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沒,在新天地商業街新開了一家賣日本神社傳統娃娃的店。」
「我有聽說,但是沒去過,聽說那種娃娃很邪門的。」一個看起來柔柔的女孩說。
「膽小鬼,不要偷聽我們說話。」一個紮著馬尾的女孩衝著嬌柔的女孩吼道。
「我才沒有偷聽你們說話,是你自己說的那麼大好不好。還有我媽媽告訴我那娃娃真的很邪門的,不要隨便去碰。」說完一個人走到馬路邊踢著石子。另外三個女孩擠在一起邊走邊說笑著。
義雲看著仍在踢石子的小女孩,背著淺藍色的帆布雙肩吧,雙手插在兜裡,顯然是因為剛才的爭吵一個人生者悶氣,義雲猜想這估計是初中生吧。自己以前可是最愛幹起哄的事了,記得也是讀初中時,有一次,同桌帶了個精緻的布娃娃來教室,自己看著她把布娃娃放在手裡把玩,心裡想著真漂亮,就向同桌借,誰知道那女生就是不肯借給自己玩一下,在班主任的課上,義雲看到女孩在抽屜裡玩著布娃娃,心想哼你不讓我玩那你也別想玩,於是舉手打了報告「老師,xx同學在抽屜裡玩布娃娃。」在老師的質問下,同桌依依不捨的拿出了布娃娃。最終布娃娃在同桌的哭聲中被沒收了,義雲記得,班主任走上講台後,在自己用得意的眼神看著同桌時,同桌死死地瞪著自己。眼睛裡充滿了憤恨。義雲心虛地低頭看著課本,後來同桌再沒有跟自己說說過一句話,再後來。老師調換了同桌,義雲有了位新同桌,因為都是男孩子,所以關係處的非常好,漸漸地也就忘記了這事。今天看到那紮著馬尾的女孩兒地行為,不知道怎麼就想了起來。
義雲走到女孩兒身邊安慰地說:「別不開心了,你把你知道關於日本神社娃娃的事情告訴我吧。」
義雲看著女孩懷疑的眼神又補充道「我是一位自由作者。剛剛聽到你說的日本神社娃娃,我很有興趣知道。作為回報我請你喝果汁吧。」女孩兒盯著義雲看了一會兒,才慢慢點頭答應了。
義雲太又看了看正空中太陽,指著路對面的咖啡館說:「那就去對面的咖啡館裡坐著說吧。」
義雲很紳士的替女孩拉好凳子,點了果汁。別看義雲平時很是大意。典型的粗漢子一枚,對什麼都不在意,其實他還是有顆細緻的心,只要觸動到他的心,就就會引發他的細緻,而小姑娘受傷的表情引發了義雲心底的愧疚。
義雲看著小姑娘拘謹地坐在那兒不說話,率先打開了話匣子「你說那娃娃很邪門,讓他們不要去碰?還說那是你媽媽告訴你的,這會不會是你媽媽為了防止你不好好讀書到處跑而編出來嚇唬你的話。」
小姑娘一聽眼睛瞪得圓乎乎。「媽媽才沒有騙我,你也不相信?」看著那質問地眼神,義雲心虛的解釋「不是我不相信你。你說你媽媽告訴你的,如果你媽媽不是騙你的,那這裡面一定有故事吧,而且我看你也不像要全部告訴我,那今天就到這裡吧,我有事……」「等一下。我不是不說,是不知道怎麼說。讓我整理下,可以嗎?」女孩看到義雲準備離開,急忙打斷義雲的話。
義雲看著女孩急需傾訴地表情,又轉身做到椅子上,女孩看到義雲又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果汁,緩緩訴說起來。
我媽媽是一家中外合資企業的主管,經常往來中國與日本,在日本許多寺廟及神社的殿內殿外,都不時會有善信送來公仔,尤其是日本常規公仔,但千萬不要取,因為這些放了多年公仔,日本人深信已有靈性,要給寺廟火燒掉或供奉在廟內,否則會害了家人。所以日本人都不愛在跳蚤地攤買舊的洋娃娃或公仔,以免惹靈!
一次年終要去日本開交流會,媽媽公司的合作夥伴是日本人,媽媽他們一直與日本xx株式會社有著友好的交往。在交流會結束後,他們送了一對木製的傳統娃娃給我們作為紀念,因為是娃娃,領導隨便轉送給了我媽媽,我媽媽看是一對精緻的木娃娃倒是挺喜歡的,便帶回來放至在新房的博古架上。
沒想到果真如上述所敘的一樣,娃娃有靈性!原本放在辦公室裡倒沒有任何異樣,後來其中一隻因為媽媽單位同事的孩子喜歡便轉送給她,另外一隻就放進家裡。從此,我媽媽就像是被惡靈纏身一般日日心驚膽戰、夜不能寐,特別緻深夜,睡著睡著突然被人拍打似的驚醒,然後便失眠恐懼。
更奇怪的是夏天炎熱在單位辦公室午休時,媽媽與同事一起看了《午夜凶鈴》,情況糟得更是雪上加霜,變本加厲,幾乎白日裡一人在家午休都不能安睡,總感覺有某個東西在她床邊走來走去,結果,心悸,失眠,長期困擾了她,足足被折磨得長達一年多之久。
邪靈之術我媽媽原本半信半疑,現在她相信了!並且差點造成心臟病,體質日落千仗,陰陽怪氣病態十足。我們一直找不到原因,去醫院裡檢查了無數次,醫生都說是神經衰弱,直到一年多以後,我媽媽在一次很偶然的情況下遇到一位民間術士,她一眼便看出我媽媽家裡有神靈之類的人像擺設在房內,當著面我媽媽堅決否認,但她執意對我媽媽說:「家裡無論大小都不能隨便擺放人像之類的東西,神佛也不可,必須開光的佛像才可以,但睡房內決對不允許放!」
我媽媽適才如五雷轟頂、當頭棒喝,回到家就仔細查找,果然發現室內有太多的娃娃神佛泥塑(小和尚泥人等),而那個日本娃娃便安祥地放置在我媽媽他們房間的房門入口處!一切迷都解開了,我媽媽沒有與任何人說,自作主張把所有泥塑的娃娃們送出門戶,包括那個日本娃娃,就連玉觀音也請進了書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