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曦準備出聲呼救時白衣男子快速地祭出一個咒語,封住了白曦。將白皙抱在懷裡,白衣男子快速地躍出了王府。
一陣拍門聲吵醒了義云「義雲,義雲,你快起來,白姑娘不見了,江卓正在大發雷霆,義雲義雲。」義雲打開門看到的就是解夏一臉地慌張。「解夏,你把話說清楚,江卓怎麼了。」
「萬妖王正在白姑娘院子裡大開殺戒。」義雲聽到這一句,衣服也顧不上穿,就穿著中衣向江卓跑去,當義雲跑到白曦住的院子時看到的是滿地的殘肢鮮血,而江卓正手握銀槍將斬殺著院子裡的侍衛。
義雲伸手一劃召喚出超大寶劍,飛快的飛向江卓「鏗」,寶劍抵住了銀槍的攻勢「江卓你瘋了,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江卓早已殺紅了眼,「白曦,白曦被人抓走了。」「白曦是誰?」
「就是白姑娘,江卓得知白姑娘名叫白曦,就趕到了院子裡,誰知道看到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也不知道怎麼,他就突然……」趕來的接下還沒有說完,義雲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大概,看著那正在發洩的傢伙,義雲找準時機將他打暈,「將他扶下去,好好照顧。」解夏看著滿園子的殘肢,不住的念著阿彌陀佛。濃重的血腥味吹來,義雲又些受不住,拖著解夏跑到花園裡。「義雲,萬妖王他怎麼突然……」義雲看著耀眼的太陽瞇起了眼睛,一切不過是命中注定,自己以為可以阻止他們,卻不想還是相遇了,不僅僅相遇,看江卓的反應怕是已經愛入骨髓了。
在自己救回江卓後,自己與他就已經好好地談過,而江卓已經相信自己來自未來。來到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幫他不要愛上一個叫白曦的姑娘。所以他們一直暗暗打聽著,不想人算不如天算,找來找去就在自己身邊,「報,大人,天界率大軍壓來。」義雲聽到這裡也不禁緊張了起來,江卓這邊剛出事,天界就馬上兵臨城下,這其中恐怕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你等快去素素查看。」幾道黑影一閃而過。
「今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王收到一封密報,看過之後就趕了過來。之後就……」一道黑影低聲說道。
「密報呢?」
「被王撕了。」聽到這裡義雲不禁在心裡泛起了嘀咕,自己和江卓想出這麼多天以來,他絕對不是一個殘暴的人,當然有時候也會,那只針對該死之人,可是院子裡都是他的暗樁,他怎麼會突然……
一定是那封密報,可惜被江卓撕了,不然自己就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報大人。天界的大軍已經在城外五里處。」義雲轉頭看了看解夏,那傢伙還在唸經,現在這裡只有靠自己來支撐了,江卓正在昏迷中。而江卓的五大將也在前兩日派了出去,現在可以說是無人可用。義雲來到幽堂,是幾個年齡不一的男人,他們看到義雲進來。忙吩咐道:「你快去稟告大王,天界大軍已經壓境,我們該怎麼辦?」義雲忽然有些明白江卓的心思了。這就是以殺止殺吧,以混亂為終點,以混亂為起點,眼前的這些人早就已經習慣了奢侈驕迤,哪裡會居安思危。等到危險上門的時候才會真正的焦急起來。
「諸位,萬妖王正在辦重要事情,各位還是先跟我一起到外面看看吧。」義雲看著那些人一聽要到外面去,都紛紛向後挪去,率先邁出腳步向著城樓而去。
原本晴朗的天空此時已經是烏雲密佈,而那厚厚的黑雲之上,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義雲眼前,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此時是寒冷的冰晶,沒有了往日的溫度,只剩下一片冰涼。
「白姑娘,不,或許該稱你為白仙人,呵呵,我真替江卓可惜。」雲端上的女子一襲撒花百褶流雲裳,眼裡只有在聽到江卓時有了一絲晃動,不過很快隱去。
這時一個帶著半張面具的白衣男子看著義雲笑道:「我師妹乃是三清始祖的低傳弟子,六千年前已經預知了今天的一切,為了防止你們這些不安分的人和妖,甘願喝下若水忘卻前塵變為凡人,只為了給那個人最沉重的打擊。呵呵,看來師妹你的計策果然好用。」
「白曦,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遠處傳來冷漠的詢問聲,沒有一絲絲溫度,很平靜,彷彿在說著你今天吃飯了沒?一道黑影從天而降,是江卓。
白曦看到江卓的出現,並沒有說一句話,相反她的那位師兄看到江卓出現後笑著詢問:「萬妖王好久不見。」「你就是出現在狼族的那個男。」不是問句而是肯定。白衣男子挑釁地看著江卓說道:「師妹不辭辛苦在這人間佈局上千年,我這個做師兄的當然要助他一臂之力。」江卓握著銀槍的手一點點捏緊。
「哈哈哈哈,枉我享萬妖統領大權,卻最終敗在你身上,白曦,你很好。」江卓仰天大笑的說著,義雲聽著心裡不禁一股悲傷流竄,明明自己看著是一對相愛的戀人,怎麼到頭來卻成了相殘的敵人,真是天意弄人,上一世應該也是這樣,所以江卓才會把自己送回來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可惜還是抵不過命運。
江卓的頭髮在一點點變白,白曦地眼裡閃過心疼,「江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白衣人說著就畫出一對雙鑭,飛向江卓,頓時空中傳來兵器相撞的聲音,黑白交織的身影快速的變換著位置,眾人只感覺眼前是一片模糊地身影。
「嗤……」是兵器穿過人體的聲音,隨後一道白影跌了下來,義雲看著半空中的江卓,此時的他正癡迷的看著正抱著白衣男子哭泣的白曦,眼裡的悲傷讓義雲感覺心裡酸酸的,為什麼會這樣,結局不都是美好的嗎?為什麼到最後非要走到這一步。難道相愛的人注定不能在一起,自己親眼見證者他們之間的愛情,那是純潔的,絕對不含任何的雜質,為什麼到了這一刻卻是最傷人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