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昂~!」隨著五道幻影般的血紅色刀光以及一聲淒厲的嘶叫,足有兩米多高的犀牛怪物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濺起一片灰塵漂浮不定。
長出了一口氣,楚坤收起殺意戰刀的同時撿起了犀牛怪物掉落的幾枚金幣。距離那場精品拍賣會已經過去了近兩個月的時間,在墨竹苑內等待了三天後嫣然兩女還是沒有回來,於是楚坤交待了舞弄影一聲便踏出了梧桐村。
此時楚坤所在的地點距離梧桐村已是不知道多少距離的野外,末世這段時間以後,世界各處變化甚大,就說楚坤腳下原本便是一條高速公路,只是如今卻只能依稀看到一些水泥的影子,除此之外便是一些雜草樹木!
生命力頑強的雜草突破了厚厚的水泥地面,放眼望去,不經意間還以為來到了大草原之上,又好似置身於叢林之中,漫無邊際的曠野中雜草叢生,或高大或矮小的樹木林立在以前的高速公路兩邊。
如今的這些的植物已經不怎麼再受地球氣候的影響,是變異,也是一種進化,雜草叢林中各種怪物遊蕩其中,不小心之下絕對是葬身怪腹的結局,如果說在末世剛剛降臨之時楚坤三人從hf市到陽縣時還敢大膽在野外宿營的話,那麼如今哪怕楚坤的實力和那時不可同曰而語也是一個不小心就要死於非命的結局。
收起犀牛怪物的掉落後,楚坤沿著以前的高速公路一路行走,公路旁以前栽種有大片樹木的地方變成了叢林,其餘地方則是一片雜草地景象,如今世界上的綠化程度放到末世前絕對是非常喜人的,可是到了現在卻只有無奈。
路上不時有落單或是成群的怪物出沒,到了現在,除了一些獨行類怪物,大部分都是三三兩兩的成小隊狀,像楚坤方才解決掉的那只犀牛怪物就是一隻落單的30級精英怪,如果對方是在怪群中的話楚坤是絕對不敢上前的。
任何怪物一旦成群之後都是非常可怕的,更遑論說犀牛這種生物了,成群的犀牛只要一個衝鋒就能夠把楚坤踩成肉泥,不過如果能夠得到犀牛蛋的話那麼就絕對可以小發一筆,成長中的怪物是無法成為寵物的,只有未出生的尚且在蛋殼中怪物或是出生時間不超過三天的才可以。
至於說那些胎生生物,抱歉,現在不論以前是什麼生的生物,如今大部分都是卵生,甚至有一部分植物都是從蛋殼中生長出來的,當然人類這種生物除外,人類之間是無法互相簽訂寵物契約的,不然唯有七竅流血爆體而亡一途。
走了不過二十多分鐘的時間,楚坤進入了一個規模不大,但還算熱鬧的小鎮,小鎮並不是新手村,而是一個新手村的附屬城鎮,一般像這種在新手村周圍的小鎮都會成為對方的附屬,這也是無奈之下的選擇。
畢竟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能佔據新手村者都是不可小覷之人,不只是這裡,想來別的地方也是如此,不依附唯有敗亡一途!區區一個小鎮對於佔據新手村之人來說還不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不過依附其上也不是沒有好處,最起碼在安全方面能夠得到新手村的庇護,就像眼前這個小鎮一樣,時時刻刻都有新手村派來的職業者看守著,和兩個月前相比,如今轉職成功的玩家已是大大提高,只有極少一部分玩家尚且沒有轉職。
走進一個小飯館中,自有小廝上來詢問,這個飯館並不是系統建築,而是玩家自己所開設,飯館中的員工也都是一些不願廝殺冒險的玩家,不只是玩家開設的飯館,就連繫統建築也是同樣會招收玩家員工進入的,而且相比於外面的小鎮,安全方面絕對有保證。
不一會兒,那名玩家小廝去而復返,手中的托盤上放著兩碟小菜和一壺酒:「這位爺,您要的酒菜到了!」
「下去吧!」楚坤隨手丟出一枚金幣,對著小廝擺了擺手緩聲說道。
「謝謝這位爺!有什麼事情可以招呼小的,小的隨叫隨到!」小廝眼疾手快的接過金幣,隨後點頭哈腰的對著楚坤諂媚道。
不得不說,末世的殘酷讓玩家們徹底認清了現實,就像眼前這名小廝,從其身上依稀可以看出末世前定是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公子,如今卻是為了一枚果腹的金幣在這麼一個小飯館中對著別人點頭哈腰,細細想來也是有一分心酸在其中。
搖了搖頭,丟掉這種傷春悲秋的想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這名玩家不願與怪物廝殺,那麼選擇做一名小廝也是對方的一種生活。
因為小鎮和新手村之間的距離關係,所以很多從新手村接了任務的玩家都會在小鎮中休整一番,久而久之就成為了一個類似中轉站的存在,這也是小鎮之所以會這麼熱鬧的緣故,當然人多了衝突不可避免的就會發生,雖然小鎮中有新手村派來的職業者玩家,但畢竟做不到像新手村守衛那樣毫無疏漏。
就比如眼前這一幕,兩名身材彪悍的男姓玩家似乎是因為分贓不均而起了衝突!
「二子,你特麼不厚道啊,咱平常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清楚,你這次直接把任務獎勵搶走算是怎麼一回事!」其中一名彪悍玩家指著另一名玩家的鼻子大噴口水。
「呵!你還好意思說對我怎麼樣?」另一名叫做二子的玩家冷笑一聲,隨後看著對方咬牙切齒,滿臉猙獰的說道:「你特麼背著我睡了我的女人,還有臉問我怎麼樣!」
「老子恨不得要了你的命!」悲劇綠帽男二子說著悲憤的大吼出聲,同時拿起放在腳邊的砍刀猛地向著對面的玩家當頭揮砍而下。
正在因為被二子猛然揭破秘密而驚愣的彪悍玩家,措不及防之下只來得及本能的略微側了下身子,但饒是如此這名彪悍玩家也是被這含恨出手的一刀從肩膀到胸膛劃出了一道鮮血淋漓的恐怖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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