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蘇軟的胸貼著他的胸,無意的一個摩擦都會令他混身痙攣。他粗/喘著抑制著內心的騷動。可低頭時看到的卻是她微蹙的眉尖,那一眼的風情勾/動他心底所有玉望。
雪白的頸脖下是起伏的胸/部,像玉一樣泛著溫潤的光澤,肌膚滑膩。
他喉嚨有種乾渴的感覺,像火燒了一樣,原本摟住她腰部的手也用力掐了下,疼的她低吟出聲,那一聲聽在耳裡所有理智都崩塌掉了。顧西辭埋首便隔著那屋薄薄的紅紗咬/住她那兒,口中頓時塞滿了柔軟,一陣極致的快感令他幾乎癲狂。
硯十三整個身子都因疼而繃直又因愉悅而是躬起。任由嘴裡發出她自己都無法控制的聲音。
雷聲太大,閃電太響,雨聲一直不停歇。
他沒有感受到她變化,在他懷裡她始終還是那個一睡不起的女人。顧西辭咬/住之後便在也不肯鬆開,用力的唆,鼻間粗氣直喘,手同時無聲無息的從她肚兜外探了進去,一把抓住,用力搓柔。
他從那個柔情的少年變成狂野的男人。
僅是一刻的變化。
原本是側躺的身子漸變成壓在她嬌弱的身上,臉始終埋在她胸前唆允著那份甜美,他大口喘著氣,手一個用力扯開肚兜然後又埋了下去,一口/咬/住頂端,用力吸著,像嬰兒般。另一隻手也不停,把玩著她的蘇軟,或用指尖挑豆,或用手掌捏玩,或用手指抓緊、用他所有能知道的一切去挑豆、去佔有。
硯十三氣息急促,臉漲得通紅,這突如其來的激烈情玉差點將她整個人都焚燒了,她仰起頭,弓起身,承受著他的狂烈。一雙腿因被他緊緊壓住無法動彈,只能痛苦的縮/著、扭著。
「……唔……」他嘴裡發出似嬰兒般的嘖嘖允西聲,吃完一邊又吃另一邊,手幾乎沒在上面離開過,他迷上那柔軟的感覺。牙齒忍不住在上狠狠咬著,舌/頭/舔/過每一處尤其是頂端部份,蹂躪很久又情不自禁的整個含/進去。
場面越發難以控制。
二人猶如**,一旦相遇,燃燒彼此。
硯十三混身汗如雨下,胸口不斷傳來蘇麻的電流感,他唇捨的每一個動作都能令她整個人幾乎瘋狂,那是一種從來未有的感覺,整個身子熱的發燙,好像下一秒就要融化一樣,口中的低吟較化為如抽泣一般生吟,夾雜喘西,無比勾人。只感覺得他用力咬住她一邊汝尖,然後手臂突然猛得穿到她後背用力錮定,抬起頭便徑直用捨頭撬開她的張合顫抖的唇,伸/入裡間攪動,攪/得她口中津液越多,被他用力的貪婪吸入,二個緊貼蠕/動的唇間較流下晶瑩的液體,他一手固定她的背不准她動彈,另一隻手則仍停留在她胸部,左右輪流柔捏。
這注定是要為對方燃燒的一晚。
窗外的雷鳴轟隆,間電熠熠,暴雨聲聲如棋子般用力砸在瓦上,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他和她只能看到對方,聽到對方。
激情在天快要亮的時候才耗完。
顧西辭粗喘著撐起雙臂低頭凝視身下女子,她的眼緊閉著,眼角有一抹淡淡的緋紅色,含著淚,昨晚激晴處她哭了,但聲音卻是那樣柔媚入骨。想到這他喉嚨又吞/嚥下一團火,視線往下便是她直到現在仍滾燙髮紅的臉龐,水嫩的可以掐出水一樣,在往下,是她因過度激吻而紅腫的唇,花般綻艷。
「恩……」身上被子猛得被掀開,一陣涼意襲來,硯十三不由哼了一聲,她一直都沒睡,可是又不敢在他面前醒來,只感受到他灼灼如岩漿般的視線從她頸部一下往下來到她胸/部停留,昨晚那種狂熱的感覺在度襲上身體,有些發熱了,她忍住身體那股異/樣感,很久之後聽到他低笑出聲,然後是衣物聲,不久,門聲,腳步聲。
他走了。
硯十三猛得睜開眼隨後朝房外望去,一個挺秀的身影正離開,透過白色窗紙依稀能看到他英俊的輪廓,心像手緊揉般溫柔的疼痛,她緊盯著那抹影子,直到它的消失。
「顧西辭……」嘴裡喃喃道,她知道從昨晚之後她在也離不開他,在也離不開。
像她這樣性子涼薄的人,一旦愛上一個人,便是愛上,哪怕為此挫骨揚灰!
他一走,她僅有的一絲困意都消失殆盡。
躺在床上回味了許久昨晚,只覺身癢體熱,起身準備撿起掉落在地的衣衫,可就在那一剎,她通過對面的銅鏡看到自己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她的肌膚雪白細膩,花痕,斑駁錯落在上,有種花開到極致艷麗。
沿著下巴到頸脖,肩膀,還有整個胸口全部都是。他的愛。
一抹柔情爬上心間,緊接著,她像個初嘗情事的害羞少女一般笑了。傻傻愣愣的,一雙清清明明的眸中氤氳水汽,別樣清麗秀雅。
中午的時候,用過飯,便有馬車停在門外。
丫頭望著又在發呆的硯十三,一時間不由開口輕聲詢問:「花管事,我們,要不要延遲幾天在走?」看她頭一次心不在焉的模樣,肯定是因為小公子吧……
硯十三收回久久投在房間的視線,神色從沉迷恢復清冷,望著遠方淡淡道:「走吧。」
說著,丫頭扶著她上了車,車伕吆喝了一聲然後馬兒向前奔跑,馬車漸行漸遠,將那二晚的旖旎的也就此帶走,硯十三漸漸閉上了眼,她知道,有些事必須加快腳步了,因為,她要早早的回到他身邊,做他懷裡的小女人。
「等等!等等!」一個男子身影從點翠閣附近的一條小山路狂奔而出,口中吶喊著,滿目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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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不知名的某位美人送的金牌,愛乃一萬年。(^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