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究竟是誰,我早已下了命令沒我的允許外人不得入內。你這麼個小孩竟然能越過那麼高的院牆,進到這裡面來,這當中必有蹊蹺。」
掐住離月脖子的手增加了幾分力道,離月只感到喉管都要被他捏碎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可是眼下的情況又不好反擊,否則等待她的將是不死族的圍攻。這麼一來就算逃出去了,這一趟也是白來了。
「我……」離月嘴裡艱難的擠出一個字,卻又因掐在脖子上的手而硬生生的把後面的話給嚥了回去。只得掙扎著,用手捶打著封陽的手臂希望他能鬆開。
果然看著她漲紅的臉,封陽鬆開了掐著她脖子的手。
離月立刻跌坐到了地上,終於能順暢自如的呼吸,離月大口的呼吸著帶著些霉味的空氣。
「說,你是怎麼進來的。」封陽看著地上喘著粗氣的小身影,聲音更加的冰冷。
離月只感到喉嚨火辣辣的痛,「我……」一張嘴聲音無比的沙啞,離月嚥了嚥唾沫,讓喉嚨好受一些,「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不等我把話說完就要掐死我。」
以防自己被揭穿,離月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符合一個孩子。
「快說,如果你說不出你是怎麼進來的,今天你就等著用你的血去祭血嬰吧。」封陽陰沉著臉威脅道。
「我是爬牆進來的,你沒看到牆外有樹嗎?我見那院牆殘舊,大門連漆都掉了於是就順著牆外的樹爬進來了。」其實說這話時離月心裡還有些發虛,因為她來時根本就沒注意牆外是不是真的有樹。
房內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離月只能隱隱的聽見面前不死族族長的呼吸身,再過一會連呼吸聲也沒有了,抬頭一看眼前的人已經消失了。
離月捂著摔疼的屁股從地上站起來,才發現那人已經走出了院子,背對著她站在院外已經乾涸的湖邊。
看來是逃過一劫了,離月轉過身瞥了一眼躲在床尾櫃子後面的燁煊,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看燁煊那樣子,剛才她被不死族族長掐住脖子的時候,他怕是就像衝出來了。
待到燁煊重新躲到櫃子後面,離月才走了出去。
既然剛才不死族族長沒有對她下殺手,看來他目前是不會殺她了,要打探關於不死族和忘塵他們一夥的聯繫,從不死族族長的身上瞭解最好。不過怎麼從他這下手還是個問題。
素雨,離月想起剛剛打開門那一剎那不死族族長就是這麼叫她的。而且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個和她現在外表差不多的女孩子,和他的關係應該不一般。
剛才不死族族長能放過她,怕是跟著素雨有著莫大的關係。
離月大步的來到不死族族長的身後,在血池邊忘塵好像叫他封陽兄,他的名字是叫封陽吧。
「素雨是誰?」離月不怕死的問道,若這個素雨是提不得的人大不了恢復本來面貌和他打一架然後逃出不死族另想辦法。若是個能讓他上心的人,那麼一切就好辦了。