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勝負已分。」淡淡的掃了台下的各各人一眼,軒澈此刻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目光不動聲色的撇了臉色蒼白的寧楚一眼,眼中精光閃現。看來,羽翔這婚事是得推後了。
「獲得前三的家族應該不需要我報吧,三位族長都隨我到殿內來,其他人散去吧。」軒澈一拂袖,轉身便走入了大殿內,剩下的極為勝出的家族族長對視一眼,也連忙跟了上去。
臨走前,寧實眼見寧楚臉色蒼白,對著軒羽翔誠懇道:「冥王殿下,我這孫女就交給您照顧了,老夫先進去了。」說罷,目光看了一眼煞白著臉站在一旁的寧楚才跟了上去。
軒澈的話一出,在這大殿外看熱鬧的家族不滿的撇嘴,雖說沒有得到前三的名次,但是此次賞賜的東西他們著實想要看看。
但是轉而一想這前三的家族會被皇室所庇護,那得到的賞賜就算自己想要也不可能強的道,一些意圖不軌的家族帶著不滿之意紛紛離開。
一時間,原本還熱鬧的大殿外便只剩下了寧家的人以及冥王還沒有走。
「楚楚,我們走吧。」軒羽翔看了一眼臉上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是蒼白的寧楚道,剛欲將寧楚抱起寧楚的身體卻是突然一軟。
撐不住了······昏暈前,寧楚腦海中便只有這麼一句話了。
原本,她還想要強撐著沒事的模樣一直隨軒羽翔回王府的,可是誰知那蘇易辰的手段竟然如此狠戾,特別是最後那一下,自己就算是避開了要害也仍舊是受了不輕的傷。
「噗!」胸口襲上一股甜腥的問道,一口鮮血不受控制的自口中噴湧而去。
「楚楚!」見寧楚直接暈了過去,軒羽翔臉色大變,急忙叫道。
旁邊的寧浩以及寧以烈也察覺到了寧楚的異變,連忙湊了過來,待看見臉色煞白嘴角還流淌的紅色液體倒在軒羽翔懷中的寧楚時皆是臉色大變。
「怎麼回事?剛才不是好好的嗎?」寧浩將手搭在寧楚的手腕處,一邊沉聲問道。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寧楚剛剛還和自己說話的,怎麼這會突然就昏迷了。
一探到寧楚凌亂的脈象,寧浩的臉色頓時變的陰沉起來,寧楚身上好重的傷!蘇易辰那個混蛋!
「怎麼樣?」軒羽翔並不懂醫術,見到寧浩的臉色急忙問。身旁的寧以烈也是一臉的焦急之意。
「楚楚身上的傷很重,必須請丹藥師來給寧楚調養,不然怕是要落下什麼毛病了。」緩緩將手鬆開,寧浩沉聲道。寧楚身上的傷處處傷及要害,若是沒有丹藥師來調養,估計修為就永遠止步在現在這個樣子了。
「無雙!」聞言,軒羽翔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沉聲喝道。
「屬下在!」見到軒羽翔的這般模樣,無雙此時心中又是忐忑又是擔心寧楚的傷勢,這可是她們王妃的准王妃啊!可別出了什麼岔子。
「去把花一傾給本王抓過來,聽著,最快的速度將他弄到王王府來!」手掌緊緊的握著寧楚柔軟的小手,軒羽翔低聲道,語氣中隱隱有要暴走的跡象。
「是!屬下馬上去辦!」知道軒羽翔此刻心中的暴怒,無雙結果命令便連忙趕著要離開。
「等等!通知無音他們三人,無論怎麼樣,把蘇易辰給本王逮住!否則,提頭來見!」吩咐完這個,軒羽翔便是俯身將寧楚抱起,火急火急的朝王府趕去。
身後寧浩和寧以烈緊緊的跟著,一群人便是朝冥王府奔去。
軒羽翔的話,讓無雙身形一頓,目光望著遠去的軒羽翔一行人,心中卻是知道自家王爺此刻是真的想要將那蘇易辰碎屍萬段了,當下也不敢停留,急忙便是去傳達命令。
······
冥王府,一處房間內。
柔軟的床上躺著一名臉色蒼白的女子,臉色病態的蒼白不但沒有讓人感覺到床上的人又醜陋之意,反而襯出一種病態的美。
床榻便,一身紅衣的花一傾正在為寧楚查看著身體的狀況,此刻妖孽的臉上長滿了鬍渣,眼中佈滿了血絲。顯然是在這裡忙碌了許久了。
「怎麼樣?」見花一傾停下手中的動作,軒羽翔急忙走了上去,目光撇想一臉病態之意的寧楚,眼中儘是焦急之意。
三天了,已經三天了,這期間寧楚一次都沒有醒過,臉上的蒼白之意雖說是好了不少,但是卻呈現出一抹病態之色,著實讓軒羽翔著急。
這三天花一傾一直就沒有停下來過,而他,亦是在這房中待了整整三天。
「身上破損的筋脈已經修復了,最多五天的時間人便會醒過來。」早已就知道軒羽翔的心思的花一傾揉了揉太陽穴疲憊的說道,滿臉的鬍渣給他添加了一種特殊的魅力。
「好,你忙了三天了,去休息一下吧。」見花一傾一臉的疲憊之意,軒羽翔突然有些歉意的道。
那日,無雙下午便將花一傾擒了過來,這花一傾剛到帝都便是被無雙直接給抓來了這王府。
然而在見到寧楚虛弱蒼白的模樣時,花一傾也頓時明白了,也倒是沒有怪軒羽翔行事魯莽,直接便自顧自的給寧楚醫治起來,這一治,就是整整三日的時間。
「哼!重色輕友的傢伙!」輕撇了帶有歉意的軒羽翔一眼,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花一傾便是走去了房間,臨走前突然又將腦袋探了回來道:「你也三天沒有合眼了,去睡一覺吧。」
話落,門口便沒有了花一傾的身影。
聞言,軒羽翔一怔,自己的情況不比花一傾好多少,同樣也是滿臉的鬍渣眼睛通紅,滿臉的憔悴之意。
想了想,軒羽翔還是決定睡一覺。
可以轉而一想這寧楚正是躺在自己床上,當下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身上的衣服褪去,躺在了床上。
手環住寧楚的腰,將其禁錮在自己的懷裡,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讓軒羽翔的喉結緊了緊,微微摟緊了寧楚,強迫自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