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遠很快就畫好了,香艷的美女躍然紙上,白襯衫,白茶花,看起來特別的冷艷,而身上那若隱若現的風情和色情痕跡讓她看起來又是如此的香艷,半裸半遮,美得令人心動。
那朵許諾認為很傻很天真的茶花在她純然冷然的風情中添了一抹純真,並無突兀之感,許諾表示,暫時可以容忍這朵茶花出現在她身上,這彆扭的說法取悅了葉寧遠,她分明是喜歡這茶花。他作畫水準向來極佳,豈會讓她覺得不好看。
葉寧遠一手摟抱過她,讓海風把畫吹乾,他帶她在沙灘上走,男人英俊挺拔,女人高挑纖細,從背影看,要多浪漫就多浪漫,怎麼看都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侶,可若從正面看,女的一臉想要揍人的表情,男的在她耳邊愉快地哄著她。
「不走了,我要回去了。」累死。
「你不舒服?」葉寧遠總算發現有點問題,她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許諾臉上一燙,葉寧遠打橫抱起她,華麗麗的公主抱。
「放我下來。」許諾難得有些困窘。
「不放!」
「你……」許諾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葉寧遠抱著她坐下來,她一溜煙就想離開被他硬扣著跌落在他身上,葉寧遠摟著她的腰部。
「諾諾,乖一點。」
「乖你個頭。」許諾敲打他幾下,葉寧遠承受著甜蜜的折磨,笑得如偷腥的貓兒,這樣抱著她,已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滿足了。
許諾深知掙脫不過他,只能任他抱著,說真的,當年她還真沒想得到如今的葉寧遠能有這樣寬厚有力的懷抱,能夠抱著,給她一方安寧。當年瘦小的孩子,如今已比她更有力了,她可以安心地靠在他懷裡,他能為她擋風遮雨了。這是做夢都不曾想過的事情。
他們同齡,兒時他矮了她許多,她本想他即便長大了,也高不到哪兒去,沒想到出乎意料呢。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許諾放任自己睡在他懷裡。
確實有些困了。
葉寧遠為她調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讓她睡得更好,他一直看著她沉睡的容顏,輕聲道:「諾諾,我再也不會放開你。」
再也不會!
即便她心中有心結,他也不會放手。
海藍一事,已無可挽回,他不想再讓自己失去,既然失去的,無法再抓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再失去。
許諾醒來的時候,已是半夜,安穩地枕在他懷裡,他佔有性地摟著她,抱著很親密,她微微一笑,忍不住撫著他的臉,葉寧遠幾乎一碰就醒,許諾縮了手,他卻抓著她重新按在臉上,「躲什麼?」
「沒有。」
「我喜歡諾諾偷偷摸摸地碰我。」
「我沒有偷偷摸摸。」
「好,沒有偷偷摸摸,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愛怎麼摸都可以,光明正大。」葉寧遠改口,笑吟吟道,細碎的吻落在她的發上,額上。
她承受著他的親密,葉寧遠果真守信,並沒有碰她,或是知道她身體不適,他只是吻著她的唇,不敢有過分的行為,怕一個衝動又忍不住。
她的身體承受不住這頻繁的求歡,他昨晚太過了,又笨手笨腳的,弄得她很不舒服,那裡受了傷,他是為她上藥的時候才發現,她那一聲好疼是真的傷了,心疼得不行,暗惱自己的粗莽,許諾一字不提,他卻懂得憐惜她,畢竟是他最愛,最想呵護的女子,他很想要她,卻不想傷她。
「石頭,你妹妹的事……我很抱歉。」許諾閉上眼睛,輕聲說道,她是真的很抱歉,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心中的感覺。
這是許諾第一次開口和他說海藍的事,葉寧遠頓了頓,心知她心中的傷痛,緊緊地摟抱著她,「我不怪你。」
「那你自責嗎?」她一針見血地問,不怪她,是因為接受她的全部,寧願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她不希望這樣。
葉寧遠也沒有瞞她,直說他很自責,許諾神色一暗,葉寧遠沉聲道:「我再自責,我也不會放手,不會讓你離開我。」
「……我……」
「諾諾,別逃避好嗎?我們一起來面對這件事,我媽咪說,是海藍和我們緣分太淺,不關你我的事。」葉寧遠說道。
「你媽咪真好。」許諾苦笑,把頭埋在她胸口,鈍鈍地疼,葉寧遠只是輕拍著她的肩膀。
「想在忘憂島上住嗎?如果你想,我就陪你一直在這裡住下來。」
她一震,錯愕抬眸,「那第一恐怖組織……」
「所有的事情和你比起來,都是次要的。」
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誰能承受葉寧遠這樣的柔情,誰能不為他所感動,許諾紅了眼睛,咬牙搖了搖頭,「我不要。」
她不想他放棄,什麼都不想他放棄。
她要他永遠都站在世界最高處,他那麼喜歡第一恐怖組織,怎麼能放棄了。
「既然不要,那你也不要放棄我,好嗎?我們分開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為什麼還要分離,海藍的事,我們都抱歉,可那是無可挽回的事情,我們不能一輩子都活在這件事的陰影中,許諾,答應我好嗎?」葉寧遠握緊她的手。
許諾咬牙,這狡猾的男人,說來說去,也是想要她一句承諾。
她咬牙,只能點頭,還能如何呢?
他都說道這份上了,她再逃避,又有什麼用,這天大地大,她不管逃去哪兒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與其如此,不如不逃。
「好!」她輕聲應道,葉寧遠欣喜若狂,攫住她的唇舌,熱情地吻住,「諾諾,記住你的承諾,我許你一生,你也要許我一生。」
……
昨天兩章被隱藏了,我淚,肉肉不和諧的,要不我們以後不吃肉了,都吃素吧,我真討厭這系統,發上去的時候要是隱藏乾脆立刻就隱藏,總是幾個小時後莫名就隱藏了,我也無奈。造成的不便,大家請見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