道,「倒是你,黃口小兒一個。你安的是什麼心?」
「鐵離,你一口一個黃口小兒,這是對本將軍的人身攻擊。本將軍是朝庭正式任命的從四品將軍。你先攻擊天子劍的持有者,連叫花子這種低俗的話都能整出來。而現在又如此攻擊本將軍,你這是對朝庭的大不敬。」唐春厲聲喝問。
「鐵長老。唐春的確是朝庭正式任命的將軍。而且,唐春是我紅騷的手下,紫衣衛二等帶刀侍衛。所以,希望鐵長老在稱呼方面還是正式一點,畢竟這裡是娘娘主持的雲頂花園之會。並不是鐵長老嘴中的菜市場。」紅騷有些不滿了。
其實,靠山宗跟紫衣衛從來都是尿不到一個壺裡去的。甚至。兩家都在大虞皇朝爭寵。皇朝對靠山宗的聽之任之紫衣衛相當的不滿的。
「這些本長老都明白,不用你來說。本老長稱呼他黃口小兒那是名符其實。因為,他太囂張太狂妄了。今天要不是在雲頂花園之會上,本老長還要教訓一下這個狂妄小子。」鐵長老冷冷哼道。自然也不會賣紅騷的賬的。
「教訓,如果鐵長老無端出手教訓本將軍屬下的話。本將軍是不會答應的。這虞都的安全是在紫衣衛的衛護之下的。即便是鐵長老是靠山宗的太上長老也不能視國家法度於無物?難道靠山宗要大過大虞皇朝嗎?」紅騷冷笑道。
「紅騷,本長老從來沒說過靠山宗大過皇朝這話。希望你講話慎重些。無端的發話的話本尊也不會答應的。」鐵離生氣了。瞪著紅騷。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鐵長老何時把大虞皇朝看在眼中過。連皇后懿旨都要反對,連天子劍都不擱在眼中,你這是在羞辱我大虞皇朝皇室以及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唐春冷哼道。
「唐春,你還敢說天子劍的事。今天就是紅騷在場本尊也要教訓你一頓。皇后娘娘,恕鐵離放肆了。」罡氣一動,鐵離一巴掌抽向了唐春。
「哪個敢!」紅騷大怒,一掌擱去,彭地一聲,雙方都閃了一下。因為怕涉及到皇后一行人,所以,兩人都是把氣罡控制在了攻擊對手的小範圍之內。
「鐵離,天子劍是皇室授予本將軍的。你居然敢指責天子劍,難道你真要造反不成?」唐春突然大喝一聲,天子劍出,懸停在了空中。一道黃色光霧出現,不久,天子劍三個大字顯露了出來。一股上位者之威壓頓時罩住了全場。
「哼,讓本尊來瞧瞧這天子劍的真偽。」鐵離一哼,伸手一扯扯向了天子劍。
「鐵離,你如果能扯動天子劍唐春我就送給你。」唐春站一旁冷笑。
「連把劍都扯不動,鐵離我今天滾回靠山宗閉關2年。」鐵離氣勢大作,根本就不相信你唐春能控制得住天子劍。不過,老傢伙一扯一抖之後頓時臉憋得通紅了。因為,天子劍懸停在空中居然紋絲不動。
「使把勁,用全力。」唐春譏諷道,紅騷跟曹振等人全都一臉詫異的看著唐春。就是唐春是天子劍的擁有者也不可能能抗得住鐵離這個氣通境大圓滿強者的扯動的。
「過來!」鐵離臉都呈豬肝色了,朝天一聲大吼,一道氣罡沖天形成實質性的氣質之物擊向了天子劍,這次是用擊而不是用扯的。因為,扯比擊難度高得多。
