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來說,男人遇上這種騷包事哪還有強力反抗的是不是?自然,一鬆懈,乾柴遇上烈火,兩具**的**糾纏成了一團。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是泥來我是水,水能融泥泥能合水。樹叢裡響起了原始而急促的呼吸聲,草葉橫飛,樹枝都在瑟瑟顫抖。
迷亂狂亂融為了一體,羅拈衣在獸黃跟激春丸雙重刺激之下那是拚力索取。
而唐春開始還有些勉強,不久,感覺到一股舒服到了極點的陰潤之氣傳了過來,頓時,這傢伙大叫了一聲,此後,他也進入了狂亂之中。
這傢伙賺大發了,因為,羅拈衣是陰罡之體。這種陰罡之體對修士來講就是大補的鼎爐。
這種女修的話都是男修們追捧的對象,合道雙修的話事半功倍。而且,這種陰罡之體百萬女子中也難遇上一位,可見其珍貴之處。
而且,勾同給羅拈衣服下的四成的獸黃有大半也經過陰陽融合而轉爾被唐春吸納走了。
因為,唐春修煉的是周天星辰訣。其吸納力度比羅拈衣的還要強悍,最後好處有七成倒是給唐春得去了。
也不曉得多久,唐春迷糊中醒轉了過來。頓時感覺全身好像炸開了似的疼痛。
一掃,頓時傻眼了。因為,自己貌似被人赤身**的捆綁著並且被吊在了一顆樹丫上晃來晃去的。
而且,全身都是鞭痕纍纍。
「嗎滴,不會是又給三公主『玩上』了吧?」唐春一時還沒完全清醒,隨口講道。
「三公主是誰,就是這麼『玩』的嗎?」啪地一聲脆響,唐春胸脯上又了一道鞭痕,此刻唐春終於全面的清醒了。
往前一看,才發現這顆巨樹上的對面的一根兒臂粗的枝丫上正坐著一個純美到了極點,一雙眼紅腫著,腮邊還有淚珠沒幹,寒得令人顫抖的女人,不是羅拈衣還有誰,貌似她正在咬牙。那咯咯聲就是隔著七八米遠也能聽見。
這貨當即就明白了,自己把人家那個了當然人家會憤怒得要死了。
「我說羅姑娘,這個,並不是我所願的是不是?」唐春趕緊說道。這邊一細檢查,趕緊看了看胯下,發現那根玩意兒還在這廝才鬆了口氣。
而且,這傢伙往泥丸宮中一瞧,頓時又是震驚回驚喜。因為,武功一塊居然突破到了八段初階了。應該是剛才陰陽融合起的作用。
「你個混蛋,當時我是有些昏迷了。如果你是正人君子的話你怎麼會趁人之危?你可是清醒著的,你完全可以制住我就是了。」羅拈衣又要下鞭子。
「慢著,你這話啥意思。我唐春本來就是正人君子,而且,我還是惡山軍營一從六品將軍。
不過,本人就小小的六段左右身手,你可是十段位身手。我能扛得過你嗎?
而且,你當時狀若瘋狂,力氣更大。並且來說,我還是你的救命恩人。
要不是我你早就遭了勾同的算計了。知恩不報你居然如此的對待我,你還有沒一點良心在?」唐春厲聲問道。
不過,遭來的是狠狠的一鞭子。
「從六品又怎麼樣,以為抬出這個來今天就能讓本姑娘饒了你的狗命嗎?
那是不可能的。本姑娘要拔你皮抽你筋餵狗。你當時就是不能扛過我也能跑走是不是?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是個卑鄙小人一個。還大言不饞是救我。有這樣子救人的嗎?
我這輩子都給你害了。」羅拈衣講到傷心處,眼淚直冒著抽噎了起來。
「我當時逃得掉嗎?你可是雙手緊緊抱著我的。除非斬斷,難道你還想當個殘廢人不成?」唐春說道。
「我寧願當個殘廢人也比這樣子被你沾污來得強,你個色狗,你個……」羅拈衣嘴唇顫抖著又要下鞭子。
「停!你就是抽死我也改變不了現實。姑娘,既然都如此了你就要勇敢的面對現實。而且,本人長得也不差,還是位將軍,你完全可以……」唐春剛講到這裡。
羅拈衣粗蠻的打斷了話語,說,「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我呸呸呸!就你那小六段身手,你不配。跟著你,這還有什麼臉面。還將軍,將軍算什麼。」
「哼,我看你面上清純,其實不乍地。居然以外相取人。你心中根本就沒情,還跟我談什麼?
老子還真是多管閒事救了你。不如讓你給勾同那個**那個了。我呸,你抽吧,我唐春頂天立地。
跟虞皇三公主有三年之約,我唐春絕對能辦到。至於武功,此一時彼一時。
給我二年時間,我必超過你。到那個時候,誰是天鵝誰是癩蛤蟆,那個就難說。」唐春呸了一聲,一臉淡定。
「別跟我提勾同那**。」羅拈衣忍不住吼了一聲,轉爾看著唐春,突然問道,「對了,那三公主怎麼回事,你還講過她跟你玩什麼三年之約是不是?」
「三年內……」唐春把事和盤托出。
「噢,看不出喲。四個月前你就小二段,現在就小六段了。還從六品將軍,按你這速度三年內到正五品是有可能了。
不過,人家三公主會讓你過這個關口嗎?那豈不是大丟皇家臉面。咯咯咯,三年後,你還是要死的。
外帶上唐家滿門。既然如此,本姑娘原本準備抽死你。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
決定看看三公主怎麼樣玩死你。」羅拈衣恢復了一些平靜,居然笑了起來。那真是如百花盛開。
「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唐春又擔當起了『文抄公』的角色。因為,唐春覺得。既然羅拈衣自視清高,沒準兒也喜歡詩詞歌賦。
果然,有效果了。
羅拈衣明顯的一愣,臉居然微微紅了,把唐春的破衣服扔了過來叫道:「披上。」唐春當仁不讓,穿上了。
「倒霉,衣服居然破了。你那個時候扯的力氣太大了。」唐春故意有些**的看了羅拈衣一眼,心說老子堂堂的龍組**高手,難道還搞不定你這個剛**的雛兒不成?
「你……剛才那詩在讚我是不是?」羅拈衣臉更紅了,居然眉目兒一轉,有點笑態了。
有門啊哥們,唐春心裡叫道,不過,這廝臉上故作一愣,問道:「哪詩啊?」
「哼,你揣著明白壯糊塗?」羅拈衣妖著臉哼道。
「噢,哪句啊。呵呵,你猜呢?」唐春笑問道。
「我知道就不是讚我的,肯定就是讚你那位未過門的三公主。哼哼,皇家出來的公主也未必漂亮。肯定是塗抹了厚厚的胭脂的。」想不到羅拈衣的話語裡居然有絲絲醋酸味兒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