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聶宇燁安頓好,喬崢巖駕車返回市區時,已經是夜幕深重、霓虹輝映的深夜時分了!
夜空中繁星點點,在一片漆黑靜謐的天際裡旖旎閃爍。
推開公寓的門,客廳裡還亮著一盞昏淡的小燈,似乎是專門為他留著的。
他走過去,在橘黃色的氤氳光線下沉默著,眼角的餘光卻停在了那扇緊閉的房門上——那是喬幕雪的房間。裡面一片漆黑,也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可喬崢巖知道,她就在裡面安靜地沉睡著。
只有她在家,才會給他留這麼一盞溫暖的小燈,就好像是在告訴他:就算這個世上每一個人都遺棄了他,可她仍然會義無反顧地留在他身邊,為他點亮生命的燈,為他驅走所有的黑暗……
他伸手關掉了客廳的小燈,又在黑暗裡慢慢地適應了之後,才小心翼翼地穿過客廳,來到了喬幕雪的房間門外,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一片昏暗的光線中,他看見地那抹側身躺在床/上的纖細身影,單薄得令人心生憐愛。
他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了她,緊緊地,離得這樣近、放任自己拋卻一切雜念,一心一意地緊貼著她玲瓏有致的曼/妙/身段,這樣清楚地感受著她馨香的女人體味……
喬幕雪在睡夢中忽覺呼吸不順暢起來,嚶嚀一聲,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眼,看到身後的男人是喬崢巖時,才軟軟地叫了一聲,「哥……」
男人滾燙的雙唇卻纏纏棉棉地自她雪白的頸後,沿著她誘/人的粉腮一點一點接近她的唇時,他聽見自己渾厚的嗓音都在微微地發顫,「小雪,告訴我,你是愛我的,對不對?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是我的——」
她在他懷裡轉了個身,揚起臉,俏白的小臉上帶著一點夢幻與迷離:「哥,幕雪的心,難道你還不懂嗎?那樣卓爾不凡、閃亮耀眼的你,就如同暗夜裡那一顆最璀璨的星星,亮晶晶的,漂亮得令我再也移不開目光……從我十六歲那年之後,我的眼裡就只有哥了……」
那樣的朦朧情動,那樣的纏棉緋惻,雖然遲了六年,可他依然覺得,長久的等待是值得的。她是愛他的,她說,在她的心中,他就像是最耀眼的星星一樣地存在著。
男人的吻落了下來,落在她的眉眼、鼻子,又吮住了她櫻紅的雙唇……
衣衫褪盡之時,喬幕雪卻有些遲疑了,「哥,我們做這麼多,會不會死?」
自從那天晚上被聶宇燁刺激過之後,喬崢巖就像是深知自己陷入了末日之戀似的,這個星期幾乎每個夜晚都會伺機進來她的房間,纏著她,霸道地掠奪她的身體,不厭其煩……
聽到她有些犯傻氣的話語,男人發出了一記悶悶的低笑,「傻瓜!哪有那麼容易死?放心,就算要死,我也一定要死在你的裡面……」
喬幕雪白皙的小臉瞬即爆紅:嗚嗚嗚……軍人大人,你耍流(和諧)氓!居然敢講這樣色晴的話!
身後的男人已經在她的體/內律/動起來,開始還算溫柔,一點一點地深入、擠進,直抵到她最柔軟的地方,也不猛烈地索取,而是貼著她的大/腿/內側,慢慢地磨/擦,一進一退地在她體/內晃動著……
意外的是,這種溫柔的攻勢似乎更要命?她竟然覺得自己體/內源源不絕地湧上一股強烈的快/慰感,潮湧、兇猛地驚濤拍岸,令她嬌喘吁吁,一次又一次地著迷、沉倫……
喬崢巖察覺了她的異樣,越發地攥緊了她的腰身,將自己更深地推進她身體,越來越深,她便越來越軟,越來越熱……
直至感覺包裹著自己的那一片柔軟,轟然爆發出一股灼熱的熔漿,她尖叫一聲,整個人虛軟地栽倒在自己懷裡……
他竟然也感覺到自己心底湧起一股無以倫比的自豪感與幸福感!
亳不猶豫地抱緊她酥軟的嬌身區,又是新一輪的番雲(和諧)覆雨、如膠似漆,直到她再也受不了,一迭連聲地喊救命,他才放過她,猛地沖/刺了好幾下,引領著她再一次攀上那種極致的歡愉之顛……
…………
一股腥膩濃郁的晴谷欠氣息,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一場激烈酣暢的**(和諧)之歡,讓喬幕雪筋疲力盡,有氣無力地癱倒在床/上……
喬崢巖愛憐地撫過她光(和諧)裸的雪背,「不問問我,今晚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喬幕雪懶懶地重複了一遍,「嗯,為什麼那麼晚?」
喬崢巖又是一記低笑,伸出一個手指頭,輕輕地點了一下她尖(和諧)挺的小鼻子,「敷衍我!」
喬幕雪深怕他又懲罰自己,連忙搖頭,「真沒有……哥,我是真的想知道……」
喬崢巖挑眉,別有深意地睨著她,「如果我說,我是跟女人喝酒一直喝到半夜,你會吃醋嗎?」
喬幕雪一怔,驚愕地看進了他深邃的墨眸,卻看不見一絲漣漪。她又搖了搖頭,「哥,你不會。」
他如果在外面有女人了,回到家裡又怎麼會一付恨不得將她搾乾的兇猛狂野?
