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孩子回到車邊,助理下來幫胥寧打開車門。
胥寧上車後,也直接把孩子抱上了車,兩人一起坐在車後座上。
助理繞到另一邊想要上去陪坐在車後座,開門後,那個小孩子卻害怕地朝胥寧的懷裡躲了又躲。
胥寧蹙眉,看著前面的那個金髮美人:「下車!」
那美人一愣,不明白胥寧為什麼把一個不相干的孩子領回來,但是她單純地以為,胥寧是想要她坐後面幫他哄孩子,於是當即打開車門下去了。
她下車後,助理也沒給她拉開後面的車門,而是直接鑽進了副駕駛,關上車門,下一秒,司機踩下油門,奢華的賓利就這樣在美人錯愕的眼神下囂張跋扈地揚長而去了。
慕希宸嘴角挨了揍,一片青紫,不方便回慕家,而且上了出租車之後,滿是頭暈眼花,酒醉的越來越厲害了。
黛比前思後想,想著把他帶回賓館,跟哥哥丹尼爾一起睡好了。
可是,當她艱難地扛著他的胳膊,乘著電梯上樓的時候,慕希宸卻揚唇一笑:「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帶我來給你哥哥笑話的!是不是?他大度,他是聖人,我小氣,我放不開!」
「你喝醉了。」黛比聽著他說的醉話,看著他臉上的傷,很是心疼,出了電梯後就扶著他往哥哥的房間而去。
慕希宸又說:「笑我吧,全世界人都笑我吧,呵呵,笑我吧!」
黛比聽他這樣一說,又怕他胡思亂想,咬咬牙,乾脆掏出房卡把他拖回了自己的房間。
跌跌撞撞地扶著慕希宸在大床上躺好,黛比給他脫去了外套跟鞋子,扯過被子幫他蓋在身上之後,她又燒了點水,給他泡了杯茶,然後回到洗手間搓了塊熱毛巾出來,一點點幫他擦著臉,脖子,耳朵。又抓過他的大手,給他一點點擦乾淨雙手。
慕希宸雲裡霧裡的,整個分不清楚狀況,他迷離地看著黛比,直笑:「呵呵,我就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心裡沒你,你要怎麼辦?就好像我喜歡如歌,可是如歌心裡沒我,我又要怎麼辦?」
黛比看著他,眼裡全是心疼:「宸,如歌跟她的愛人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他們一家四口終於可以團聚,我哥哥都說替如歌高興,希望她可以幸福,為什麼我哥哥都放開了,你卻不能放過自己?」
慕希宸深深看了黛比一眼,忽然皺著一臉,跟個孩子一般哭了起來。
黛比從來沒見過慕希宸這個樣子,嚇壞了,趕緊拿毛巾替他擦眼淚,還哄著他:「宸,你別哭啊,你,你一個男子漢怎麼可以掉眼淚?」
可是慕希宸不搭理她,側過身子背對著她,哭的格外傷心難過。
黛比蹙蹙眉,手腳並用地爬上了床,就睡在他身邊,然後小心翼翼地把他像個孩子般抱在懷裡,請輕拍著哄著。
慕希宸把腦袋埋在她的胸口,像個迷了路的孩子一般,那種絕望的沙啞的嗓音飄蕩在空氣裡,顯得這一夜格外的清冷與淒慘。
不知道哭了多久,黛比胸前的毛衣全濕完了。
儘管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但是此時的兩人都不覺得有什麼。慕希宸需要一個溫暖寬容的懷抱,而黛比希望可以成為心愛男子此時的依靠。
等到慕希宸的哭聲漸小,黛比緩緩放開他,抬手擦擦他的眼淚,看著他可憐的就像是個被主人拋棄的小狗,黛比於心不忍,一時心疼與無奈,她忽然湊上自己的雙唇吻上了慕希宸的。
她的想法很簡單,靳如歌不愛他了,她還愛著他,她想要溫暖他,並且讓他知道,她還在等著他。
只是想要通過一個吻來提醒他,可是,當她的唇瓣貼著慕希宸的,停了好一會兒,慕希宸忽然張嘴反吸過她的,唇舌間輾轉反側地允吸著。
黛比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做夢都沒想到,慕希宸會吻她!
大腦還在空白狀態,慕希宸抱著她腰際的大手忽然一點點上移,輕巧的舌撬開她的貝齒,纏上她的,隨著接吻的深入,慕希宸漸漸閉上了眼睛,大手忽然又放了下去,從黛比腰間的衣擺處探入,指尖婆娑著她細嫩的皮膚,一點點上移著,並且隔著內衣撫上了她的胸部。
他的手掌輕輕握住那處的豐盈,輕揉慢攆,身子也緊跟著忽然翻身而上,將黛比緊緊壓在了床上。
黛比的大腦一陣發麻,想起他之前哭的那麼無助,心想,他應該只是需要一點點溫暖,不會做過分的事情。
於是,她盡量控制住呼吸,就那樣躺著不動,任憑他一點點在自己的身上運作著。
慕希宸放過她的紅唇,開始親吻她的脖子,細密的吻一路向下,剛剛咬到鎖骨,遇到了障礙物,因為黛比穿著毛衣。
他忽然迷離地看著她,眼眸中生出惱怒,兩手抓著她腰肌的衣服,連同襯裡的秋衣一起,猛地往上一提,脫了一半的衣服向上包裹住黛比的整個腦袋,她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心知他喝醉了,想要叫醒他,可是下一秒,慕希宸炙熱的雙唇不輕不重地咬在了她已然暴露在外的rugou處,一雙大手伸到她的背後,解開那層最私密的束縛,又將胸罩向上一提,跟毛衣一起蓋在了黛比的頭上。
胸口一痛,陣陣酥麻讓黛比忍不住全身輕顫,慕希宸就像是瘋了一樣,在她的胸上一口氣種下了無數的草莓,她驚慌失措地開始掙扎亂扭著,雙手一點點磨蹭著,終於將腦袋上的衣服全都扯了下來。
當她睜眼看見身上的那一幕幕的時候,她緊張地完全不知所措,因為慕希宸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把身上的衣服全給脫了,完全地壓著她,一片斑斕的胸口下,他跪坐在她的身上解著她牛仔褲的扣子跟拉鏈。
「宸!」
黛比有些不敢睜眼,可是慕希宸不搭理她,三兩下把她剝了精光,再次翻身而上一口含住她胸口的梅花,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在她抗議之前不給她選擇餘地地猛然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