不過,天子劍穩如磐石。鐵離內罡不斷逼出。短短的幾分鐘過後,鐵離內罡用盡。整個人冒著騰騰的白氣。最後,一臉尷尬,一臉無奈,一臉鬱悶,一臉沮喪,嘴裡吶吶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本來就應該如此。因為,本將軍是天子劍的真正的持有者。並不像你所說的是借來的。沒得到天子劍的認可不可能能控制天子劍。天子威儀天下,哪是你鐵離一個山間老者所能抗衡的。鐵離,你太狂妄了,你太不懂禮數了。居然以一個山野之人之力想跟皇朝之力相抗。滾回你的靠山宗閉關兩年去吧。」唐春囂張到沒邊了,反正這段樑子結定了,乾脆威風一回。
「你……」鐵離再也忍不住了。張口噴出一口鮮血,頓時把週遭幾十米之地都染紅了,老傢伙一個展翅滑到空中,聲音遠遠傳來道,「唐春小兒,你記住。給本尊好好的活兩年。還有各位。誰敢在兩年內擊殺唐春就是我鐵離的死敵。鐵離將傾全派之力滅殺。唐春的命是我鐵離的……」
「鐵離,我唐春的命就是自己的。」唐春回了一聲。
「唉……」曹振歎了口氣,皇后娘娘也歎了口氣。
「娘娘,下官是天子劍的持有者,可有資格坐皇室席位?」唐春問道。
「有。唐將軍,你上來。」皇后娘娘很果斷的說道。當然,唐春也明白,她是尊重天子劍而並不是自己這個小官。不久,桌子擺好,重新開席。
當然,眾人看唐春的眼神跟剛才又不一樣了。絕大多數是幸哉樂禍。但在此樂禍之中對唐春也產生了深深的忌憚。
「此子居然敢跟鐵離叫板,這種氣勢皇朝內幾人有?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此刻,雲頂花園主樓第三層的一個巨大的閣樓裡,虞皇居然坐在巨大的龍椅上,但他坐的位置卻是側面,而正中的位置上坐著的卻是一位白髮老者。虞皇坐老者左側,而右側還另外有黃衫老者坐著的。
中間主位上的白髮老者看上去很平實很撲素,一身洗得快發白的青布袍子,腳底下一雙厚底的黑色布鞋。長相跟虞皇有二分相似。
「呵呵呵,此子是不是有些太囂張了一些。明知不可為還要為之。跟鐵離較真,他是不是嫌命太長了。」黃衫老者一摸下巴,笑道。
「皇爺,剛才應該是您暗中出手控制了天子劍吧?不然,唐春不可能能讓鐵離都無法悍動天子劍的。」虞皇笑問道。此人居然是虞皇的爺爺。
「天子之威怎麼能讓鐵離給悍動了,此人的脾氣越來越爆了。堂堂的氣通境大圓滿強者跟唐春這種小身手者較真那是不是太有**份了。」皇爺收斂了笑,淡淡說道。
「是有些失了身份,唐春就是借的天子劍的話你鐵離也得想想這是誰借給唐春的。你輕視唐春,但你能輕視借劍者嗎?天子劍千年難見一現,這是我大虞皇朝的龍威所在。鐵離此人我看並不是糊塗了,我是感覺此人是不是有意而為之。」黃衫老者冷哼道。
「唉,靠山宗勢頭越來越大。現在連紫衣衛都不擱在眼中了。他們往往都是以皇門正宗自居。當然,他們為皇室培養了不少高手,這點不可否認。但是,就憑此要嬌寵得連皇室都不放眼中,那就是對我大虞皇朝的蔑視。今天是皇后在主持雲頂花園之會。你鐵離憑什麼當面反駁皇后的懿旨?你這就是不給皇室面子,按律來講,這就是犯上的死罪。」虞皇臉上閃過一絲怒意。
「按律當斬,但是,咱們能斬了他嗎?虞皇,皇室的高手力量還是不足啊。長此下去,我是擔心靠山宗坐大養虎為患。到時,反倒是皇朝被他們牽著鼻子走了。」黃衫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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