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蛟龍的寒霧吐息威力極大!
寒冰在那名覺醒階的身上開始蔓延……
只不過小蛟龍終究還只是職業階,雖然自身擁有首領階的血脈,在身體素質上極其強大,但是實力階位的限制卻是在那裡。
冰藍色的寒霧凝結成冰,在那名覺醒者的身上蔓延的極其緩慢,寒冰沒有成形,所蔓延過的地方只是形成了細碎的冰渣出現。並且所造成的傷勢,也沒有預想中的那般情況。
不過,覺醒者的速度卻是被限制了下來。本來就被小蛟龍阻了一下,在被寒霧侵襲之下,其速度甚至一時降到了只是能夠和職業階相比。
小蛟龍寒霧吐息的減速效果,在覺醒者的身上持續不了多久,僅僅只是轉眼的功夫,那蔓延的冰渣便已經消融。
楚坤沒有什麼加速的技能,只能靠著一些身體上簡單的小技巧。
右腳在地面上猛然一踏,砰然一聲,拍賣台上的地面隨之被踩出了一個腳印大小的坑洞。其身體也隨著借力,猶如一顆出膛的炮彈般衝了出去。
這種借力的方式極其簡單,但卻無法持續,在短距離衝刺的情況下很是好用。不過在這股力道消失之後,身體在慣性之下,會有一個短暫的停頓,或者是速度驟降的情況出現。
覺醒者沒有在衝向拍賣台,而是停下了身體。他知道,如果一心衝過去的話,把後背露給楚坤那是純粹找死的行為。以楚坤的攻擊力之強,只需要一擊便能夠讓他重傷甚至是身死。
楚坤借力猛衝之下,眨眼便到了覺醒者的身前,借力帶來的速度也是剛好用完。
手中的殺意戰刀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弧度,帶著一抹冷光閃爍,涼的直入心底。
覺醒者身上籠罩上了一層耀眼的金光,金光緊貼著身體。映的其好似天神下凡一般。
雖然有了防禦在身,但是面對楚坤的攻擊覺醒者仍是沒有選擇硬抗。眼神緊盯著刀鋒劃過的軌跡,那一抹猩紅的刀光帶著血腥的味道,周圍的聲音好似驟然沉寂,似乎有著死亡的味道在蔓延。
覺醒者身形極為靈活,這一道刀光雖然凌厲,但其壓迫程度卻還沒有達到讓他無法躲避的程度。身形扭轉,靈活的挪動了下身體,刀鋒便從其身旁劃了過去。
躲過了攻擊,覺醒者沒有坐以待斃。手中出現了一把三尺軟劍。劍刃一挑,劍尖抖動,軟劍好似一條靈蛇,劍身上亦是隨之覆蓋上了一層金光。
只不過和其籠罩在體表的厚重金光不同的是,這股氣息更加的凌厲和詭異一些,給人一種鋒芒迫面而來的感覺。又像是一條隱藏在暗中的毒蛇,伺機而動,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暗中驟然發動襲擊。
軟劍劍身擺動。直接撕咬向了楚坤的脖頸。
楚坤及時側頭躲避,冰涼的感覺好像蛇吻緊貼著脖頸,危險的感覺讓人的汗毛都不自禁的豎了起來。
只不過覺醒者既然用的是軟劍這種武器,顯然攻擊不會這般如此的簡單。
蛇吻緊貼著楚坤的脖頸。如影隨形般,不論楚坤如何閃躲,始終是和他的脖子相隔不過一指寬的距離。為了在這次拍賣會上搞些事情出來,看得出來背後的人也是下了極大的代價。
不說先前那個姿態和太極有些相似的覺醒階。就是眼下這名覺醒者的這種劍術,在末世前沒有個十幾二十年的苦練,也是不可能會這般厲害的。
軟件不同於一般的長劍。對於控制力的要求很高,初學之時,極為容易傷在自己的劍下。
「出劍詭異難明,伺機而動,劍尖如蛇吻,如影隨形難以甩離。你學的是那只死蛇的劍法!?」楚坤腳下踏出一個弧度,身子詭異的扭曲了下,擺脫了軟劍的同時,身形已是到了這名覺醒者的右側偏後的位置。
這裡便是對方劍法的一個死角之處,這個死角並不是說無法攻擊到這裡。而是攻擊這個方位的話,會耗費數倍於本來的體力與力量,並且對相應的身體部位造成極大的負荷,同時會露出身體上的破綻。
楚坤口中所言的死蛇,是一名國際僱傭兵組織基地的教練,被稱作鬼蛇,真正的名字反而不為人所知。該組織基地內,人數只有三十人。沒有死亡的僱傭兵把位置空缺出來,就永遠不會補充新的僱傭兵。
在其中,每一名僱傭兵都是窮凶極惡。在鬼蛇的訓練之下,任何一人即使是面對特種精英,都能夠做到以一敵五甚至以一敵十。
這種說法似乎太過玄幻,畢竟在末世之前,特種精英的實力不必多說,以一敵十確實是有些令人難以置信。
但其實這卻是在真實不過的了,在鬼蛇的手下,能夠承受他的訓練而存活下來之人十不存一。鬼蛇的眼裡世界上只有兩種人,一是活人,二是死人。其訓練的變態之處簡直令人髮指,從該組織基地走出的每一個人,都會令人膽喪不已。
楚坤話語出口之後,眉頭卻是又皺了起來:「不對,你的攻勢中沒有那種淒厲慘烈的氣息,鬼蛇還教不出你這麼弱的人。」
他前世曾經見過鬼蛇手下的僱傭兵,其戰鬥之時的淒厲慘烈簡直駭人。在鬼蛇尚且處於職業階時,因為一個巧合他和其打過交道,對於鬼蛇的恐怖他是心有體會,哪怕是現在,他也仍是對於鬼蛇感到忌憚不已。
覺醒者在楚坤閃避到了那個死角處,並且叫出死蛇兩個字的時候,眼中的驚駭便已經無法掩飾。他的劍法,也只不過是因為很多年以前一個偶然遇到過一名僱傭兵。那時的他也才不過十五六歲。
他只記得那名
傭兵很驚慌的樣子,好像是在躲避著什麼人,似乎是一個很恐怖的組織。教導了他三個月的劍法,之後其便突然消失了數天的時間。沒有過多久,就在一個臭水溝之內發現了那名傭兵的屍體。
他不知道傭兵是不是被那個很恐怖的組織給殺死的,只記得那個時候自己很是害怕。在擔驚受怕了很長一段時間,也沒有其餘人找上他之後,方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