喬崢巖俯唇咬了她一口,「可是,喬幕雪,我吃醋了!他跟我說,他要和你商定婚事的時候,我把他丟在郊外了……」
「……」喬幕雪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嘴裡的「他」可能指的是,「聶宇燁?」
喬崢巖沉默著,「……」似乎連那個人的名字也不願意提起。
喬幕雪暗暗咬唇:其實,那天晚上跟喬崢巖吵過一架之後,她也隱約猜到了聶宇燁跟母親約定,要在這週六帶上他父母一起去a市拜訪她父母的來意,但沒有想到,喬崢巖竟然搶在這之前下手了!
然而,她並沒有因此產生不悅,反而是如釋重負般地放下了一樁心事——她知道,喬崢巖是不會讓她跟別的男人訂婚的。這個認知,莫名地讓她有些愉悅。
喬崢巖看見她嘴角微微彎起的弧度,冷峻的唇邊也溢出一抹溫柔的笑意,「這下可以放心回家見媽了?」小妮子這個星期總是心事重重的,她真以為,他猜不著她那點小女孩的心事?
喬幕雪在床/上翻了個身,雪白的桐體上猶是佈滿晴谷欠未褪的深淺愛痕,她卻猶未覺察,伸手,就環上了男人精實的脖頸,「哥,你怎麼這樣厲害……」
男人墨眸一沉,長臂一攏,將她整個兒地圈進了懷裡,灼燙的眸光在她胸前的高聳飽滿上逐漸升溫,「嗯,我還能更厲害,你要試試麼?」
喬幕雪:「……」
男人一個翻身,重又壓上她柔軟的嬌身區,用他身下那團屬於男人的堅硬灼熱不懷好意地抵上她幽/秘的花蕊時,喬幕雪才意識,軍長哥哥又一次說了很色晴的話!
嗚嗚嗚……她說的厲害只是想誇他聰明,根本不是那件事嘛!哥你故意斷章取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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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
一ye繾綣的喬崢巖和喬幕雪雙雙現身於c市機場。喬幕雪訂了八點飛往a市的機票,喬崢巖是來送行的。
給她提了行李,來到樓上的咖啡廳等候時,喬崢巖突然問了一句,「兩天不見,會想我嗎?」
喬幕雪微微一怔,隨即便紅著臉,低下了頭去,「……」緋色的紅暈從她白皙嬌羞的小臉,一路蔓延到了她雪白粉嫩的細頸上,很是惹人遐思。
喬崢巖愛憐地撫摸了一記她頭上的俏麗短髮,柔軟而清香的髮絲,是他思念的味道。
——她還沒有離開,他心底鋪天蓋地的思念卻已經可怕地蔓延開來。
他忽然抓起她的手,大步流星地走進了電梯裡……
銀白色的厚重電梯門剛一合上,喬幕雪便驚覺自己的下頜,突然被人一把緊緊地攫住,額前一道厚重的黑影驟然覆下,鼻間竄入了一股熟悉而懾人的剛硬氣息,腦中驀地一片短路似的空白,她訥訥地輕呼一聲,「哥——」
她柔軟的雙唇,已被兩片薄涼的唇瓣,霸道而熱烈地吻住,伴隨著他熟悉而令她面紅心跳的呢喃,「小雪,我愛你!」
喬幕雪要淪陷了,這樣霸道的男人,這樣溫柔的攻勢,這樣深情的告白……她如何能抵擋得住?她原本就是深愛他的,全世界那麼大,她就只看得見他一個人而已!
似乎是嫌彼此的距離還不夠親密,緩緩地閉上眼睛,沉醉在他的擁吻之時,她又伸出兩隻纖長的雪白藕臂,緊緊地纏繞在他結實有力的脖頸間,藉著他的力道,踮起腳尖,她學著他的樣子,怯生生地將自己的丁香小舌探入了他的口腔中,「哥,我也愛你!」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停下來,問了一句,「只愛我嗎?」
耳邊,傳來她噥噥低語的聲音,「嗯,只愛哥一個……」
喬崢巖的心都要被融化了,他粗喘著說了一句,「只准愛我一個!」又重新低下頭去,霸道地纏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一遍又一遍不知魘足地、貪婪地品嚐她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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