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雲想了想,自已跟她好歹也有一而之緣。屍體他是肯定接觸不到,不如找這位老師瞭解瞭解情況。
畢竟手感還是不錯的,大不了花點錢,請吃一頓麻辣燙嘛。這貨露出一個猥瑣地笑容,嚴然忘了在街上被人追著喊罵的樣子。
一直跟著滿臉雀斑的老師到一處偏僻的地方,那老師靠在花台上。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煙,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煙霧……
抬頭看著天空那輪昏黃的圓月,星空像是浩瀚的海河。周圍都是樹木花草,還有幾盞孤伶伶的路燈。偶爾有幾聲蟲子的叫聲,大地彷彿沉睡了。一切顯得是那麼寂靜。
義雲就躲在一棵樹下,看著那s形身材,尤其是上身突出的36d,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氣氛。前方就是一個身體火辣。長相,咳……這個不提也罷。正等著哥們去解救。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啊。
夜黑風高,正是泡妹紙的好時機。
義雲理了理自已的衣服,用手無聲地拍了幾下自已的臉,調整到帥氣模式。不過那張臉怎麼看都覺得彆扭。
從樹下走出來,蘊量了半天的出場白脫口而:「哎呀!老師,好巧,您也在這。」
雀斑老師是只是側過頭,看了義雲一眼,便抬頭繼續看著月亮。
尼瑪,這存在感,難道那月亮還比我有看點。
義雲死皮賴臉地走到雀斑老師旁邊,學著她屁股靠在花台上。他覺得這動作很帥氣。
正在想著怎麼開口,耳邊想起雀斑老師的聲音。
「已經是第五個了。」她依舊是抬著頭看著月亮,像是在自言自語。義雲完全不存在一樣。
「嗯,你說什麼。」義雲加大音量,好提高自已的存在感。聲音在這靜謐的地方,格外刺耳。
雀斑老師嚇得身體一抖,思緒被拉了回來,空洞的眼神也變得明亮起來。
起身站到義雲對面,一臉嚴肅地看著義雲,開口說道:「跟著我幹嘛!不要告訴我你這副小身板想對我做什麼。」
義雲聽完這話,全身一愣,打擊,**裸的打擊。尼瑪就不能說得委婉點嗎?
「老師,我跟著不是怕你遇到危險嗎?你說那人怎麼死得那麼怪啊。」
雀斑老師轉身走到對面的椅子坐下來,抬起左腿搭在右腿上。拿出煙盒,抽出一根,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圈渾濁的煙霧,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惆悵。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雀斑老師只是不停地吸著煙,想著自已的事。
隨後,她深深地吸一口氣,很平靜地說道:「可能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義雲一聽這話,眼睛一亮,一臉賤笑地跑過去。那張純吊絲的臉放大在雀斑老師眼前,笑嘻嘻地開口說道:「是妖怪,我就是來收妖的。」說完,站起身摸了摸了自已腰間上的收妖葫蘆。
聽了這話,正把煙放在嘴裡的雀斑老師手猛地一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義雲,然後又看了看他懸掛在腰間的收妖葫蘆。一時間她神色難辨。
義雲看著她臉色略顯得蒼白,眼神飄浮不定,在想起之前的種種,他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跟她有關。
義雲被自已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我靠,那我不是羊入虎口了,一看這地方了無人煙的,很適合下手啊。
一陣陰風吹過,樹葉配合地輕輕擺動幾下。這時,不知名蟲子的叫聲迴盪在這偏僻的角落。義雲心裡更加忐忑了。還沒等他往深地想,耳邊傳來乾淨清爽卻夾著濃濃地疲憊的聲音。
「今天你看到的已經是第五個受害的學生了,這五個學生都有一個共同點,長得很漂亮。她們的死法都和你今晚看到的一樣,上著課,趴在桌子上。身體冰得駭人。」
然後,她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當然,學校對外宣佈是說這些學生身體原本就有問題,死於心肌梗塞之內。死得人越多這個謊言可信度就越低。」
義雲摸著下巴,心裡想,難道是**賊之內的妖怪,要把這些美女托下去當老婆。那這妖怪也太尼瑪變態了。
「那學校以前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義雲開口問道。
雀斑老師像是累極了的樣子,抬起手,撫著額頭,然後按了按眉心,開口說道:「具體地去問龍教練。」說完,抬步離開這裡。
走了兩步,又想起什麼似的。停下來,轉身對義雲說道:「記住,不要叫龍教煉,叫龍少。」然後似笑非笑地笑了義雲一眼,便踩著高跟鞋走了。
義雲站在原地傻愣著,難道自已的魏力突然上升,這位美女老師看上自已了。可是為嘛他覺得怪怪的。
這是一間中型的健身房,裡面有各種健身器材,牆上貼著各種海報。不過這裡面顯得有些冷清,只有三四個人的樣子。
義雲看著他旁邊一身材苗條的妹紙,隨著跑步機上地跑步那對玲瓏地胸脯有規律的一上一下。下身的超短運動裙,可以清楚的看見裡面的春色。義雲直感覺自已血口噴張,這簡直就是在**裸地**他。
尼瑪,要是在這裡上班,那該是一件多美妙的事。
「嘿!兄弟!」突然有人從背後一拍義雲的肩膀。
義雲身體一抖,心虛地轉過身。
這、尼瑪,世界小到如此地步了。他腦海浮現出昨晚雀斑老師對他那不懷好意的笑。果然女人惹不得……
龍少看他驚訝的樣子,想昨晚凱莉找他說的話,憨厚地摸了摸腦袋,笑呵呵地對義雲說:「兄弟,對不起啊,我肯定誤會你了。」
「呀……!」義雲咂舌,這是演哪出啊。
龍少又繼續說道:「當時有幾個年青的小混混一直盯著凱莉的屁股看,我一時之間沒什麼好主意,剛好你又捏凱莉的屁股,我看你瘦乾瘦干的,就想著拿你威風威風。讓那些小混混不敢打凱莉的主意。」
義雲這下聽明白了,凱莉應該就是那雀班老師了。我靠,原來自已被當炮灰了。不過這貨的智商,好像有點捉急啊。
想著想著,義雲摸著下巴,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開口對龍少說道:「事都過去了,提它幹嘛。就是兄弟我啊昨晚隨便找個角落睡覺,現在這全身還痛著呢。唉!這肚子啊,餓得是咕嚕咕嚕地叫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